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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水死

    月鳞啊月麟,你说你上来干什么呢?

    躲在深海里然后呢,进化不就好了吗?

    上来到处惹麻烦。

    虽然什么麻烦都没有,就开始被人算计了。

    止战之殇不愧是兵界有名的神器。

    弋阳他根本不管什么动静,始终是挽着弓搭着箭。

    等待着,等待着。

    “既然肯出手,那就是我白羽流星的朋友,等事情结束,只要不是违背道德的事情,我都会帮助此刻出手的人出手一次。”凌枫羽笑着道。

    好家伙、

    不仅可能拿到月鳞身上的好处,还有让白羽流星欠下一个人情来。

    那不是~

    那不是很好吗?

    真的很好。

    其余没出手相助的人感觉有些后悔了。

    因为在白羽流星的主攻下,去相助的人根本就不会有大威胁,只要预防火焰喷射向自己就行了。

    简单来说,就是让月鳞分心,好让白羽流星打出有效伤害。

    很简单的,甚至是没有任何威胁的事情。

    就这?

    就这还能够让如此强的,比之黑羽异人要强的白羽流星为自己出手一次?

    这也太赚了吧?

    几人在后,几人左右,这样的划分,是让月鳞的视线一直在凌枫羽身上。

    凌枫羽的要求。

    为了将伤亡减到最小的程度。

    总的来说,这里的人,除了凌枫羽不想让他们死的,其他的都是有利用价值的。

    只要凌枫羽之后有了想法就可以随时利用。

    嗯~虽然绝大的概率是凌枫羽最后忘记了那些人。

    “诸位,月鳞看上去不行了,小心一点!”

    凌枫羽朗声道。

    不行?

    还是看上去不行?

    但是呢,实际上,凌枫羽只感觉月鳞的生气是越打越多,仿佛是永无止境一般。

    所以,凌枫羽想试探一下。

    他给了弋阳一个眼神。

    弋阳也懂了凌枫羽的想法,箭矢中的内元缓缓收回,收敛到只供箭矢精准瞄准的程度。

    嗯。

    够了。

    凌枫羽与弋阳在打配合、

    止战之殇在凌枫羽的双手上,画出很多条光线。

    这些光线凝而不散,是内元构成的。

    是起手式。

    简单来说。

    凌枫羽把长枪用成了双剑,剑尾抵在一起的双剑。

    以这样的行事来运使这长枪。

    所以,用得还是剑的招式。

    凌枫羽曾经在小摊上吃着小吃听着各地的故事时,就曾听到过一些故事,比如吧,有的人没有顺手的武器就把箭矢当成了剑在用,之前是当成笑话来听的,此刻,笑话在凌枫羽身上应验了。

    不管这些了。

    虽然行剑招,但是也能用。

    “止战·歧之束!”

    嗯~

    这是剑招?

    是剑招,用剑意来施展的就是剑招!

    这就是爆论。

    得到了凌枫羽所制造的空隙,弋阳射出了至关重要的一箭。

    箭矢射入了月鳞的一只眼睛。

    这样之下。

    月鳞的生气与血液一起喷洒了出来。

    看来,是血的效果。

    血是月鳞身上生气的来源。

    “花儿!”

    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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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苏芙芳再也阻止不了血易花的行动。

    或者说苏芙芳压制住了自己的身躯,结果血易花直接脱离了其掌控,而独自滚着下来。

    糟糕!

    凌枫羽内心暗叫一句。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血易花会有自己的想法而脱离了苏芙芳。

    这样滚下来的后果是,被人发现血易花的妙用而开始针对苏芙芳了、

    这就真心难办了。

    还是弋阳想到了一个好办法。

    弋阳射出一道精血入血易花的花蕊中,趁着血易花僵直之时,脱下身上的衣物将其紧紧裹住,然后丢向凌枫羽。

    凌枫羽也不懈怠。

    “诸位,我得到了我想要的了,月鳞身上的东西就归你们了!”

    凌枫羽再多出几分力。

    弋阳也是,赤阳灼日的力量尽数使出,廉价的弓发出廉价的声音。

    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便是准备好逃离了,说什么撤离,就是逃。

    不用说什么好话,就是逃。

    连战略转进都不是。

    因为没有后续的计划。

    “白羽流星!”

    枪星如虹,照耀世人。

    穿透的力量尽数灌注进入月鳞的身躯内。

    而弋阳射出箭矢是等凌枫羽远离月鳞之后。

    “回首箭·赤阳在天夕阳回!”弋阳没功夫回收箭矢了。回首箭,能回来最好,回不来就放弃好了,反正不是灼日烈弓的箭矢,于自己无用。

    是鸡肋,不能够说完全无用。

    月鳞的头在凌枫羽和弋阳的双重攻击下显得那么脆弱。

    整个头颅爆裂开了。

    妖丹飞了出去。

    凌枫羽已经不在意妖丹给谁了,离开为上。

    不是,应该说没有血易花这一出,凌枫羽还是能够分到些好处的。

    毕竟出力最多。

    但是考虑到苏芙芳,这些好处就想都别想了。

    还是身边人的安全重要。

    于是,凌枫羽便是离开了。

    “快走!”

