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闲最后跟曹操两人折中了一下,居闲不再推辞教导小曹植,但是怎么教,教什么,都要由自己定,但是拜师就免了。
曹操自然是满口答应,他原本也没指望这事能成,只是找个借口破冰而已。
从那天过后,似乎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居闲又重启了他的摸鱼计划,前往平顶山。
不过这次他学乖了,直接快马加鞭,早上出门,晚上就赶到了,就是怕路上再搞出什么幺蛾子。
与上次不同的是,居闲将诸葛亮也一并带了过来,因为庞统太过跳脱,而贾诩也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得找个人稳一手。
为什么居闲会这样评价贾诩呢?因为贾诩在很早之前就预测到了,可他一直憋着没说,直至事情发生。
在贾诩看来,曹氏家族内斗,是坏事,也是好事。虽然会一定程度上削弱本方的实力,但不破不立,之后曹操的话语权进一步加强。
而且经过此事后,曹操自然不会像从前一样相信自己同宗族人,连表面功夫都不需要做。
而为了制约本家家族,自然会提拔一些外姓,并且放权,用来牵制他们,这对居闲是极其有利的。
少了掣(chè)肘,权力也会进一步加强,何乐而不为呢?跟着居闲走的贾诩,自然而然会水涨船高。
闭门谢客的这几天,居闲也没闲着,除了陪着老婆孩子,也在反省自身,自己将人心看的太简单了。
所以居闲也琢磨出一个法子,那就是换位思考,将自己带入目标的情景中,揣摩其想法。
他会怎么做?他为什么这么做?以及这么做会造成什么后果?
居闲尝试着将自己带入到了贾诩身上,这才看出一些端倪,也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居闲又不好向他发脾气,因为本质上他这么做是为了居闲的利益着想。
好气哟!明明他惹自己不高兴了,但却又不能骂他,实在是憋屈哟!
当然,他也尝试了站在其他人的立场上想问题,试图还原他们的想法,所获颇多。
平顶山现在俨然是一片工地,哪怕是晚上了,依然还有上千人正在加班加点干活,虽然在赶进度,但做工非常用心,并无敷衍之意。
庞统看见这幅场面,顿时就觉得,此次督造城市,一定会非常顺利,三军用命,岂有不胜之理?
事实证明,庞统他想多了,因为工匠们最先建造的,哪怕熬夜也得第一时间建造出来的,是他们自己住的房子。
毕竟谁也不想长时间住在帐篷里吧?日常生活也太不方便了,哪有房子来的舒服?
居闲看着热火朝天的工地,在想一个问题,就是是否要建造城墙?众所周知,冷兵器时代,城墙是城市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
其功能除了能依托它防御敌人进攻的军事功能以外,还有很多其他的功能,例如,收税,治安,管理等等。
为啥居闲还得纠结这个问题呢?因为建造城墙太耗时间了,而且又麻烦,成本也高。以后若是城市扩展,还得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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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修城墙无非是夯土围墙,在表侧加一层石砖,以三合土填充缝隙,至于纯石墙,别逗了,现在生产力那么低,修不起的。
所以居闲想到了建造神器——水泥,制造方法也很简单,就是拿石灰石、粘土、铁矿粉按比例磨碎混合,然后再进行煅烧。
材料也容易找齐,就是配方得经过多次试验才能得到最佳配比,这个挺麻烦的。
最终居闲还是决定把水泥搞出来,前期留出建造城墙的空地,等水泥能正式量产的时候再补建城墙。
当然,制造水泥得有他的指导,让工匠自行摸索可能花费大量的时间,还不一定能做出来。
所以居闲没有着急让人去做,而是先让他们收集原材料,自己先摸鱼几天后再说。
为啥要摸鱼?是因为想偷懒...不是,是为了任务,嗯,单纯的只是为了任务。
居闲将庞统和诸葛亮找来,并对着他们说道:
“我是非常看重你们两个人的,这次工程,事关重大,本应该由我亲自统筹,可我相信你们,所以,全权交给你们来做。”
两人感到非常意外,按理来说,这么大的事,别人肯定是恨不得事无巨细全都亲自把控,怎会假手于他人?
只听见居闲继续忽悠,不,解释道:
“你们有能力,有干劲,此事想必是绰绰有余的,当然了,为了堵别人的嘴,也为了试试你们,所以先给你们七天。”
居闲抽出一张纸,随手递给二人,然后继续说道:
“这是你们七天的任务,你们只要完成上面的计划就行了,这七天,出了任何问题我都不会插手,明白了吗?”
