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寒所言的入门是指什么?
楼月夜知道的。
“既然如此,还请你让路!”楼月夜已经解开了剑袋的束缚,九婴踏炎图的画轴出现,她的剑就藏在里面。
“你以为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星月寒手中的蝙蝠飞走。
右手垂落,并剑指,细长如竹片。冷冽如冰锥。
“阻止我。”一如同星月寒手中的剑,自画轴中出来的剑很是细长。更加细长,如同针一般。
“你十分聪明的,但~实力可没那么强了!”深紫的火焰在其剑上如同野火燎原般出现。
楼月夜冷静的点燃自己的火焰,月华被点燃了,在剑上覆盖星星点点。
“你不是我的对手。”
星月寒自信斜笑。
疾步匆匆,虽然没有伟岸的力量,星月寒靠着自己的身法游走在楼月夜附近。如同夜幕下的蝙蝠一般。
反观楼月夜,一心离开并没有多少的战意,一时间受挫。
星与月的交锋,月隐而星繁。
没过多久,楼月夜明白自己必须与星月寒好好对上一次才能够说有机会离开!
于是。
“月夜海潮生!”楼月夜急招上手,顿时,云散天清月归来!
伴随着月的明亮。周围想起了海浪波涛的声音。
“有趣啊。”伴随着愉悦的声音,星月寒也是施展出了自己的武学,“月寒影疏剑迷离~”
速度为之加快。
来不及回防的楼月夜顿时受创,一道寒气被逼入体内。
但也因为如此。楼月夜得以能够脱离星月寒所在的范围。
“走!”
她划出一道剑气随即快速离开。
星月寒击碎剑气后并未追上去,而是缓缓踱步后剑从袖口外随着剑指缩了回去。
“哼!任务完成。”星月寒微笑着自语,“接着,是处理荒漠之人的事情了,他绑架了焱淼让我不好做啊,得找个机会让云海深去把焱淼救出来。”
他想了一会儿,继续自语:“嗯~也不知凌枫羽到底是知道了我们的存在。还是说巧合,竟然是让王朝调查了籍册,让我们的人不得不隐藏起来。那我应该做何应对的行动呢?至于神不悦么,他好像也在查找我们的事情,去坤王朝搞点事情,让他回去分神而不能~呵呵呵,我真是天才。”
“不错,天泪,你做得很好,进步很明显,但是还是太内向了。”凌枫羽一招之下,卸去了张天泪手中的刀。
张天泪只顾用刀防护己身,却忘记了自己手中的刀也属于他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真看中刀的人不会轻易就放手。
这一点凌枫羽看出来但是没有说出来,有时候看到的情况记在心里而非直接说出来。
“嗯,多谢教导。”张天泪施礼。
“好了,赶紧去领悟今天内心里得到的想法吧,两日后我依旧在这里等你。”
“是!”
“你们两人呢?兰沐闭关去了,你们从方才的打斗中有看出什么门道吗?”
凌枫羽看向两人。
兰沐闭关,剩下的两人是最后的战力。
“这~”兰风耸了耸肩,“抱歉,还真没有,是我资质太差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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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你资质差,而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展现出来。”
凌枫羽并未说你的确资质不够,而是说没到时候,真资质不够也不可能站在他的面前。
“你又不用刀,所以研究不进去,正常。”凌枫羽继续道。
这个时候。
兰风腰间的玉石碎了。
碎掉的玉石掉落的声音真是大珠小珠落玉盘。
兰风神色大变。
“糟糕,我的守山玉石碎了,天兰宗出大事了!需要回援!”
这是他们门派间传递某些信号的东西。
“别慌,你们护守云海楼,我去你们天兰宗!”
楼月夜这个乌鸦嘴,怎么说什么都能成为现实?
“真的吗?的确,如果是你的话,比我们赶回去有更大的作用,只~你是外人啊。”兰风此刻倒是多增添了几分领队的气质,思考的东西多了点。
“我的确是外人,你们之所以来云海楼作为护卫,原因还是在于我,你们在小海参不在的时候在这里呆着,而我要做的是这段时间你们天兰宗有事情时出手帮助。”好吧,前后两件事都不能够结合在一起,毕竟不是同一时间说的。
但是却是事实,宗门危机,他们不过是离火的外门晚辈,赶回去了又能够起多大的作用呢?还不如他一个人前去,速度快点呢。
“好,明白了,在这里,我先行替我家掌门谢谢你了。”
“正常的交易,双方平等,你们并未受到我的恩惠,谈不上谢不谢的。你们安心在这里呆着,张天泪值白班你们就晚班,错开值守,等兰沐闭关结束也是如此,你们三人是一个小队,各有优缺点,合则大于三人,分则一人一半。”
兰风觉得凌枫羽在有意分割他们与张天泪,这里面有些事情,但是对于他们而言不重要,就说是凌枫羽的意思就行了,不过为了兰月和兰沐的身心安全自己确实需要稍微注意一下。
“你很聪明,正如你所想的一样,这就是你的长处。”凌枫羽点出这一点。
天兰宗因为是楼家的,在楼亲王所属的诸侯地界内很是正常,而且占有相当大一片地界。
虽然无法僭越就是了。
此时,却是少了几分生气,多了好多的战意。
凌枫羽在想,如此浓郁的杀戮氛围,要是云海深在的话,会不会感觉到全身舒坦呢?
