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又是如何想不开?自己的吃的毒药?”程毅挑眉,自己也喝了一口茶,听着公孙南无奈的解释道,“也不知道她们几个小娘子怎么想的,在花厅里为了你吵了起来,最后欢喜硬说你心里还是关心她的……所以她就自己吃了毒药,想唤你去看她!”
公孙南说完这话,觉得自己脸都快没地方搁了。
却见风鸣海伸手拿了一块绿豆糕塞进嘴里,吃罢,认真道,“那便去看看吧!好歹爷爷让我照顾她,我不能娶她,也不能委屈她自伤身体不是?”
程毅说完,又喝了一口茶,从八旗手中,接过来热毛巾,擦了手和嘴,看肖瑾担忧的盯着他看。
“放心,我就离开一会儿,不能移情别恋。”程毅看出肖瑾眼底的忧虑,话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起身,与公孙南一道出门。
纵马过去鸿山别院,风鸣海的队伍浩荡,他与公孙南到达之时,正值午后,两人下马不足片刻,荣王的马车就出现在山道上。
“来的早不如来得巧!”程毅站定原地,见荣王的队伍行来,他自马车上下来,对程毅拱了拱手,笑开。
“风少堂主,久别啊!”荣王亲切的凑了上来,同风鸣海见过礼。
“见过荣王!”程毅与公孙南同与荣王见礼,可仔细的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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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眼前的男人,身材中等,双目细长,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一颗虎牙,薄薄的嘴唇,有些奸猾之相。
荣王是皇帝最年长的皇子,母亲是慧贵妃,今年已有二十二岁,他的正妃姓蒋,出生上宗门,与风泗水的长子,风均海的妻子,乃是姊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荣王与风均海,还是连襟。
“风少堂主三日前一战,名满中原,如今已是单刀榜上第四的高手,也是自十方会成立以来,单刀榜,最年轻的前十入围者!真真叫人佩服!”荣王热情话落,程毅听在耳中,也是小有惊喜,没想到,他与上官空一战,已然进入了五强。
“我与外公比起来,还差得远,荣王谬赞了!”程毅虚假的自谦了一番,不忘带上焚天老怪闻人舫。
这就听公孙南在侧,邀请二人共入内。
花厅里,公孙熙负气的躺在榻上,不愿意吃下解药,月飞霜就冷漠的坐在隔壁,与周遭一众人等耗着。
她只觉公孙熙可笑,风鸣海这样的个性,根本不可能为了任何女人屈尊降贵的亲自前来慰问,哪怕是公孙家也一般样。
慕容凝烟不在上京,但公孙离尚在,她看着自己的小侄女儿像极了年少时的自己,倔强的爱慕着风鸣海,犹如当初她倔强的爱慕着风重山。
她有些急了,想叫人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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制喂公孙熙吃下解药,但小侄女傲气的咬着牙,手里还拽着匕首,场面实在是有些紧张。
公孙离是真怕公孙熙想不开,伤了自己。
金石兰自打金家破灭,便搬来了公孙家常住,虽说她母亲尚在世,继承了金家还算丰厚的家产,但金家已远不如从前,她打心里底里,对风鸣海有了些恨意,这些时日,她因为萧飒,因为风鸣海,因为引月楼,因为金良钰,她失去了太多,所以她看着公孙熙吃下毒药,不嫌乱的推波助澜,守在公孙熙身边,对月飞霜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同我们争?你就要做荣王侧妃了,难道还在想着风小公子不成?”
“笑话,谁跟你们争?有些人自作多情,还非要逞能罢了!”月飞霜冷笑,瞥了一眼倔强咬牙的公孙熙,听公孙离在侧,焦急道,“都给我少说两句,欢喜,你快把解药吃了吧!都一上午了,你别任性了!沉毅要看顾偌大的阎魔堂,哪有闲暇过来,你也体谅体谅他!”
“是啊小熙!沉毅哥哥那么忙……怕是不来了!”金石兰听公孙离担忧的劝解,她就有意的,在侧加了一把火,提醒公孙熙风鸣海来不了了,这话出口,公孙熙已觉当着众多女眷的面,特别是面着隔壁看戏的李蔷薇,和恨的她牙痒痒的月飞霜,她拉不下这个面子,激动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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