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看,血海破防的你,有什么能力阻挡住我的脚步?”琴筝鸣手指指向凌枫羽。
这种怒意,圆缺还是第一次见到。
大人这是怎么了?
琴筝鸣麻袋甩出,随即,几节铁棍组合成了戈矛。
“哈哈。”棒读般的冷笑声。
原本他就是与琴筝鸣的关系就不正常,现在会愤怒也是正常。
折扇成剑,剑如游龙。
身似直松,摇摆不弯。
荒流年一步一步挪开唐不羁,带走白灼客。
为凌枫羽和琴筝鸣留下战斗的空间。
一刻间。
两人都没有动作的迹象。
仿佛都是雕像,是上乘的雕刻家雕琢出来的就差点睛的雕像。
风动了。
倏然身动。
杀气在琴筝鸣的戈上凝聚着。
这是克制各种内元的存在。
只是,这种破开内元的杀气,在凌枫羽面前却是失去了作用。
因为,凌枫羽为了更有持续的能力,所以将内元尽数内敛在剑身之内。
只是用来加固剑身,而之后,以自身技巧与琴筝鸣战斗。
一寸长一寸强,一寸短一寸险,险指的是技巧。
长指的是不会被近身。
长武器与短兵刃的战斗,往往是短兵刃的失败,除非技巧上的不同。
而凌枫羽恰巧是在技巧上多了几分完美。
其实凌枫羽最擅长的不是剑,而是另外一件武器。
只不过,现在能用的唯有剑。
用剑来施展那件武器的技巧是需要再搭配上一个剑鞘的。
而凌枫羽是没有的。
身法上的缺点,是早已经被琴筝鸣所熟知的。
只不过,琴筝鸣的理智让他自身保持着克制,攻防间并未瞄准那些缺点。
强者的战斗是快速却又漫长的。
招式的眼花缭乱,没有内元的光芒闪烁,无聊又危险。
明明看上去都要一剑必杀了,却又是被巧妙回避了。
没有内元的光芒,所以战斗不是绚烂,没有绚烂,那么吸引不了他人的目光。
可是呢,战斗就是战斗,无论是花里胡哨的,还是金玉其外的,甚至随意摇摆姿势的,都是为了一个目的,那便是最后的杀。
只是,很少有人只为了一个结果去战斗。
他们享受着绚丽的花火,绝妙的姿势,享受着战斗本身的过程。
也许他们是对的,因为过程是漫长的,而结局是瞬时的,就性价比而言,的确是过程比较好。
可凌枫羽不是,他会享受过程,但是也会因为结局的重要而放弃过程。
二极管是好,但是没有中间过程,很难进行调和。
“凌风御宇!”
心想云海深等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了。
自己也该抽身了。
于是他准备虚晃一招撤退了。
但是,琴筝鸣怎么会不知道凌枫羽想要离开呢?
一步一步堵住了凌枫羽离开的方向。
只可惜了。
这一回啊,是凌枫羽棋高一着了。
因为。
现在的凌枫羽有两件事要做,都是为了嫋烟,而且这两件事的方向是相悖的。
所以除非琴筝鸣堵住两边,否则他总能够在两个道路上选择一条。正好都不用自己去做出选择了。
呵呵呵。
“琴筝鸣,你知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吗?”
凌枫羽的语气是带着微笑的。
什么?
众人听见凌枫羽终于说出了话语后,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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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惑,但是也不知道凌枫羽搞哪一出。
也许是这一出,也许是哪一出,总之,无论哪出都不是他们能够想到的。
“不是,你是想?”
“风起散嫋烟,烟雨随风斜!”
这个是?
这个不是凌枫羽的武学招式绝招啊。
烟云飘渺下,周围一片烟雨蒙蒙。
主要是紫烟。
紫烟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无人去探查,也无法探查,因为原先的功法的缔造者并不在这里。
凌枫羽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任由紫烟逐渐覆盖住自己的身躯。
紫烟?
“凌枫羽!你快出来,紫烟有毒!”
琴筝鸣稍微触碰一点紫烟,只感觉目眩,这就是中毒的症状。
“有毒?是真的有毒吗?”凌枫羽的语气是笑的,根本不清楚他为何会是这样的表情,“有时候,眼见的,身体所感受到的,不一定是真的。”
话音还在紫烟里飘渺着。
但是,凌枫羽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所以说。
琴筝鸣长戈一挥,天地间荒芜之风起。
紫烟被缓缓吹散。
冰的味道。
是绝寒的冰,所以这个晕眩是一瞬间的失温造成的吗?
紫烟,是泛着紫色的无数的小冰凌组成的吗?
呵呵。
看来,自己也被他欺骗了。
所以,他这一招式是从哪里学来的?为何我不知道,不行,一定要调查清楚。
“圆缺,保护好白灼客,至少三日时间,三日后,我会再一次前来。”
“保证完成任务。”
为何?为何不是保护我?
