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脏,也比不过你们阎魔堂!你们在塞外干的那些好事,别以为旁人不知!你们背地里与官府做的那些买卖,可没有一件干净的!”黄问天看程毅笑,他也笑。
跟着便见程毅回过头来,与白鹤飞对视一眼,交换了一个眼神,淡定落座,喝过一口茶,不再说话了。
黄问天见程毅沉默,得寸进尺,强势起来,回头对吴清月继续追索道,“吴娘子,麻烦令公子将震斗交出来!”
“这……”吴清月有些为难,于是坦诚道,“昨日我们本要托付给官府,可官府不敢收,说要等江夏郡那边的消息……这东西毕竟不是寻常物……”
“我就有个疑问,您找阎魔堂的麻烦,却不问是谁请黄念风,去借震斗的吗?难道不是那人……更为可疑?”程毅喝过这一杯茶,理了理袖口,盯着黄问天似笑非笑。
端木光人即在堂上帮腔开口,插嘴道,“不错!可疑的应该是那个人吧!凭什么怀疑阎魔堂啊!”
“就凭他风鸣海不是个好人!”端木光话刚落下,这就来人接下一句后话,紧接着,接话之人大步流星从外间闯入,此人仪表堂堂,长得也十分俊逸,他身边还跟了一女人,红衣白裙,年岁虽长,却不碍美丽。
这男人程毅没有见过,但女人却见过一次,非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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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画像。
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站了起来,就连一直沉默的赫连卓异,都恭敬的对那女人见礼。
而缩在角落的上官美,更是激动的上前,立到了她的身旁。
程毅从旁在观,看吴清月上前,蹲身万福,对那女人道,“上官夫人,没想到今日您也来了,真是失礼!”
来的女人乃是红莲华,上官空的儿媳,上官茂的妻子,上官美的母亲,二十多年前,江湖一代美女侠客,青城派掌门之女。
“听闻念风遭遇变故,我特来看看!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红莲华撇眉,看向一旁的黄问天,此听他老泪纵横道,“都怪我……如今……龙船也病倒了……”
“妹夫不要太过悲伤,丐帮还需你来主持,我已书信给妹妹,待这边事情完结,便去陪伴她!”红莲华伸手,拉住黄问天,拉他在椅子上坐定,回过头来,即对上官美询问道,“念风出事之时,你人在江城,可有听到什么风声?”
“娘!风声我没听到!你不知道!阎魔堂简直恐怖!他们杀了血狮堂的人,丢在地窟窿里喂狗!还抓了我!把我脱光了丢在街上!”上官美这时候找到了靠山,便指着程毅与白鹤飞,大声的嚷嚷。
但他这话说完,厅堂里片刻没了声响,尴尬的只剩程毅和白鹤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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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一边,暗自笑开。
于是红莲华身侧,那位俊逸非凡的公子,咳嗽了一声,将上官美从红莲华身边拉开,对吴清月微一拱手道,“晚辈失礼,还请端木夫人,将震斗交予我们!”
“真不愧是一家人,果然伸手就敢要别人的东西……”程毅话出口,端茶送到嘴边,闻红莲华出声冷笑道,“就是你们阎魔堂的少堂主来了,那也要称呼我一声前辈,你一个属下,算什么东西!”
程毅听到这一句,茶搁在嘴边,风鸣海的脾气就上头,他几乎是强行的压抑着,忍耐着,将那份汹涌而来的杀意,暗自同这杯茶水一起,送进嘴里咽下。
白鹤飞在旁见了,便张嘴不悦的道,“上官夫人,话不是这样说……好歹东西是我们家少堂主的旧物,你们说拿便要拿,此物若是官府来拿了,咱们无话可说!但由你们无凭无据的拿了去,道理上,可说不通,总不会……你们是诚心要占为己有吧?毕竟,此物可是闻人家族自宫面里带出来的东西……说的不好听点,也算是价值连城!难道你们上官家,打算明抢不成?就为了一个尚未弄清的真想,要背这个污名?”
白鹤飞与红莲华讲道理,黄问天却已坐不住了,大声嚷嚷道,“我管他是谁的东西!既然让我儿丢了性命!老子今天就非要拿走不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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