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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阳一出百魅消

    那慧儿一听,咯咯一笑道:师傅,这小乞丐怕是赖上我们了,我们不理他这就走吧。

    那道姑沉吟一下道:这小兄弟说得也不无道理,你既然救了他,若是我们走后恶人回来,你岂不是前功尽弃。

    又对河洛道:你要到何处去?

    河洛苦着脸道:小的四海为家,只是北边的日子越来越苦,早听的我大宋繁华富庶,想去南方见见世面。也不枉这一世为人。所以这一路向南吃了不少苦头。眼看着到了淮水边,可却苦于无法渡河,这几日正在发愁,却又偏偏遇着这几个恶人,若不是师姐救命,只怕小命就要搁在这里了。

    那小慧呸道:谁是你师姐,在胡乱叫,小心你的皮。

    河洛恬笑道:是是是,师姐教训的是,若是前辈能带我到南边一看,便是死了也值了。

    小慧一听,气道:师傅,别被这小滑头骗了,一看便直没有一句真话。

    那道姑道:不管如何,既然遇到了却不能不管。。

    河洛心中一喜,知道这次赌的对了,忙道:小的虽是乞丐,却也机灵,这一路难免有一些繁杂的事情,前辈您是仙人,哪能分心处理这些事情,小的可以帮您分忧。

    道姑心想:这司徒二人本确不擅长于生活琐事,自己只知修身养性,徒弟小慧是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更不谙世事。有一个机灵少年帮着打理,倒是省下不少麻烦。

    本来心中还有三分不情愿,这时也都消失殆尽。说道:既如此,此时天色太晚,我们可到前面小镇落脚,明天在找船家过河。

    河洛自是欢天喜地,小慧到很是不情愿,一路到没少给河洛好脸色。奈何河洛本身脸皮及厚,如今又有求于人,一路是说尽好话,二人本就同龄,小慧平时所见都是自己师长,哪里见过有这种顽劣少年,说话大为有趣,不一会便逗的咯咯笑的不停。

    三人一路说笑不停,河洛将自己做过的一些有趣的事情,改头换面说了出来,自是让小慧觉得惊奇。不一会便来到镇上,镇子不大,连年的战火让小镇里的人家逃散一空,很多处房子都是空的,还有一些人家留在此处,大多也是靠着淮河做些小本生意。三人朝亮灯处走去,来到近处果然是一间客栈。

    河洛抢先进去招呼小二,又忙着自掏腰包定了三间客房。虽然肉痛的厉害,但自己夸了海口,可不能被小看了,更何况旁边小慧还不停的拿话激他。

    那道姑看在眼里,只是轻笑,确也没有阻止。便各自回房歇息。

    河洛这一路总是不断的陷入险地,每夜总是难以睡的踏实,可这一晚却睡的极为安稳一觉到天明。

    第二天,一早河洛便把吃的准备好,吃完了早饭,小慧扔了一锭银子给河洛,道:去把你这身脏兮兮的衣服换掉,师傅喜欢干净。

    河洛掂了一下银子,足有五两,双眼顿时冒光,屁颠的跑了出去,河洛见镇子上都是各种商铺,心中暗道:两国交战,倒霉的是平民百姓,可商客却能从中看到机会,赚取生活,可见只要有利益就有机会。

    找了一家布店,进去不大一会在出来就是一身小厮的打扮,干净利索,河洛很是满意。待回到客栈,道姑和小慧见了都是一楞,小慧道:师傅,你看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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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多了一个小厮,以后可以帮您跑腿干活。

    河洛心中暗骂:还镇把你小爷当成了跑腿的了。奈何人在屋檐下只能忍着,脸上还要赔笑道:师姐所言不错,前辈您看我这样成吗?

    那道姑笑道:我道号真阳,你不用总是叫我前辈,可称我道长。河洛连称不敢。

    三人打点停当,便来到淮水边,此处是过河一处关隘,有来往金兵巡查,若想过河,需的过河通关文书。码头上多是来往商客较多,普通百姓到不是很多。

    三人来到码头,真阳道长拿出通关文书验明,那兵士到也没有多问,便方形通过。河洛也已猜到,这真阳道长手段非常,来往南北自不是问题。心中不免窃喜,没想到如此轻松,当真是遇到了贵人,又见兵士盘查及严,不免担心徐家船队是否能够顺利通过。一连数月没有徐家消息,当真是让人忧心。

    河洛心中忧心忡忡,暂且不提,三人过了关口,只见早有三艘大船停在河边。想是过河船只。三人选了中间艘船,河洛早早的挤了上去选了一个清爽干净的位置,让二人坐了,不一会船上便熙熙攘攘,多是来往的商客,很多带着仆人小厮,身边看着有不少货物,更有不少是相互认识,上的船来便互相招呼,显是结伴而行。

    真阳道长是诸事不理,自在一旁打坐,似已入定,小慧也不是第一次过河,到也不觉新奇,只河洛四处打量,满是好奇,留心船上个人的言行。

    船上各人见几人打扮虽觉奇怪,不过乱世之中女子出门在外,多做道士打扮,可省却不少麻烦,所以也见怪不怪了。半天功夫,三艘大船具已装满货物,便扬帆起航,此处是邳州境,延运河向南,一路尚有不少关卡,行的几个时辰便要停靠接受盘查,每次都要耽搁半晌,总有金兵上的船来猛敲竹杠。还在船家是背景深厚,黑白道上都有很深的交情,每次便交些银两打发。

