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柳烟感受着身上的剧痛,突然有些后悔了,也不知道哪根筋没搭对泽呢么就。。。唉,后悔也没用了。看着床上朵朵殷红,瞅了瞅旁边正美滋滋的打着呼噜的宁泽伟,气有点不打一处来,立刻用出了失传已久的佛山无影脚,劈头盖脸的朝宁泽伟踹了过去。
睡梦中宁泽伟又梦到自己全垒打了,虽然还没看清对方的模样,但心里还是美滋滋的。突然身上传来一阵剧痛,谁在打我?难道这是偷腥被逮住了?自己可没有偷腥啊,不对!宁泽伟突然坐了起来,心想原来这是一场梦,吓死我了。可是身上怎么这么痛,看着此时正杀气腾腾的怒视着自己的柳烟,俏腿朝着自己的身上比划着。
宁泽伟顿时精神了起来。想起了昨晚的翻云覆雨,看着此时怒目圆瞪的柳烟,宁泽伟一时不知该如何面对看柳烟。顿了两秒还是硬蹭到柳烟身边,想把她搂过来。可是柳烟怒起一拳砸在了宁泽伟的鼻梁上。那酸爽眼泪和着鼻涕一起流了下来。
其实宁泽伟并没有感觉有多痛,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鼻涕和眼泪,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画面甭提有多凄惨了。柳烟看到宁泽伟的惨状,顿时内心有些过意不去,轻轻地拉开宁泽伟拼命擦泪的手,温柔的替他擦拭着眼泪,轻轻地说着“对不起。”。
昨晚的云雨之后,柳烟一直处于真空状态,此时留着鼻涕和眼泪的宁泽伟看到柳烟的样子,竟然奇迹般的止住了。眼神呆愣愣的看着,更可耻的是下体居然慢慢起了感觉。柳烟也看出宁泽伟的眼神有些不对,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突然俏脸一寒,不顾暴露的身体,续尽全身力气狠狠地砸在了宁泽伟身上大喊:“看什么呢?滚!赶紧起床干活去。”
“你今天身体不方便,先歇着,等我从城里回来给你买点好吃的补补。”宁泽伟连忙起床快速穿上自己的衣服,拿着昨晚酿好的几杯高度酒,随意挂在自己的身上,安慰躺在床上的柳烟。出门前还体贴的帮柳烟掖了掖薄被,当然免不了故意的不小心吃点豆腐。
柳烟看着体贴又勤劳的宁泽伟心中说不出的欣慰。似乎没有所托非人。
“好几天没看见你了?怎么今天过来没带鱼?是小姐派人叫的你么?”
日上三竿的时候,宁泽伟终于带着竹筒来到了刘府。刘府的杂事管事老伯已经好几天没有见过他了,今天看到宁泽伟带着几个竹筒就来了,并没有感到一丝诧异,全刘府的人都知道小姐看中此人的才华,十分欣赏他。所以以为是小姐把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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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
“还真不是怜月小姐,我今天是来找刘叔的。”
宁泽伟晃了晃身上的竹筒,向杂事管事解释道。
管事一听是来找刘叔的,虽然不知道是谁,但是在这个家里只要是姓刘的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再者说了,这万一是老爷呢。所以听到“刘叔”两个字后,态度愈加恭谨。眼前此子肯定将来不会是什么简单人物,早晚会遇雨成龙吧。
“宁小先生,您是找家中哪位老爷呢。”
“您客气了,我可称不上什么先生,我也和您一样,是普通人,我今天是来找之前的带我过来的那位刘叔。他好像是你们家主的堂弟是吧。”
“奥,您说的是六爷,很巧。他刚从外面回来。我叫人去给你通报一声,你跟我过来坐一会,等一下吧。”
管事的差遣门房的一位小伙计前去通报,自己则引着宁泽伟去了旁边的门房休息。
“我们这些下人这里条件简陋,见笑,见笑啊。您找六爷有什么事啊?”
管事的给宁泽伟倒了一碗粗茶,恭敬地递给了他。
“您太客气了,我也只是一个乡下人,没那么多讲究的。这不是偶然得了几壶劲大点的酒,刘叔喜欢,叫我送过来了么。”
宁泽伟双手接过茶碗,放到自己的身前。拍了拍胸前的的竹筒向管事的解释道。
“小姐。”
“你们管事的呢?叫她帮我备下马车。我着急出去一趟。”
“我们管事的就在门房陪六爷的客人呢。”
“什么样的客人啊?”
宁泽伟和管事老伯刚坐好,外面就传来一阵刘怜月和伙计的谈话声。管事老伯顿时紧张起来,连忙放下茶碗,匆匆跑了出去。
“大小姐,您找我?”
管事老伯赶出去后连忙恭敬地说。
“你这是接待什么客人呢,赶紧替我备辆马车,我有事着急出去。”
刘怜月快速走到门房门口,好奇心驱使她想看看管事的到底在接待谁。只见她撩开门帘,惊喜的看到宁泽伟居然坐在里面看着她,心想“他怎么会在这里?刚才我没有说错话吧,和门房说话的语气没有盛气凌人吧。会不会给他留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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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印象呢。”
刘怜月此时竟然纠结了起来,非常担心自己会给宁泽伟留下不好的印象,此时无关乎男女之情,只有站在偶像面前的激动感。
“您怎么来了?过来找谁的?是我么?”
刘怜月有些激动的问宁泽伟。
看到刘怜月小心翼翼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宁泽伟还是懂的。宁泽伟顿时有些头大,我该怎么回答?毕竟对方还是个女孩子。
“他是被我硬生生的叫过来的。我先找他有事,丫头你先回去吧。”
就在宁泽伟左右为难,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的时候,刘叔赶过来的正是时候,替宁泽伟解围道。
“我的酒你给我带过来了?”
刘叔看着宁泽伟身上的竹筒有些激动的说道,现在的他非常激动,都赖自己爱显摆,昨晚回来的时候自己没事拿着酒,在族长大哥面前显摆啥啊?结果被他忽悠过去了,愣是一滴都没有给自己,当时那叫一个气,那叫一个馋啊,那种绝望的感觉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对,拿来了。”
宁泽伟把身上的竹筒全都解下来,递到了刘叔手中。
“你去账房支三十两银子给他。”刘叔将管事的老伯支应出去。看着宁泽伟想要阻止的神态连忙说“你的酒值这些钱,我还嫌给的少呢。你以后卖酒,价格不能放低了,这种酒值这个价,你每天少做点,会供不应求的。当然,你可不能短了我的酒啊。”
看着门房都出去刘叔才悄悄地对宁泽伟说。
此时宁泽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知道刘叔这是对自己好,心中感激之情无法表达。
看着左右无人,刘叔想起昨天被族长强行霸去的酒,心中就不由得有些疼,这次我要先下手为强。想着想着,就打开一个竹筒,不等宁泽伟阻止就已经“咕噜咕噜”的就大口喝了下去。只见刘叔的脸瞬间就红了起来,手中晃着剩下的竹筒,晃晃悠悠地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豪情万丈的说“昨天你抢了我的酒,今天,我喝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滴。”
望着醉醺醺的刘叔,宁泽伟不由得有些苦笑,怎么会是这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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