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屑渐去,黑衣人正要跃起出掌,突然觉得头脑一晕,眼睛发蒙,几欲站立不稳,心中暗道:不好,莫非是内力耗尽,这岂不是要输。
勉力向白衣道人看去,却也见他站立不稳,跌坐在地上。正在闭目运功。心中很是疑惑,莫非我二人两败俱伤斗个平手。可这种晕眩不像是脱力所致到像是中毒,奇哉怪哉!
二人急运内力好一会功夫,才幽幽醒来,刚刚二人以真力相拼,着实凶险之极,如若最后一丝真气也耗尽,他二人必将心神耗尽,落得个同归于尽的下场。
河洛本在远处观望,见二人跌坐与地,知道药力发作,才敢走到二人近前舔着脸笑道:二位前辈莫要惊慌,这个是花中仙的一滴醉,就跟喝醉了一般并无毒性。
原来河洛给二人烤制红薯之时,便来了主意,趁着二人不备,将半瓶的一滴醉都抹在了红薯之上,这一滴醉并不是毒药且无色无味,寻常人一滴就可沉睡半日,可这二人都是绝顶高手,本对二人无所用处,可大石碎裂二人内力回转,待要蓄力再战不想内力不继一滴醉的药力才发挥了作用,就好比人蹲的时间长了猛的一起来头晕目眩。
二人互望一下均不知所以,只有看向河洛,只见他手里拿着烤红薯正吃的津津有味,笑嘻嘻的看向二人。
黑衣大汉到是明白了过来怒道:小子,这是你故技重施?
河洛这时已经吃完,拍拍手微微一笑道:老爷莫要动怒,我只是看两位前辈斗了三天三夜当真辛苦,小子大概也知道了两位前辈都是位高权重,身上担着天大的干系,想着若是二位能罢手停斗,恐怕是两国之幸,百姓之幸。
话未说完,黑衣大汉怒喝道:混蛋小子,自作聪明,待我恢复了力气先捏死你。
白衣道人呵呵一下:彦举兄,不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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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你我二人都输在这小兄弟的手中,还有何立场动怒。
黑衣大汉先是一愣,继而哈哈大笑:说的没错。这小子我没看错,果然是奸猾的紧。道兄你有所不知,三日前我早来了半日便在城边客栈中歇息,谁知半夜之时便看到这个小子鬼鬼祟祟在房顶给别人下迷药,结果迷翻了四个人掳走了银钱不说还冒充采花贼所为,我那时便觉得这个小子奸猾,岂料他居然敢对我们下迷药,简直把我们当成了肉头,真真可恨。说着咬牙切齿的看向河洛。河洛被他盯得背脊发冷。抖抖索索得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白衣道人听了哈哈大笑:果然是个胆大包天得小子。向河洛道:你叫什么名字?
河洛本对这白衣道人就有好感,忙道:小子叫河洛,自小没了爹娘,在青州乞丐窝长大。
白衣道人叹气道:世道不靖,你也是个苦孩子,小兄弟莫要惊慌,你可愿意随我回宋,我带你离开这里。
那黑衣大汉一听,腾得站了起来,岂料内力尚未恢复,用力过猛一个趔趄又跌坐与地,口中怒道:道兄,你怎可如此不厚道,这小子是我带上山来,你且能说带走就带走。
白衣道人哈哈一笑:彦举兄,你可莫要吓坏这孩子,我怎可让他跟着你,你不高兴得时候怕是大手一捏便丢了姓名。
黑衣人被他如此说,顿时憋出了内伤说不上话来,只气的眉毛直立,恨不能扑上来动手。
白衣道人又道:小兄弟,你不必现在就做决定,我送你一个物件,一是你巧思阻止我二人两败俱伤,二是若你回宋可拿此物件作为一个凭证,当可为你带些便利。说着将后背的玉箫递了过来。
河洛见这玉箫通体透明,显然是一个宝物,便不敢接,白衣道人笑道:这箫名为玉龙,它与你有缘,你便拿着吧。
黑衣大汉一看急道:道兄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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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舍得,这箫可是你成名之物,就这么送给这个小子。他一拍大腿道:也罢,小子,跟谁走你自己拿主意,不过既然道长送了宝贝给你,我也不能小气,这个扳指你拿着。说着将大拇指上的扳指取下递了过来。
河洛心下大奇:给这两个高手下了迷药,居然不怪罪我还送我东西,不知打的什么主意,莫非是要哄骗我跟着他们,待身体恢复便要问我之罪,再说我自己逍遥自在哪里不好,干嘛要受人约束。
想到这里,忙跪下脸上露出惶恐的样子说道:两位前辈身份尊贵,竟然如此看重我这样一个小乞丐当真令小子感到受宠若惊,可我自小生在这山脚之下,从未想过要离开,也不想踏入外面的纷争,此事已了还请前辈能放我回家,家中肯定急坏了。
白衣道人叹气道:既如此我们也不勉强,不过我二人比武之前便言明,不管谁败了都要听命于对方,可我二人都败在你手,本欲传你本领来了断这件事,你既然不愿,这两件东西你便拿着下山去吧。
河洛看向黑衣大汉,见他也没有异议便接了过来。
那黑衣大汉道:你拿着我的扳指去找青州城中的领军参将,只说是扳指主人的传人,可保你一家无虞。也算是完成我答应你的小事。
河洛拿着扳指仔细观瞧,见碧绿的扳指内有两个小字:乌禄。虽不明所以,但知道此人是大金王爷,如何能不信,高兴的跪谢了。
这才起身到崖壁处用匕首割了一些藤曼,接了有数十丈长,绑在平台边大石之上,一切妥当,又给二人作揖告别,见二人都在闭目运功,也不啰嗦,紧紧衣服,攀着藤曼便溜了了下来,到了仙女祠,看看上面想想这几日的奇遇好似做梦一般。这时突然想到不知小妹如何,赶紧往山下奔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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