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阳就不必多说了。
兵界也在忙碌。
非烟子也是回去了。
主要是,原本非烟子是打算多待一会儿的。
但是弋阳在兵界的搞事,以及凌枫羽所言的,会有人去取~
导致了非烟子草木皆兵,这样就回去了。
嘿嘿。
接下来是九婴的事情了。
第一步,接触龙三鸣。
但是龙三鸣仿佛失踪了一般。
凌枫羽又该去哪里寻找。
咳咳,不用找了,去斗界了。
“其实不用寻找,他现在应该去了斗界了。”
琴筝鸣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怎么会去斗界。”
“白昼无明告诉了我九婴剩下的三首就在斗界。我跟他说了。”
琴筝鸣好无愧疚之意。
···
凌枫羽甚是无语。
你都这么做了,让我如何是好。
但是凌枫羽懒得和琴筝鸣多言语。
还不如找另外的东西。
“凌枫羽,你此刻出世怕不是不知道过去发生的事情,比如那将荒魔逼出来的通天之箭。”
神不悦笑着道。
“这个我知道的。”
凌枫羽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旧天有阳十数,民苦无粟,帝持烈弓引木与羽射,落九而存一,亡阳制箭存九···”
凌枫羽不断念叨。
“虽然和兵界流传的版本又不一样了。但是也是有迹可循的,那箭应当是灼日烈弓射出来的,只是不知道是持弓之人射的,还是其他人射的。”
“然也。”
琴筝鸣表示是的。
“一个老熟人了。”
老熟人···
凌枫羽的老熟人,弋阳也是啊。
可是弋阳修有灼日烈弓之箭上的功法。
两者之间就有矛盾,而且极有可能是不可调和的矛盾。
这可是让凌枫羽很苦恼。
之前去兵界遇到弋阳后就隐隐有这样的苦恼了。
“此外,弋阳还调查出来,给锁链供给能源的就是九婴的其他六首,这件事你们知道吗?”
“还真不知道。”
对,这就是当时凌枫羽提出的供能的问题,弋阳去调查了,还真调查出来了,额,不,是白昼无明告诉他的。
所以,因为直接告诉的,就算是了吧。
“那上次弋阳断剑气···”神不悦没说下去,就等凌枫羽了。
“没错,给其他剑阁的消息就是我发出去的。未曾想时间就那么好。”
凌枫羽对于自己的计划还是很自豪的。
“那你想做什么?”
神不悦问道。
“求剑杀九婴。”
凌枫羽凶光半露。
“九婴的确是心头之患,但是目前最重要的,是洋流的变化。”
神不悦提出了新的情报来。
“哦?洋流又变了什么?”凌枫羽来劲了。
“分和合都是对应一种稳定的洋流,至于什么洋流我就不解释了,但是目前处于两者之间了,所以是一种不稳定的状态,这几年看似平静,实则暗潮涌动,对地面上的确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暖流与冷流的紊乱容易引来更远深海的海兽,海兽可都是很恐怖的存在,一旦登陆,后果不堪设想。”
神不悦也会关心世界了?
不,不过是明白倾巢之下没有完卵的道理罢了。
不对。
若真是这样,会有海兽因为洋流的改变而来到四界。
那么,四剑阁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绝对不是保持现在状态这么简单的。
肯定有所图谋的。
“术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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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专攻,就交给海族来做吧,比如蓝裘球。”
凌枫羽打了一个响指,乌鸦飞落,然后。
凌枫羽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段话。
“不在斗界,你也能运筹帷幄决胜千万里之外,凌枫羽我着实不能小瞧你。”神不悦也挺佩服凌枫羽的,一人閙弄起如此多的风云来。
“那是因为有志同道合之人会有同样的想法,大厦之倾非一人之力。”
凌枫羽可不会贪功。
亦或者说是不想要有任何的功劳。
另一方面。
秘境里。
多了一个男人了。
谁啊。
临黎啊。
他去那里干嘛?
安抚人心啊。
这么多人在里面,闹点事也不好吧?
就比如楼月夜聪明着呢。
“你们连这最初得一步都走不了,还怎么出去?”
临黎摆了一副棋局。
“胧月棋局,这是前人设下的棋局,我也是解开了才进来的。”
“所以,琴筝鸣也不知道这会有这样的困难?”
楼月夜可不太信任眼前的男人。
“不知道,他之前进来的都是一人进来的吧,就他性格,也只会是一人进来,根本不会发现这个。”
这是实话。
但也不是实话。
因为琴筝鸣本就没有想把她们放出来的想法。
其实若非临黎说出胧月棋局,怕不是永远也出不来了。
是的,临黎还是撒谎了。
目的是让她们不会怨恨琴筝鸣。
嗯~
好吧,这目的也行吧。
“那你解开可以吗?”