    凌枫羽低喝一声。

    随即斗转话锋。

    “诸位,在下有事先走了,但是所有在这件事上帮助过我的人,我都记着,有可能便是会登门拜访。”

    说完,人就不见了。

    众人不理解凌枫羽为何来去匆匆,但是眼前的物品的真实是存在的。

    月鳞身上的肉,然后掉落在地上的妖丹,闪烁着生命的光华。

    这些都是偶然得来的战利品。

    所以呢?

    接下来分配又是一个问题。

    虽然与凌枫羽等人无关了。

    不过,既然无关,那么因为利益分配而完成的伤亡就不是凌枫羽的问题了,是他们自己都问题,嘿嘿。

    还笑。。。

    当然得笑,古往今来,又是多少人因为这种小事情而重伤或者丢了性命的?

    又有多少在其中得到好处最后一飞冲天的?

    很多,很多。

    当然了,话的最后,都要说一句,然而欢乐都是他们的,凌枫羽什么都没有。

    目光转向水家,终究还是分家了。

    不对,这怎么能叫分家呢?

    明明是水生和他几个坚定的追随者脱离了家族。

    水千夫长啊。

    你怎么如此没脑子呢?你能成为千夫长不也是因为你在水家的地位吗?

    又不是你本身有些实力啊,千夫长,也是一个将军的职位了。

    若是没有对等的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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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益,那么又为何将权力分给外人?

    脑子真的有问题。

    所以,他就是个妖道角,不值一提的妖道角,随时可能被弄死的妖道角。

    仲良和燚焱炎。

    他们对立了很久。

    也各自讲了真心的话。

    都是绕不开水根。

    因为他们的中间唯有水根。

    但是可以看出两人与水根都不是同路。

    水根是传奇,燚焱炎是天才,而仲良,不过是一介武夫。

    真的,只是武夫。

    虽然有实力,但更多的,是想要权势和兵权。

    禁忌的兵权。

    可能仲良与燚焱炎和水根结识前便是已经为这一目标所努力了。

    燚焱炎望着那些盯着自己,恨不得将自己吞肉食骨的存在,嘴角不免多了一丝微笑。

    这种微笑是嘲弄的微笑。

    “其实,要不是水家只有水根能维持平衡,在家事上多了心思,也不会因为如此而落了修行。”燚焱炎道、

    “所有的要不是,换句话,如果,这些假定词都不过是对过去发生的悔恨,人需要往前看,至少,不为自己的选择后悔。”仲良笑着道,笑得很自信。

    这种自信来自于自己的兵权,来自于自己不弱的修为,来自于自己在朝中有个大佬。

    “将军!”

    一兵稳稳地端着一个盘子,其上是个不规则的圆,这是红布所覆盖的东西。

    “水生。”

    燚焱炎一下子就说出了红布下的东西。

    “是的,既然你都知道了,红布就不掀开了。”

    仲良没有多言。

    他有自己的小心思。

    而很显然,燚焱炎也有着自己的小心思。

    “比如说这下面真的是水生的吗?”

    是,也不是。

    因为在这里他必须是。

    因为他不是就不好办了。

    仲良与燚焱炎都是这样的需要。

    “哼!”

    燚焱炎准备离开了。

    在小兵一旁顿了顿。

    小兵只觉得自己的手在发烫。

    盘子因为抓不住而掉了下来。

    燚焱炎一把抓住。

    “我拿走了。”

    这句话是跟仲良说得。

    “停下,让他带走吧。”

    在小兵们要追上燚焱炎时,仲良说了一句。

    毕竟,这些小兵也留不住燚焱炎。

    而且。

    怎么说呢,虽然两人道路不相同了,但是以往虚假的情谊还是在一点的。

    更何况,里面真的是水生的头颅,对于仲良他自己所谓的计划有用。

    小兵们也松了口气,自己冲了过去,但凡燚焱炎有一点想杀他们的心思,自己哪有反抗的能力。

    自己家的将军能够命令下来停止动作倒是挺好的,他们对于仲良更加忠心了。

    “跟糜兰说一声。”

    燚焱炎打开了红布。

    内里是死不瞑目的水生。

    离开了水,就无法生存。

    跟兵界一样,不战斗就无法生存。

    燚焱炎和糜兰也有关系?

    真是复杂的关系。

    错综复杂的关系,但是到最后能够高清起终点额一切,那便是可以得到最后的清爽了。

    “头颅~~不能直接带给水根,否则,水家会有麻烦的。”

    燚焱炎说的是水家,而不是水根,说明了什么?说明白了,燚焱炎考虑的不是火家的事情,而是考虑的是整个层面上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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