    如此走了大半日,刚刚离开邳州境,此时天色略暗,船上的水手点上马灯,挂于船头,吩咐道:前面就是骆马湖,大伙儿切勿高声交谈,我们安安稳稳的过了此湖,前面就是向阳大道。不过大伙也勿要担心,我家主人名头,在这河道上人人还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接着便吩咐在船头船尾各挂上几个灯笼,河洛看去,见上面有“漕”字,心道:原来是漕帮主持的船务。这漕帮因漕运而来,自古以来就有,从隋炀帝开京杭大运河以来,漕帮漕运越发的发达,纵横捭阖,沟通南北,当真是无往而不利,不论是谁只要控制了运河漕运,那便相当于。自金人南下以来,淮河以北的漕运主要便掌握在金人手中,奈何金人素来便是马上的天下不善水务,上的船来便觉天旋地转,几年下来便一团乱麻,最后便还是由漕帮的人暗中管理。

    河洛从杜先生那早已知晓这其中种种。这时听左近有几人正在闲聊,一人道:老孟,我这次可是将身家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上,可不能出事啊。

    另一人笑道:王哥你且放宽心,我家药材生意来往南北这条道我已走了不止一次,都是有惊无险。

    那王哥道:我可听说这骆马湖号称有匪帮十八家,过了一家又一家。

    那姓孟之人道:所以我才选这漕帮得船只,虽说盘缠贵出很多,可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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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保平安。

    那王哥才点头不说话,不过还是神情紧张。

    这时天色已完全黑下来,四周一片安静只有湖水潺潺。

    就在此时,突然四周一阵响动,从水洼处飘来数十条小船,向此靠来,船上人影攒动,黑暗中也看不清到底有多少人。眼见小船将三条大船围在其中,显然是来者不善。便在此时,听得第一条船上有人朗声道:在下是漕帮管事,不知哪位大当家的驾临,还请给个薄面。

    突听啊的一声大叫,河洛料是黑暗中那说话之人被人用暗箭所伤。只听一人嘿嘿笑道:你漕帮势力大,名声大,和金狗狼狈为奸,可我山阳帮也不怕了你。老老实实留下财物,到还罢了,不然今天便让你们命丧此地。

    这时河洛这条船上又有人叫道:山阳帮钱帮主和我家帮主虽无深厚交情,可面也见过几次,断不会毫无缘由突然偷袭,还请钱帮主上前说话。

    说完这句只听嗖得一声,一支暗箭袭来,还好说话之人有了防备,用佩刀一格挡了开去。说话那人骂道:好个卑鄙无耻得鼠辈。

    船上众人见此事难以善了,也便抽出兵器准备应敌,远远见数艘小船靠近前艘船只,船上便有人以弩箭向下乱射,奈何水贼早有准备,用木板之类的挡住,虽有射中可总挡不住水贼太多,眼见小船逼近有人便跳了上去,可见功夫不若,紧接着便传来呼和叫骂之声,显示船上看护和水贼交上了手,不时有惨叫之声,可见这些水贼行事狠辣,并不怕伤人性命。不多时后面船上也有水贼上船,交上了手。河洛这中间这艘船暂时无碍,心道:水贼老道,先集中力量控制前面和后面的船只,中间的船既不能上前也不能退后,只能坐以待毙。待得前后船只料理清楚,自己也是难逃。

    这时船上众人慌做一团。有要船家掉头的,有要船家开足冲上去的,有的要跳船逃命又难舍这一生的身家。一时之间,哭喊一团,不知所措。河洛想:实在不行自己便跳入河中,自己的水性在青州的乞丐中那也是把好手,只是不知这一大一小道姑该如何是好,这真阳道长武功一流,只是不知在水上还能对敌,况且水贼众多,所谓双手难敌四拳,这念头只一闪而过,让自己丢下二人那是万万不可,那便好比赌牌九,自己好不容易拿了一对至尊,可不能随便弃牌,必要赢把大得。

    眼见有小船逼近,漕帮的人便拿着弩箭向下射,小船上的水贼用木板护住,用弓箭向大船还击,偶尔有惨叫之声,大船之上已有众人中箭,河洛低声向真阳道:前辈,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还望前辈能以雷霆之势制住水贼头目,这样才能保住这一船性命。

    小慧道:这一帮虾兵蟹将,不用师傅出手,我去料理了他们。说着便抽出宝剑要跳将下去厮杀。

    河洛连忙拉住:师姐莫急,现在是敌暗我明,就算是绝世高手如果这样贸然冲下,水贼一起施放冷箭,所谓暗箭难防。不若等水贼上船,敌情明了在进身博杀。小慧一听也觉的有理,便静待水贼上船。

    那真阳道长见河洛小小年纪,临危不乱,又懂得擒贼先擒王的道理,很是赞赏。笑道:你们呆在此处不可随意走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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