楼月夜问道。
临黎微微一笑。
“给我个解开的理由?”
“没有理由。”
“那就对了,在下虽然没有无利不起早的习惯,但也没有平白无故给人做事的兴趣。”
临黎轻弄棋局。
在此刻。
棋局动了,回归了原先棋局的样子。
胧月棋局。
好像在星罗棋那两个宗门的里面见到过,好像还挺有名的。
嗯。
的确是出现过。
在白紫修炼室的石壁上就有。
所以说。
这里会与兵界有关?
不知。
“你们慢慢解吧。这么多女人,我是一个都带不出去的,哦~一般这种情况,解开的会得到好东西的,也就能够离开了。”
“原来如此,看来墨茹芳就是这样出去的。”
楼月夜自语了一句。
“嗯?已经有人解开然后出去的?那你们没有跟她一起出去?”
其实楼月夜说这句话是想看出临黎脸上表情额变化,最好是已经知道墨茹芳是从秘境离开了然于胸的表情。
很显然,临黎知道,但是没有表现出来。
所以,试探失败。
临黎可是老油条了。
眼前的楼月夜有多年轻,临黎就会有多老。
“有一天她突然消失,之前我们不清楚什么原因,现在看来是意外解开棋局所以出去了。”
楼月夜说出了非内心所想的话,这不过是在敷衍临黎。
墨茹芳怎么出去的?
自然是琴筝鸣放出去的。
目的就是为了那唯一的一箭。
琴筝鸣的目的达成了,但是墨茹芳没有按照约定回来。
所以。
失踪了。
对,失踪了。
不知道去哪里了。
“这样啊,真是可惜了。”
临黎无所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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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还打算一个人在正中的温泉池里好好休息。”
嗯,好,解决了这里的问题了。
临黎再一次消失在了临界上。
准确来说。
临黎去做该做的事情了。
九婴,不是一个凌枫羽能够完成的大事情,作为前辈强者必须要在暗地里为有能力的后生晚辈打好基础。
兵界、
厉战死了。
对,是弋阳杀的。
为了之前他口中的颠覆。
这是他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但是他的后手也是准备好了。
世家势力的土崩瓦解。
取而代之的,是学阀势力了。
但那是厉战考虑到的事情。
但是他也已经死了,需要后继者的努力了。
作为一个兵界帝国之人,他自认自己的历史任务完成了,所以一心求死。
作为最高领导。
弋阳给他了最体面的死法。
嗯~
好吧,就不多赘述了。
总之,势力都是抱团取暖的存在,无论是因为利益还是其他目的,这种情况是永远不会断绝的,只能将其控制在能控制的范围内才行。
而很显然,学阀势力也不行,这样依旧断绝了阶级的变动,无法带给帝国活力。
弋阳依旧要忙碌这件事。
而外面有人可以帮助到他。
这一日。
“将军,星罗宗赤长老来访。”
哦?
“请她进来。”
弋阳阖上奏折,倾吐纳元。
“弋将军,可还认得本长老。”
“星棋宗的赤舞月长老。竟然是有空来我赤阳帝国?”
有人将椅子准备好了。
“给你一些星罗星棋宗的弟子,独属于你的势力如何?”
赤舞月开门见山地道。
“哦?一下子说出这样的话,倒是让在下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年轻活力鲶鱼。”
“明白了,是给你们门下弟子的训练吧,以及,在一阶地界安插属于你们的势力,这意味你们不再是隐世的宗门了。”
弋阳这样认为地回答。
“然也,合则两利的事情,不知弋将军如何看待这件事?”
“那必定不是在下一人就能做主的,在下所想的,希望有不同的宗门一同来竞争。”
这是为了防止一家独大,
但是弋阳有资格说这句话,但是帝国有资格选择吗?
没有。
所以弋阳此言不过是在为帝国争取更多的暂时的利益罢了。
未曾想,赤舞月还挺看重弋阳的。
“弋将军说得很是,本长老也是知道一家独大后的势力的臃肿的,所以并未说全部由我们宗门干的,只是先给将军几人用。”
“这倒是好事,那就多谢赤长老的好意了。”
“弋将军开心就好。”
赤舞月慢慢地起身,看上去准备离开了。
“赤长老且慢。”
弋阳同样起身了。
“弋将军还有何事情?”
“赤长老随我后花园一谈。”
弋阳伸手指引。
“哦?”
赤舞月饶有兴趣地看向弋阳。
“那本长老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赤长老这边请。来人,去准备茶食,晚宴也去准备。”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如此郑重,不知弋将军又有如何正经的事情了呢?有些期待了。”
赤舞月内心如此想着。
就这样跟弋阳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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