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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五章 雨与阳

    “哼!既然你说你是云海深的侍女,又为何对我大打出手。”

    看来明思雨还没下狠手。

    “因为我手中的权力很大,受托付照顾楼主,一切都要为他考虑。”

    明思雨冷淡地道。

    不过这个理由好像不太充分。

    现在看来不就是在泄私愤吗?

    剑交织出绚丽的花火,雨还在下,心也在跳动,女人之间的战斗从来不是简单的事。

    谁知道是假打还是真杀。

    墨茹芳逐渐放开自己的战力,却是依旧无法让明思雨多走多出招哪怕一次。

    明思雨在这里是深不可测的,因为墨茹芳都不是其对手。

    她能够随心所欲,能够让墨茹芳往她想要的方向进发。

    这就是强者,强之所以强其实是相对论。

    就像长生,你比任何生灵活得都久不就是长生吗?

    “打我,是为他考虑吗?”

    墨茹芳继续道。

    明思雨不为所动。

    剑依旧是锋利,决绝依旧是决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因为你对楼主有着别样的心思,在没有确认之前,我是不会收手的。”

    有时候强力的逼迫是知道真实真相的一种手段,而且是对外人的,而非自己身边的人。

    “呵呵,你不过是在吃醋而已。”

    墨茹芳笑着道。

    她看透了一切。

    “为了维护自己可悲脆弱的情感,努力使自己变得冷漠和与他人无关,这就是爱吗?”

    墨茹芳的语句可谓是字字诛心,但是面对明思雨却是没有了作用。

    因为明思雨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这些后果之类的,情感什么的,都是已经经过了自己的考量了。

    甚至,云海深知道明思雨怎么想,明思雨也是知道云海深在想什么。

    就算云海深刻意点破,明思雨却也是退避三舍。

    “爱?至于是不是爱,是他人评说的吗?”明思雨击退墨茹芳,雨的光芒在剑的身上。

    而剑在明思雨的手上。

    “龙雨击。”

    这甚至是最为简单的招式,普通的招式加了一个名字罢了。

    就是这最为简单的招式却也不是墨茹芳能够抵御的。

    墨茹芳施展自己的招式,极招上手。

    仅仅是片刻便是被巨大的力量给击碎。

    流矢的力量要击中墨茹芳时。

    翀明与鬼雀同时出手。

    虽然鬼雀着实有些差了。

    但是手上的武器的质量却还是挺好的。

    借着神兵之威施展翎羽之光。

    翀明以相似的招式和鬼雀配合。

    失去力量的流矢倒是被两人的合招给挡住了。

    “思雨姐姐,你真的相杀墨姐姐吗?”

    但是鬼雀依旧是吐了一口鲜血。

    明思雨上前抱住鬼雀,几步回到妆楼内。

    大量的内元灌输进入鬼雀体内,行动是行动,但是却没有回答鬼雀的话语。

    翀明搀扶着墨茹芳进入妆楼。

    墨茹芳一口逆血吐出,双眼有些发暗。

    “雨~你是!”

    墨茹芳想起了明思雨的生世。

    “哼!知道就好。”明思雨微微一哼,“你!以及你的功法,在楼主身上留下的伤势,是我对你绝情的最好理由。”

    一群谜语人,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不过,我现在不会杀你,因为楼主与凌枫羽都不想你死,而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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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思雨看向了翀明。

    “楼主杀不了你,不仅仅是因为你功法的特殊,更重要的是,你的面容,所以我也不会杀你。因为没有楼主的命令。”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吧,明思雨自己也没有杀死翀明的能力,她本就是南域的出生,怎么会不知道虫皇的传说呢?这就是一种战术,战术恐吓。

    方才这么卖力去轻描淡写地打斗也是这么个原因。

    目的其一便是想让翀明在心里觉得明思雨强大,能够破坏她。

    其二么,她是真的吃味了。

    万一一不小心真就把墨茹芳‘意外’地杀了,在云海深面前认个错,后续也就没了。

    修炼者也是人,怎么可能没有属于自己的私心呢?

    “是。”翀明躲避明思雨的眼神。

    “之后楼主有事不能够让你跟着的时候,你就跟着我。”

    明思雨如此道。

    翀明不会拒绝,不对,是不敢拒绝。

    明思雨的眼神是那种绝对的深沉与冷漠。

    可怖的眼神,像是孤寂暗夜里的孤狼。

    这种被盯上的感觉很是难受。

    “思雨姐姐~”鬼雀自明思雨的怀中脱离。

    几人身上都是湿漉漉的。

    “一起去洗澡吧,我的浴室很大的。”

    所以四人进入了浴室。

    翀明头发放下,露出里面被包裹住的犄角。

    墨茹芳脱下衣物,看到的,是身后巨大的鸟型纹路。

    这是凌枫羽跟自己说的那个云海深身上的伤痕一样的,只是一个大一个小而已。

    鬼雀稍微花了点时间卸下自己的妆容,露出原本的妩媚,这种天生的妩媚,是十分吸引人的,无论男女。

    “思雨姐姐,你的是最小的~”