贸然收到如此信任的诸葛亮,原本一直波澜不惊的他也有些许感动,居闲此举,是在手把手指导自己啊!
有多少人会有这种主持大型建设的机会?居闲让自己放手去做,并且已经有了明显的暗示,他会为自己兜底,这是多么高尚的人啊!
这让诸葛亮原本打定主意想要离开的决心,有了一丝松动。
而庞统表现的更加明显,感动的留下了哈喇子,将居闲桌上的烧鸡一把薅(hao)走,随后迅速的溜出房间,这才传来含糊的说话声:
“泥换兴,涡基到整膜拙。”
居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平常只有自己顺别人的东西,今天居然被人从眼皮子底下抢走了东西,真是终年打鸟却被雀啄了眼,阴沟翻船了啊!
就凭这点,居闲表示一点都不放心,毛毛躁躁的,领导的东西也敢抢?!反了天了!
也不知道是谁经常拿出好东西,在庞统面前显摆,洋洋得意的炫耀自己如何得到的,这下好了,在他的言传身教之下,庞统也学会了。
居闲只好将希望转到诸葛亮这边,对他说道:
“孔明啊,你与士元结识已久,想必应该已经很熟悉了,麻烦你多上点心,看着他,别让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对了,”
居闲掏出一把羽扇,交给诸葛亮,随后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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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天气比较炎热,你注意些,别中暍(ye,中暑)了。”
看着诸葛亮手持羽扇,嗯,有内味了,一表人才风度翩翩,不错不错,端的是好一个美男子呀!
这只是居闲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已,因为此时的诸葛亮并没有拿扇子,总觉得缺了什么,这下看着就舒服多了。
而诸葛亮表面上接受了居闲的赠与,可内心不断在嘀咕,居闲到底想要干什么?
送扇子有几种含义,要么是表达亲密,要么就是用来定亲,还有就是离别前的祝福,因为“扇”通“善”,希望以后万事皆善。
难道是看出来自己有走的意思了吗?这是在隐约的挽留自己?还是警告?
短短数息之内,诸葛亮在心中想了许多,而居闲却在纳闷,诸葛亮怎么站那发呆了?莫非是不满意?随后干咳一声说道:
“孔明啊,你还有事吗?正好我也饿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东西?”
诸葛亮被居闲的话打断了思考,反应过来后推辞了居闲的邀请,随后告辞离去了。
其实刚刚那只烧鸡是居闲想要留着当宵夜的,可一口都没吃,就被庞统顺走了,让他恨得牙痒痒,趁现在还有点时间,赶紧再去做一只。
在准备材料的时候,居闲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所以他这次做了两只。
果然,典韦踩着点来了,若是只做了一只烧鸡,一个人吃独食不好,两个人分有太少,一人一只刚刚好。
两人吃完后,居闲心满意足的灌了一口大口低度酒,打了一个包裹,这才心满意足的向典韦问道:
“老典,你来是有什么事吗?”
听到居闲询问,正在锲而不舍的嘬(zuo)着鸡骨头的典韦愣了一下,随后一拍脑袋,说道:
“瞧我这记性!刚才想说,你师弟快到了,现在的话,说不定已经到了。”
师弟?自己有师弟吗?居闲差点就将此话脱口而出,随后突然想起来,自己名义上确实有个师弟,那人是秦舟。
卧槽?!在门口?那个狗鼻子?完了完了,他肯定闻到了味道,待会来了必定会吐槽自己吃独食。
怪不得有不祥的预感,居闲立马对典韦说道:
“赶紧收拾一下,等下他来了...”
“等下谁会来?”
居闲话说道一半,秦舟正好从外面进来,随后动了动鼻子,嗅了嗅,然后说道:
“挖槽!好香啊!好兄弟啊!知道我要来,你还准备了烧鸡...骨头?”
秦舟看着一桌子的狼藉,原本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随后表情一变,愤怒的向居闲质问道:
“你知道我要来对吧?然后掐着时间吃掉是吧?怎么不噎死你呢?”
居闲堆起笑容,对他说道:
“不是,你听我解释好吧!”
“解释什么?烧鸡比兄弟重要?还是烧鸡的的味道是多么的好?”
居闲叹了一口气,得,怕什么来什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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