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伟此时觉得非常的稀奇,他从来没有骑过马。不知为什么,此时心里感觉说不出的安逸舒心。
不大一会儿,就追上了长毛老大的那匹同样是在山路上散步的马。
宁泽伟发现这匹马上的东西,和光头磕巴老二的那匹马上的东西基本相同。
不一样的就是多了马鞍上挂着的一捆小指粗的绳子和马脖子上挂着一个窄窄的箭袋。里面放满了类似于竹签子似的,细细的竹箭。
宁泽伟从箭袋里面出来一根竹箭,周围发现这与普通的竹签子不同,它不是我们常见的圆形的竹签子。而是一种被打磨的极其规整的三棱状的。这些竹箭长度不超过三十厘米,但被修整的极其尖锐。
这种间虽然细而短,但是他本身很轻,只需要哪怕是一根皮筋,都能把它发射出去,射在对手身上。就是杀伤力应该不会太大。
宁泽伟拿在手上下意识的想在手心里着把玩一番,感受一下竹剑的锋利程度。
突然想到长毛老大那句大概是“箭已经喂了红蘑菇毒能够见血封喉”的话。吓得他连忙将手中的竹箭插了回去,想要丢掉。
就在宁泽伟插把竹箭插回箭袋的时候,宁泽伟感觉箭袋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明显的感觉到了有那么一丢丢的阻力。
宁泽伟把箭袋里面的箭全部一股脑的倒了出来。他发现所有的箭都是整体出来的,没有松散。
这时,宁泽伟发现了竹箭喂毒的秘密。这些竹箭跟烤串似的,插在四个紧紧挨在一起叠罗汉似的红蘑菇伞上。使竹箭尖端部分完全浸没其中。
看着眼前的红蘑菇,宁泽伟心中莫名的有些后怕,幸好没有把竹箭拿在手中把玩,万一如果插破一点肉皮不截肢的话,估计人不一会儿就没了吧。
怪不得光头磕巴老二,在被竹箭射中之后,是那么多惊恐,那么的绝望。不顾刀斧加身,也要抱着长毛老大扑下山崖同归于尽。
想到此,口中不由得唱起了“红伞伞、白杆杆,吃完一起躺板板。躺板板、睡棺棺,然后一起埋山山……”
宁泽伟推测,自己现在应该是在古时候。等着自己现在身处荒山野岭。
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时代,宁泽伟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有些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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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保命的东西。又把竹箭收了回来,重新挂回了马脖子上。
宁泽伟望了眼天上高高的日头,他发现因为分辨不清四周的方向,所以他也搞不清楚现在的时间。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身躯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的位置和来时的路,以及将要去的地方。
但他依然觉得自己应该向来时的方向走回去。想到自己之前那身富贵的打扮,前方或许有不一样的惊喜在等着自己。
因为不确定现在的山中有没有猛兽和其他危险。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宁泽伟将两匹马的缰绳绑在了一起。
而他自己趴在靠近山坡这边的马的背上。手中握着长刀,把竹箭放在自己顺手能够抓取的地方,意外发生时,能够随时将这些竹箭顺手甩出去。
就这样一个人,两匹马,慢慢的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终于在日暮时分有惊无险的到达了山脚下的一片茂密的竹林里,当一条小河横亘在他面前时。
看着清澈的河水里倒影着一个完全陌生的年轻面孔,给人的感觉也就十五六岁吧。听着潺潺的流水声,烦心的他决定晚上就在这里休息了。
宁泽伟把两个水囊里的水都到掉。为了卫生他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挑干净的地方遮住水囊,使水慢慢的渗入进水囊里,因为丝绸的细密可以有效的把水里的微生物都尽可能的隔绝再外面。
做好一切之后,宁泽伟把马儿放开,叫它们自行在河边饮水,啃食青草。而他自己则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砍了一大堆风干的竹子,用火镰点燃竹叶,慢慢的升起了一堆火。做鸭
火堆中不时传来,清脆的“哔哔啵啵”的炸裂声,惊的竹林中的鸟儿久久盘旋在空中,不敢落下来。而那两匹马则完全不同,在旁边依然安静悠闲的啃食着地上的青草。
借着火堆的温暖,宁泽伟只是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就开始为晚上睡觉做准备。
宁泽伟用长刀把附近比手臂细的竹子都砍倒,摞在一起围成一个圈,形成一个直径十多米,高两米左右的简易围墙。
做这些的时候,因为严重缺乏安全感,他留下了几根三指粗的竹子,削成两米左右的竹矛。
甚至还有一根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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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只是草草的砍了几下,把拇指粗的旁枝留下十多公分,削的尖尖的,做成了一个两米多长的简易狼牙棒。
虽然简易,但是一旦被他砸中绝对会被带走一大堆皮肉。
做完这一切以后,宁泽伟坐在火堆不远处,守着自己的全部武器,望着围墙内吃草的马,陷入了沉思。
这绝对是他经历的最惊心动魄跌宕起伏的一天,或许这就是一场梦,明天他还会是那个为了车,为了房,为了姑娘的销售。愿远方的父母家人能够平安快乐。
他现在真的好累,慢慢的闭上眼睛,就这样宁泽伟在火堆旁,紧张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远处的泊州城的永春伯府内灯火通明,大厅里好多人在争辩着什么?
这时永春伯长女宁晨曦带着永春伯七岁的次子宁泽辉走了进来,大厅里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都急切的望向了她们。
“宁大小姐,伯爷受伤的事我们也很难过,只是事从急全,军权应暂交给刘将军,政权暂交给霍司马。”
这时,一位身着铠甲的人连忙向宁晨曦说道。
大厅里两个中年男子正笑眯眯的悠闲的喝着茶,仿佛眼前的一切与他们无关。而他们身后的人全都得意的叫好。
而刚才与他们争论的几位将军则攥着拳头铁青着脸紧张的望着宁晨曦。
“这是应该的,本来我爹刚才就已经交代给我了。那就劳烦两位了。”宁晨曦爽快的答应了,说完,朝正在喝茶的两位中年男子做了一个福,表示感谢。
两名中年男子连忙放下茶杯站起来,朝宁晨曦抱拳连称愧不敢当。只是脸上洋溢的那兴奋的笑容叫人有点心里不舒服。
“小姐……”是刚才与那些人争论的人,连忙出声想要制止。
“我爹心里有数,这是我爹的决定,麻烦诸位叔伯了。”宁晨曦连忙制止那些想要反对的人。
“我爹受伤有点重,不方便见客,各位叔叔伯伯应该都有要事处理,陈曦就恕不远送了。”宁晨曦说完,就朝众人深深做了一个福,没有起身表示恭送诸位。
只是宁晨曦似乎受了伤,她的嘴角竟渗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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