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女儿哪里知道嘛!人家都说了什么都不知道……”阮福筠铁了心要做个职业为听众的安静的美少女。
“哦!好吧好吧!阿爹错了!那么阿爹就好好跟你说说……”
阮福源看到女儿脸色有些不对,急忙把卖的关子下市,转而一本正经道:
“如今,恰逢乱世,西方许多国家因为宗教问题大打出手,陷入旷日持久的战争,但是各国君主也不过都是一丘之貉,根本没有什么雄才伟略的英雄能够力挽狂澜,平定乱局……”
品评完西方,阮福源喝了口女儿丫鬟奉上的茶,继续说:
“如果要说救万民于水火、挽大厦于将倾的真英雄,为父看来,只有一个……”
悄悄看了眼听得津津有味的女儿,阮福源接着道:
“那就是大明皇帝,如今年仅二十一岁的朱由检……”
“哦?他做了什么,竟然让爹爹如此看重?”阮福筠适时发问。
看到女儿好奇心被挑起,主动捧哏,阮福源捏着胡须,以一副崇敬的神色开始鼓吹:
“想我阮福源一生,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样的装神弄鬼没有听过,我以前是从来不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牛鬼蛇神、菩萨佛祖的,然而,从我这几年搜集到的大明皇帝有关事迹来看,我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也许玉皇大帝是真实存在的,满天神佛也许真实不虚……”
深谙人性心理学的阮福源,自然知道应该怎么向自己的女儿推销未来夫君,为此他毫不吝啬猛拍大明皇帝的马屁:
“四年前,天乐帝刚登基时,面临的困局与以前的末代王朝没什么两样,甚至犹有过之。全国上下到处都是天灾人祸,不是今天这里地震,就是明天那里干旱,要么就是民变、兵变,总之一句话,大明已经是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然而,这一切,就在天乐帝登基祭天的那一天开始改变了……”
看到女儿已经拖着腮帮子沉迷学习不可自拔,阮福源对之前的送女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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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心满满,于是再接再厉:
“天乐帝在祭天时,宣告得到了玉皇大帝的启示和教诲……”
说到这里,阮福源余光发现女儿眼睛一亮,知道自己成功点燃了她内心的熊熊八卦之火,于是趁机火上浇油:
“后来发生的一切种种玄奇神幻之事,也逐渐证实了这一点……他预言的几次天灾都如期发生了……他还发明了不计其数、价值连城、妙用无穷的新工具、机械、理念……”
阮福源喝口茶,继续娓娓道来:
“之前大明官吏、兵将,已经很久没办法按时足额领到俸禄粮饷了,没有饭吃的人意志很难坚定不移,大部分人都开始抛弃他们以前一直恪守的仁义道德、清正廉明,转而钻营贪扣,有横征暴敛鱼肉乡里的,有盘剥克扣部下的,有虚报吃空饷的……即便有些人不愿同流合污,也只能迫于生活压力,遣散仆役,挂印归田……然而天乐帝面对如此绝境,并没有束手无策,相反,他第一个成竹在胸地明确提出,要让所有公职人员都能富裕起来,要让他们享受到比宋朝时更好的福利待遇……”
“他是怎么做到的?难道还能凭空变出钱粮来吗?还是说发现了大金矿、大银矿?”
阮福筠忍不住出口询问。
阮福源呵呵一笑,又喝了口茶,才说:
“这就是又一个证明天乐帝绝非凡人的地方。他的确指出了几个大型矿藏,也都被一一证实……”
“哇!这么神奇的吗?该不会是让人早就勘探好了吧?”阮福筠惊讶道。
“这个可能性是有,但是不大。首先,天乐帝没有那么多时间,也没有相关班底,他之前只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谁也不曾料到先帝突然驾崩,连子嗣都没有留下。所以,他不可能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做那些容易引起猜忌的事情。而且,和天乐帝的其他神奇之处相比,这些都算不得什么,这也是我现在也开始认为他真的是得玉皇大帝恩赐的原因,毕竟,他总不可能是三百年后穿越过来的……”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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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神迹是指的什么?阿爹快说快说!”阮福筠愈发好奇,见阿爹有跑题倾向,急忙催更。
这让阮福源怀疑自己如果敢说出一句“且听下回分解”,就出不了这个门了。
于是,轻咳一声,阮福源继续:
“天乐帝命人成立了一大批形形色色的大明皇家股份有限公司,比如大明皇家玻璃股份有限公司就是专门生产玻璃的,你去年的生日礼物——那件一人高的玻璃镜子就是出自这家公司……他让人根据相关性、贡献度、官爵高低等等,设定不同标准,允许所有公职人员都按此标准参股一定数额的相关股份有限公司,享受股票分红……”
“这样不是与民争利吗?应该有很多人不同意吧?”阮福筠疑惑道。
阮福源对发现盲点、一语中的切中要害的女儿投去赞赏的目光,然后摇了摇头:
“如果只是这样,的确会让人以为大明皇帝、公职人员要吃独食,自然会引起普通民众的羡慕嫉妒恨,然而天乐帝并没有堵死普通人进场共享红利的途径。他对于那些相关行业的从业人员都敞开了大门,允许他们以各种方式折算参股相关股份有限公司……通过这种方式,他收编了所有的在业竞争者,也迅速扩大了新公司的规模、生产力、资料……”
“妙啊!原来如此!”阮福筠恍然大悟。
“还不止如此呢!”阮福源却如此说。
“还有什么?快说快说!”阮福筠再次化身好奇宝宝。
“大明之前之所以病入膏肓,主要还是和以前那些王朝一样,达官显贵、地主富商、秀才举人们都在一代一代巧取豪夺农民的土地,几百年下来,土地都富集到了少数人手里,大部分人却无地可耕,失去了安身立命的凭借,只能化身佃户,吃最少的福,受最重的苦,一旦灾荒之年,就没有饭吃,只能降格成流民,甚至聚众起事,霍乱一方,然后遇到朝廷出剿,他们又会流窜他地,进一步裹挟当地无地百姓,如同滚雪球一样,越发难治……”
“对啊对啊!他怎么应对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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