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王听出段孟在拿他开涮,话里话外透露出他南平王一声浴血奋战、辛辛苦苦培养二三十年的武道势力,却不如他段孟继承家业,得到镇山候府势力的八九成,如今更是被段孟提了出来,如何能不气,不恼怒?
南平王没有再与段孟口舌相争,挥挥手道:“速战速决,毕竟是在南怀国境内,迟则生变莫要让段孟这小子逃出生天!”
所有犬牙跟随鬼婆毒公二人脚步,向段孟袭杀而来,驼背老者独自一人迎战鬼婆毒公,段孟身后出现一黑一白两道身影,手持摄魂棒,阴森道:“黑白二侍,参见侯爷!”
“虚礼便免了,黑白无常今日随意杀戮不必有所顾忌,本侯允了!”
“多谢侯爷开恩,属下与弟弟已经多年未曾食用武道高手,鲜活心脏了?”黑无常道。
“终于能开荤了!桀桀桀……”白无常阴戾笑道。
白无常从身后传来的笑声,让段孟顿时如同坠入九幽黄泉,遍体冰凉刺骨之感,全身寒毛直竖。
若非二人已经如同鬼魅迎敌而上,段孟那一瞬间有种抱不住火,呵斥一番白无常。
提起黑白无常二人,段孟听驼背老者提起,当年江湖中二人是无恶不作、十恶不赦之人,段弑遇到黑白无常兄弟二人后,武道实力强势镇压二人。
江湖中少了黑白二煞,段弑身边多了一对专为他处理阴暗事务的黑白无常,当真如同鬼魂索命的地府鬼差,从未有过失手。
隐卫尚未成立之时,段弑将黑白无常培养成处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数十年下来南怀死在二人手中大臣,段弑本人在此都记不清楚有多少个。
一次执行刺杀朝堂大臣任务,黑白无常如同得了失心疯,完成刺杀后,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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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臣家中所有年轻女眷的心脏生吃活吞。
二人自此以后所执行任务,无一人幸免于难,段弑为此大发雷霆,严惩一番后,告诫二人没有允许再犯如此丧尽天良之事,段弑将亲自动手,清理门户。
黑白无常虽丧尽天良之事,只有他们不想做,没有他们不敢做的事,不过二人虽是十恶不赦,却也是有男人该有血性,当着段弑面做出承诺,当着段弑做出了承诺,往后倒也没有丝毫逾越。
漠海江湖人士,对于段弑和身边黑白无常,常以宁欠阎王债,不欠小鬼钱。来形容段弑与黑白无常。
招惹到镇山候段弑,只要不是什么过分的大不赦罪过,段弑岂会随意降下身段,与他们一般见识。
哪怕鸡毛蒜皮小事情招惹到黑白无常二人,以黑白无常的脾气,连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那可是有恩怨当场解决,不会留有隔夜仇。
南平王一众犬牙,看到黑白无常出现,可谓是肝胆欲裂,几乎丧失了继续战斗的心情,让他们选择宁愿和鬼婆毒公交手一番,面对凶名在外,嗜血残忍的黑白无常,不说实力差距摆在面前,稍有不慎将有可能成为,让黑白无常更加兴奋的血食,别说是他们,鬼婆毒公二人面对黑白无常,难免心中胆寒,打起退堂鼓。
毕竟从段弑失踪,黑白无常从未露过面,世人皆以为二人已经随段弑战死于两南战场。
南平王看到黑白无常出现时,眉毛忍不住跳了两下,心中不由感慨“幸亏将这黑白无常算在其中,更是为其准备了后手!”
南平王看向此时身边站着的最后一人,语气温和道:“有劳先生出手了!”
“无妨!既然答应南平王前来助阵,将镇山候段孟诛杀于此,便不会抱着来看戏的心态,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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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应付一下。”
冷酷中年男子身后背负双剑,平静走入战场仿佛黑白无常二人,根本不配作为他的对手。
中年男子闲庭若步般穿梭混乱战场,如同游走在喧闹的菜市街道上,身旁刀光剑影与他毫不相干。中年男子来到黑无常两丈外,突然暴起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凌厉剑意环绕于指尖,中年男子剑指轻点向摄魂棒,黑无常挡下壮汉狼牙棒势大力沉一击,换气不足、气息尚未喘匀,仓促应对中年男子,整个人接近后退了十六步。
“桀桀桀…没想到北俞剑仙天笑堂,居然会玩起偷袭的把戏?”黑无常阴戾笑道。
“哼,对付你们黑白无常,还用不到偷袭和他人助阵。”中年男子冷哼道。
看向南平王一众犬牙道:“尔等前去杀了那段孟,对付这黑白无常,我一人足以。”
白无常来到中年男子左侧阴戾道:“剑仙天笑堂修心剑,实力深不可测,不知你那剑心通透的鲜活心脏,尝起来味道如何?”
手持狼牙棒壮汉再次冲在最前方,叫嚣道:“段小侯爷,不知现在暗中可还有人保护?若是没有今日我南阳湖,可不会手软,拿手中狼牙棒敲碎侯爷那颗小脑袋……”
壮汉话音未落,一根带着弯钩细长铁链,以极为刁钻角度钩进壮汉,尚未合拢的嘴巴里。
众人随着细长铁链看去,只见段孟身后出现面带黑纱,身穿血色长袍都遮挡不住、婀娜身姿的两名女子。
段孟咧嘴一笑道:“既有黑白二侍,怎能少了勾魂索命两位使者?哈哈哈……”
一脸老子天下第一,谁能奈我何的欠揍表情看着南平王,上一秒还气宇轩昂端坐马背上,下一秒被段孟气得是吹胡子瞪眼,怒不可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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