    鬼雀环顾四周。

    的确,明思雨是最为平整的,嗯。

    身材最好的是鬼雀,其次是墨茹芳,最差的就是明思雨。

    明思雨不以为意。

    这一晚,鬼雀撒娇要和明思雨一起睡。

    结果,四人一起睡了。

    这几人的心思真的很难理解。

    凌枫羽不理解,云海深也不会理解。

    很多人都不会理解。

    坤王朝方面。

    荒流年伤势好了一些,也是能够发挥出更多的战力来。

    而因为弄潮生的介入,他们得到了更多的武器铠甲,逐步武装起来,成为一支不错的队伍。

    怎么说呢,这支队伍依旧没有脱离王朝的劣根性,依旧是只靠着一人,或者几人为最高的领导方式,没有真正意义上超脱出来。

    也就是说如果唐不羁倒下了,沙之塔也会成为满地流沙。

    向心力是有了,但是凝聚力依旧没有。

    即使唐不羁思想再怎么先进,一人也难以左右整个大势。

    白灼客是看出了这一点的,但是他不能够解决,因为他的身份是神机阁的少阁主,他出面引导的话,依旧是会是现在的局面。

    除非找出一个完全没有在王朝权利忠心呆过的人。

    而御风,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只是。

    “御风。”

    白灼客找上御风。

    但是御风只是微微点头,依旧看着手里的情报,这是最新的战况。

    坤王朝已经开启全面混战了。

    御风穿着崭新的铠甲,颇有几分军神的味道。

    “看你表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白灼客走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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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风身后,看向情报。

    “死伤惨重。但是战果还是很不错的。”

    “人终究不是数字,纵然是达到了某种目的,但是依旧是失去了很多生命,这就是战争的残酷。”

    御风一直有着这样的见解。

    “只可惜战局重开,赤炎宗退离,我们修者也不能够直接出手,否则会让人抓住把柄。”

    “的确不能够直接出手。”

    荒流年进入帐篷。

    虽然不能够直接破阵之类的,但是靠着自己的敏捷的身手去探听一些情报倒是可以的。

    “赤炎宗的退离不仅仅是琴筝鸣的功劳,更多的是因为云海楼。”

    “云海楼?怎么回事?”

    御风放下了手中的信。

    “是这样的。”

    荒流年把明思雨的两次屠戮的情况都说了出来。

    “就是这些事情,这么多弟子的死亡是任何一个宗门都无法承受的,退出自然是理所当然的。”荒流年结束了自己的话语。

    “不愧是久负盛名的云海楼啊。”白灼客一边说着一边看着御风,想看御风的脸上会表现出怎样的微表情。

    “只是没想到仅仅在王朝内活动的云海楼却是有着这样的能够与修炼界抗衡的实力。”御风感叹道,他有意回避白灼客的观察。

    “不止王朝。”荒流年打开了话匣子,“云海楼是新兴的,但是其在修炼界也是吞并了好几个宗门的存在。只是这些一般不会有人知道,因为作为云海楼楼主的云海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手下的势力集团究竟有多大。”

    ···

    这话,御风和白灼客都无语了。

    云海深,作为云海楼的开拓者,掌控者,最高位的存在,怎么可能连手底下的斤两都不知道?

    特别是御风,作为云海楼暗部的号主之一,自然是知道云海楼的几斤几两的,关于吞噬宗门的事情,他是一点都没有得到消息。

    “这些还是琴筝鸣告诉我的。”荒流年有些感叹,“说是云海深的潜力是不错,与我的功法相辅相成,能够帮我治疗伤势,然后就引出了方才我所说的一切,说云海深有着独特的吸引人的魅力,所以有人为他做出很多事情倒是很正常。”

    额~好吧。

    云海深的确有些魅力,至少比凌枫羽强。

    御风这么认为的。

    只是,凌枫羽那种性格,也是会有人喜欢的。

    御风也感叹这一点。

    “对了。”

    荒流年取出一件兵器,是一把微微弯曲的刀。

    “这刀叫似水流年。是我以前的佩刀,之前去探查情报时,路过当时受伤昏迷的地方而重新拾来的,但是于我已经无用了,白灼客,你先拿着用用吧。”

    似水流年出鞘,红色的主体,淡橘色的刀刃,鲜而不艳,很难想象这是荒流年以前惯用的佩刀。

    嗯?这个配色?

    若是鬼雀在的话,可以看出这不是和凌枫羽最后送她的那柄剑很相似吗?

    难道这是一对的?

    “其实你更会用剑的,这我能看出来,但是另外的佩剑,火燚流彩没有找到,你先用着刀吧,到时候剑找到了,就也给你用了。”荒流年笑着道。

    “都给我用了,那你用什么?”

    白灼客与御风都有这样的疑问。

    “闯荡多年怎么可能没有一些家底?我现在用的武器就挺好的。”

    荒流年在撒谎。

    白灼客与御风都看出,但是没人点名。

    男人之间的交情也是如此隔着纱之类的,懂得懂就行了,不强求外人如何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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