唐不羁陷入了迷茫中。
当琴筝鸣离开后,白灼客觉得自己也应该做出一些决定。
“荒流年拜托你保护一下唐不羁,琴筝鸣所言要圆缺尽全力保护我,说明我极有可能有生命危险,而唐不羁作为我尊敬的长辈,肯定也会受到牵连,所以,荒流年请务必保护好唐不羁。”
“哦。明白了,我会保护好他的。”荒流年知道,这不过是因为唐不羁是其坤王朝的上层,所以才顾及他的尊严。
“好,拜托你了。”
圆缺跟着佩戴着荒流年的剑的白灼客离开。
凌枫羽的速度很快。
所以,在极短的时间内,凌枫羽便是赶上了云海深等人、
嗯~怎么说呢,可能云海深还是在等凌枫羽。
“鬼雀出什么事了吗?”云海深再一次见到凌枫羽后,直接问出这个问题。
也是,乾王朝里能够让云海深担心的唯有鬼雀了。
其他人?没人可以让云海深要去担心或者需要去担心,这两方面都没有。
“到也不是,但是琴筝鸣出手了,所以事情不可为,所以,先行往乾王朝好了,我也有些事情想要询问一下鬼雀。”
“说起来,有些事情要跟你说下。”
“走,边走边说。”
云海深将在乾王朝的事情尽数说了一遍。
除了当时在凌烟山后见面说的,还有一些细节补充了进去。
凌枫羽的脑子正在飞速旋转着,好的,明白了。
“其实,我觉得我需要去寻找一下小倩了。”
“哦?怎么说?”
“在听你说到鬼雀找上了小倩,原因是那个簪子,不过我的确提及过,但是,没有细问样式,或许与这个簪子有关。”
凌枫羽取出了簪子。
自凌烟山内部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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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图案的簪子~”
断元辉突然出声。
“嗯?断元辉,你知道些什么吗?”
“啊,这。”断元辉组织了一下语句。
“事情是这样的。”
簪子的事情,他具体上不知道,但是其上的兽型却是知道的。
因为之前见到过。
就在乾王朝外的一个小镇上。
那人是女子,但是手中的幼兽就是这个兽行型的。
女子?
怎样的女子?
凌枫羽继续追问。
雪白的华裘,然后华裘肩部是长缕的榮羽组成的雪白的能够飘动的物质,华贵又出尘,而除了白以外是淡蓝的,一种难以言明的高贵。
她在打听一个人。
“一个人?”
“是的。”
断元辉微微点头。
女子也是问上了断元辉,就问有没有见过类似这幼兽样子的兽类,说是自己在找这幼兽的父母。
“哦?有意思了。这兽类理应不是临界的生灵,而自你描述看来,应当是北域的人,看来是我要寻上北域一趟了。我~”凌枫羽的话还未说完。
此时却是。
夸啦,
凌枫羽与云海深的身体一处传来同样的声音。
顾不上那么多。
云海深与凌枫羽对视一眼,然后摸向自己身上发出声音的位置。
“这是?”
断元辉看到后疑惑地问道。
这是一堆碎玉。
“鬼雀出事了!”
凌枫羽与云海深异口同声地道。
什么!
御风和断元辉都惊讶了。
“云海深,你回云海楼整顿战力。我先行一步前往乾王朝王城!”
“好的。”
待凌枫羽离开后。
“御风,你尽可能将坤王朝里已经暴露的云海楼所属尽数撤离。断元辉,你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因为着急,所以必须要冷静。
之后,便是云海深独自一人前往云海楼。
很快的,鬼雀重伤的消息也是让琴筝鸣知道了。
而他知道得更多。
因为原因是他。
出于某些原因,鬼雀被认为是琴筝鸣的那啥。
“让神不悦来掌控全局,这件事必须有我自己来解决!”
只是,这样又要对上凌枫羽了,自己与凌枫羽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了。
好吧,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一直处于琴筝鸣欺负凌枫羽状态。
只是互相清楚了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已。
而这次可能是凌枫羽因为某些事情着急了,所以导致的隔阂更大了。
“你这是什么意思?”
琴筝鸣眼神里的杀气外露了出来,周围的植被聋拉着,就快成为枯萎的状态了。
杀意,这种不似云海深的那种的杀意,可是却感觉更加的接近死亡。
那种只会死不会有伤的死亡。
这才是最为让人恐惧的,因为看不到一线生机。
“算了,就算再不理解我也没问题,反正只要凌枫羽能够以完整的姿态活到那个时候就行了。”
又是谜语人啊,究竟是哪个时候?
簋族?
还是什么族?
“自己也该找个机会把西域的碎片叫到凌枫羽手上了,还剩下北域,不过脑子的思考,直觉告诉自己,凌枫羽回去北域。”
真的不过脑子的思考吗?
那么,这样的直觉真的有用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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