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种可能性更大？”程毅问，看何人哉笑道，“等我把他们都运回去，一一开膛破肚，仔细瞧瞧！”
“成！你去吧！”程毅说完，何人哉立刻招呼了一众奴仆，帮他搬运尸首。
“你们如何看？”程毅说着，穿过院子左侧的月洞门，进了侧院的书斋。
六爻跟在白鹤飞和十三的身后，替他们拉上了门。
“恶风老怪武功不差，被一击打穿咽喉，还是正面……此人非比寻常。”白鹤飞收起扇子，垂目话答，可听十三从旁道，“这么嚣张的威胁，对方该是做好了万全的应对！”
“来的路上，我已让人先去查了！”白鹤飞说着，抬起头来，继续道，“另一个，是黄君悦吗？我只见过他一次，不太有印象。”
“是他，爷爷去世之后，他还同金良钰的人有过往来，只是想着一介小人物，后续我便没有追究……”程毅话说完，拉开手边的抽屉，搁了一张纸在书桌上，提笔将黄君悦，恶风老怪的名字都写了上去。
程毅需要理一理思路，杀这个两人如果是个威胁，那目的是什么呢？
明显这两个人都不是风鸣海会在意的人，杀了他们，对风鸣海来说不痛不痒。
又起到什么作用呢？
吓唬他？那太小儿科了。
要么，就是单纯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程毅脑子里面，忽然蹦出了这样的想法。
“我在东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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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太远了，有些人着急了，想拉我回去。”最后，程毅得出了结论。
“赫连家，还是李家？”白鹤飞张开扇子，发出哗啦一声清脆之音。
“都有可能，何人哉不是说，那配方来自宫里吗？”程毅单手撑在桌上，微微握拳，靠在鼻尖。
“手脚的主人，会否还活着？”白鹤飞扇了扇扇子，垂目说出这句话，跟着就自答道，“应该还活着，不然，干嘛要单寄手脚过来……还不如送个全尸来的方便。”
“去查一查，萧飒那事的关联之人，谁没了脚，谁没了手。”程毅说罢，从椅子上站起身，盯着十三道，“你去通知乙旃兄弟，准备回去上京了！”
暖帐之中，程毅纠缠着肖瑾，用力的抱着他，欲望即倾泻而出。
他微微喘息出声，厮磨肖瑾的脸颊，看他亦迷糊着一双含情目，低声唤他的名字。
“沉毅……沉毅……带我走好不好？”肖瑾喃喃，伸手抚摸风鸣海那张好看的脸，他那么舍不得他，不愿同他分别。
程毅便翻过身，将肖瑾抱在身边，闭上眼，安慰他道，“你听话，先留在东海，再有一些日子，我会派人来接你！我保证，不会太久！”
肖瑾话听在耳边，心中却无限怅然，他伸手抚摸风鸣海胸上的健壮肌肉，留恋他皮肤上的味道，不敢任性的提出太多要求。
他会畏惧风鸣海厌恶他。
晨起吃过早饭，外间即传了消息过来，说闻人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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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已归来东海，程毅下到海下城，在福地洞天之中，见到了闻人舫。
“我听说了生辰礼的事。”闻人舫一开口，立刻说起了昨日，程毅收到的豪华大礼包。
“你什么时候回去上京？今夜？明早？”闻人舫又问，招呼程毅过去与他同席，喝一壶热茶。
“明日正午出海。”程毅答罢，给闻人舫斟了一杯茶道，“我把云廷留在东海，要麻烦你照顾他。”
“你对他还挺上心，你放心！我会差人盯着。”闻人舫端起茶来，喝了一口，又道，“我现在还不会把影卫交给你，但想你也用不上！你现在长大了，无论是外面的事，还是璇玑阁的事务，都处理的不错，特别是璇玑阁，不比你在上京玩的花样差！”
影卫作为闻人家最神秘的一支武装力量，由闻人家历代族长掌控，闻人家在位皇帝期间，他们是大内的隐秘高手，这二十八人代代相传，二十八人应对天上二十八星宿之名，程毅也没有见过几次他们的真面目。
程毅听闻人舫夸他，夸到了点上，心中难免有些小小的得意。
璇玑阁的事务初看起来挺复杂的，但详细上手之后，对有着近十年财务经验的程毅来说，并不见得有多难。
特别是风鸣海的这具身体，体力精力充沛，专注力极佳，记忆力更优秀。
程毅喝过一杯茶，听闻人舫又在对面开口道，“说起来……赫连独步这个人，比较麻烦。李孑嘛，倒是好对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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