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出了东胜城门,抬眼便见赫连武站在黑暗里,阴冷的,月光将他的脸照耀出惨白的颜色。
程毅本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只是见赫连武一招手,命令他周围的天星阁武士,都拔出刀来,要与程毅决个高下。
十三见了,此际亦不可客气,同乙旃兄弟及十六庵共拔刀,准备在此大开杀戒。
但是跟着,李孑带着人马从城外边赶了过来,对赫连武喝道,“你在这里对风小公子做什么?”
“李孑,你怕是老了吧!这人留不得,未来,会成为国家之大难!”赫连武大声嚷嚷,动容李孑下马,对他怒道,“你父亲就是这样教你辅佐圣上的?我看天星阁是该易主了!”
赫连武听得李孑这样说,知晓他今日若敢对风鸣海动手,李孑就敢在这里,当场将他也给办了,他怒不可遏,但又无力对抗风鸣海,旋即指着程毅道,“我们还会再见,下一次,你就没这么好逃脱了!”
赫连武放下狠话,瞪了一眼李孑,转身忿忿不平的带着人走了。
程毅观李孑上前,走到他身边,对他好意劝解道,“你也别太高调了,学会收着点,你这次立了头功,朝廷里,眼红的,看你不顺眼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程毅听过李孑的提醒,默默一拱手,算是谢过他的提点,亦带着人走了。
他这一离开,很快上了马车,一行人快速远离胜州。
待程毅在马车中睡过一夜醒来,他们的队伍已翻过了黄牛山,行在了朔州地界,后方消息来传,说洛阳被攻下了,皇帝已决定在胜州设下宴会,欢送鲜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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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奚的二位可汗,并定下来年的使节出访之日。
入夜,程毅在河西道附近的野外,见到了金银二姥。
“这次战后事宜,得来不易,商会那边,要尽快恢复六州与洛阳的贸易,外公他,有没有什么话,要传给我。”程毅问罢,此听金姥恭敬道,“会长对少主人此一番经历,赞赏有佳,特令我二人准备了一份礼物,送给少主人。”
金姥说完,从怀里摸出来一块血红色的石头,那石头仿如一滴艳丽的鲜血般,光洁温润,毫无一丝杂质。
“赤炼碧玺?”程毅见了那物什,惊讶了片刻,试想闻人舫不愧是闻人舫,出手总是非比寻常。
赤炼碧玺对赤炼血脉之人,乃是千金难得一求的天材地宝,传说当年南昊天有一块,日常佩戴在身上,因此得以到了四十岁,也能容光焕发,与二十岁的青年无甚差别。
闻人舫自己,似乎也不只一块配在身上,因也得以到了五十五了,还跟三十来岁的人一般样。
但接下来银姥一句话,差点没把程毅给气吐血。
“会长说了,让少主人随身携带,最好是放在腰间,这东西不仅对内功有用,还能治疗肾虚乏力,y痿z泄,只要带上三载,保准雄风常在,青春永驻!”银姥这话说完,白鹤飞已在旁边笑的喘不过气来,跟着不嫌事大的对程毅道,“看来老堂主对你在战事上的表现很满意,但对你在感情上的事,又很不满意啊!”
“你又知道了!”程毅听罢,回怼白鹤飞,旋即从银姥手上,抓起那枚赤炼碧玺,收进了袖口,很有些窘迫。
他才没有y痿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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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可你因为肖瑾伤心吐血,所有人都知道了!你最清楚老堂主有多疼爱你了!他知道这事,差点气的要提刀出去杀了萧飒!你这次回去,他一定会给你找齐一百个小娘子让你选!不信咱们走着瞧!”白鹤飞说完,程毅已站起身,这便道,“我现在就去办事,好歹魏崇光把魏兰给我了,免得有人告我的状,说我有问题!”
程毅说完这句,果真气的走到了魏兰的帐篷,程毅就算再怎么心理成熟,也受不了在男性自尊方面被人这样暗示。
程毅这边气呼呼的走进魏兰的帐篷,魏兰在那边,已惊的笔直的站了起来,不敢说话。
她跟随风鸣海有好几日了,但他们一直没有发生关系,魏兰听小花说,风鸣海一般不近女色,对风尘女子尤其的看不起,性格古怪,不易接近,有洁癖,还非常的重视仪表仪态。
所以这些时日,魏兰总是勤勉的擦洗身体,每日打理的洁净漂亮,生怕会惹风鸣海不高兴。
她这次出来,已明白的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魏家了,若风鸣海抛下她,她或许只得死在野外一条路可走了。
“这几日行路挺匆忙的,你还习惯吗?”程毅见了魏兰那张极度相似迪丽x巴的脸,火气消了一半,他在营帐中坐下来,解开了护腕。
孩子他还是要生的,早些交代给家里,他也少了一件琐事。
“是,已习惯了!”魏兰见风鸣海解开护腕,便立刻蹲了下来,跪在地毯上,帮他脱鞋子。
但风鸣海的靴子是特制的武士靴,前后合着暗纽,魏兰从没见过,一时间有些慌了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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