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严充有个远方表姐，在赫连家，做乳娘，听说，还爬上了赫连杰出的床。”白鹤飞说完，惊讶程毅回过头来，盯着他看。
是他想的那样吗？袭人和宝玉？
“赫连杰出的乳娘，爬上了赫连杰出的床？他不是一直养在宫里吗？”程毅对古人那些女仆与男主人之间的故事，倒也不是头一次听说了。
乳娘总会更容易接触到自家的少主人，又天天耳鬓厮磨的伺候着，难免“擦枪走火”。
“不错，不过听闻，赫连杰出的乳娘，是随他一同进了宫的……半年多前，被发现了苟且之事，便被宫里撵了出来，又被逐出了赫连家！”白鹤飞笑着说完，盯着程毅看，看他冷漠道，“无聊。”
“不知何事无聊？”来人百面，插嘴话落下，便与程毅见礼，此际仆从们在附近掌起灯，点燃烛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程毅有些意外，试想百面该要回去苍璧城才对。
“临走前，听说了一些事，特来跟少堂主一见，不知少堂主所说的无聊事，会否与属下得到的消息，有所关联。”百面开口，恭敬的从怀里取出一封信，递给程毅。
“属下偶然发现了一个巧合，不知少堂主会否记得一个名字，甘芊芊。”百面说着，程毅已打开了那封信，他当然记得甘芊芊，那是唐楠供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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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过的人名，参与杀风重山的其中一个人名，只是这个人名太过微小，并未给程毅留下什么太大的印象，甚至在风鸣海的记忆中，这人都未曾在江湖上，留下何种传闻与事迹。
所以程毅直接忽视掉了她。
“甘芊芊，现在也是引月楼的人，以前，在苍璧城做过奴婢，更早以前，还曾跟随过邹婉儿，不知少堂主还否记得尤五娘子，她是甘芊芊的生母。”百面说着话，程毅看着信，这是一封一江写给陈光的信，汇报了后来调查程毅在栖凤山庄，被人下毒谋害之事，信中具体的谈到了一江的调查结果。
程毅还记得，当初正是他自己，遣了一江去调查他被人下毒之事。
一江早年拜师百面，他们私交甚好，这个程毅很清楚，不然当初，他也不会在苏州分堂，点名让一江去查栖凤山庄的花名册。
“甘芊芊就是给我下毒之人……”程毅看了信件，一江已追查出了甘芊芊。
“不错，若非堂中交换消息，属下也不能想起，尤五娘子的往事！所以属下大胆推测，甘芊芊下毒一事，乃是私人恩怨。”百面得出结果，程毅却兴趣缺缺，风鸣海之所以会讨厌女人，这个尤五娘子，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尤五娘子本是邹婉儿的密友，塞外一代侠女，当初曾一路护送邹婉儿去往苍璧城，后来就在苍璧城住了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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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塞外那种地方，什么光怪陆离都有。
程毅用现代人的眼光及医学常识来看待的话，尤五娘子有性瘾癖，她不仅和男人（xxoo），也和狗（xxoo），甚至还尝试了一些别的禽兽之类。
风鸣海本来就有洁癖，幼年见到了那种场面，自然会对女人，产生一些偏见。
尤五娘子住在苍璧城之时，看上了十殿阎罗之一的罗摩达，两人做了不到百日夫妻，就因为尤五娘子在外跟人胡来，被罗摩达活剐了，晒在戈壁上，足足嚎哭了两日夜才咽气。
“甘芊芊的父亲是谁？”程毅问了一句，单纯好奇，问罢又道，“我对她没什么印象。”
“她父亲是谁，暂且不可考，尤五娘子与罗摩达相好之前已有了她，她小的时候在苍璧城住过一段时日，少堂主向来身边少有女子亲近，自然不记得这样的小角色。”百面说道这里，稍有一顿，继续道，“她后来拜入胡烈来门下，学过媚术，年长后就入了中原，便一直留在了引月楼。”
胡烈来是塞外一撮恶徒，程毅在风鸣海的记忆里，可没少看过胡烈来那帮人，坑蒙拐骗，杀人放火，奸（x）掳掠。
“甘芊芊这个人，是个祸害，虽小，却留不得。”百面直言道出建议。
“那就叫人去处理干净，我准了。”程毅挥了挥手，挥退百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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