“什么人!”
有两人自树上隐秘的地方跳了下来,一看身上的衣服是天兰宗制式的衣服。
此时的凌枫羽穿着夜行衣,顶着一个巨大的斗笠,根本不透明的面遮使得他的脸被遮掩得密不透风。剑也别在了腰间,唯一不变的是麻布依旧绑着。
“你们又是什么人呢?”凌枫羽被两人前后夹着,声音显得有些冷淡。他看着两人并未碎掉的玉石,若有所思,决定先试探一下他们的口风。
当出于有斗争的地方的时候,就要时不时考虑其身上的皮囊是否与其能够对应起来。否则很容易吃亏。
就像是现在,谁知道他们身上的衣服是不是从某些已经逝世的天兰宗的弟子身上扒下来的。
而且就算扒下来也找不到人了,现在的分解手段太高了,是个人想要弄到毁尸灭迹的药粉就能够买到。
“我们是天兰宗的守山弟子,掀起面遮,让我们知道面容。”
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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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近一步后道。
“这么说来,天兰宗没事了?”
“我们天兰宗好着呢。”
“看来你们不是天兰宗的弟子了。”
内元微动,人微离,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也是危险的利刃。
也不待两人解释,凌枫羽已经是将一人的心刨了出来。
这是如同龙爪的攻击。
“你!这是在向天兰宗开战!”另一人后退着,他只看到了同伴是如何倒地的,而没有看到时为何倒地的。
当凌枫羽手里握着还不明所以并且依旧跳动的心脏缓缓转身后,那人吓得腿软倒地了,他哪里曾见过如此阵仗啊。
“是吗?若你们真的是天兰宗,为何守护的玉石没有碎?”
“因为,因为。”
“因为这玉石是假的!”
连装都没装得像点,两人以上一支队伍,领队手里一块玉石,这两人都有,形状相似,但是颜色都没有统一,就是拿出来送死的炮灰。
凌枫羽都觉得两人是不是在内部得罪了什么人让他们这么前来送死。
“而你,是下一个。”
“善念是给需要的万物的,而非如眼前相残的对方的。”
凌枫羽回想起小时候师父带着自己站在山巅看两方人马的交手的场面,这些人为了红布下被囚禁的所谓的好物大打出手,没人是无辜的。
“可是师父,里面的是人啊。”
“你能看到红布里面的东西?”
“嗯,可以啊。”
“算了,这不重要,到时候你下去杀光他们吧。”
“好的。”
“但要记住,无论手段如何,只要是最快的死亡是对他们唯一的善念。”
“明白了。”
这一幕再一次回想起。又觉得矛盾,不能给他们善念,又说最快的死亡是唯一善念。。。
是,刨出心脏是对外人极为残忍的一幕,但是也是死亡最快的一步。
“不,不要!额~”
剑气穿透了喉咙,刺穿了脊椎,死亡是瞬间的。
清理了两条杂鱼,凌枫羽继续前进。
山门口。
立宗的阵法已经开启,可是凌枫羽一步便是踏足里面。
太弱了,遇到一个真正的阵法强者不出瞬息便是会被打破,然后坦坦荡荡地进入其中,没有任何的阻拦。
“什么人!”
只见几个明明身上有着严重外伤的天兰宗弟子却是站直了身子。
“凌枫羽。”凌枫羽取下斗笠,露出自己的真容。
“凌枫羽?”
很显然,他们基本不涉尘世的,对凌枫羽知之甚少。
“这个。”
凌枫羽拿出了楼月夜给的令牌,虽然只能指挥兰风三人,但起码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
“这是楼小姐的令牌,看来你与楼小姐有些关系,随我进来吧。”
那弟子说楼小姐的时候,语气是平淡的,没有任何恭敬的味道。
仿佛他们之间很是平等,这在王朝这种封建社会里面很是稀有少见。
入内。
基本上人人都有伤痕,这一幕看得凌枫羽几近皱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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