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毅看不清无名的步伐,至少现在的他还没有这个能力,但是无名的剑意再强,也无法像以往一样,十招之内将他拿下。
无名亦惊愕了,短短半载未见,风鸣海的进步令他叹为观止,他的刀法有了变化,狂烈中不复旧日直来直往,他内力浑厚的难以捉摸,甚至连无名都有些看不透,摸不清。
两人比划过三招,时机来临,程毅手腕翻动,长刀变幻,那气势如虹的内力爆发,摧打在无名的剑上,纵然厉害如无名,也有些招架不住。
接着,程毅刀锋急转,无名亦变化,两人对杀一记刚猛与阴柔,程毅的刀裂了,无名的袖子全都破碎。
众人在侧围观,大气不敢出。
“谁赢了?”不知看台下谁人问了一句,议论四起。
程毅输了,他心里面清楚,于是上前,拍开一壶酒,同无名对饮一盅。
“少堂主好厉害,天下青年才俊之中,怕无出其右了!”尧丽云有些激动,她猜测,该是风鸣海输了,但高手对弈,除非论及生死,很难有真正意义上的败北。
“你经历了什么?”无名问话,他很好奇。
“变成男人。”程毅这话出口,叫一旁的尧丽云和琴九听了,都张大了嘴,怀疑他话中所指,到底是哪种变成男人。
毕竟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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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海可是出了名的身边少有女性亲近,江湖上甚至传言,风小公子,眼光很高,就是一般的宗门仕女,也根本入不得眼。
尧丽云又打量了一眼风鸣海,心想,少堂主今年人已有十六,或许……私下里,金屋藏娇,有了女人,那也很正常,他这样的身份,别说要一个女人,就是要十个二十个,也并不过分。
“老堂主他……以前说过……”琴九与尧丽云想到了一处,想伸手拉风鸣海的袖子,与他细语,但转念一想,这孩子自十岁以后,已极其厌恶同女性过于亲昵的动作,琴九便生硬的收回手,对风鸣海越发小声道,“老堂主他说……外面可以有……家里不能随便,那必须得是过了他的眼才行!”
琴九的声音最后变成蚊子般大声,连她自己也听不清了,她不该干涉风鸣海会找什么样的女人,那毕竟是他的私事。
“你在说什么?”程毅转头,此间台下的议论声极大,他刚刚在吃饼,风鸣海的耳力虽够好,但一时也听不太清,不知九姑姑后头,讲得什么话。
“没什么……”琴九摇摇头,脸上带笑,问道,“好吃吗?”
“好吃!”
程毅离开苏州了,他决定赶赴京城,既然一切线索都指向金良钰,那么,他就到肖瑾身边去,探探金良钰的虚实。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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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会找到真凶,为风重山报仇雪恨,程毅已不知不觉与风鸣海的记忆,情感,慢慢合二为一。
官道上,几十辆马车不急不缓,有序前行,车队周围依次包围着马队,严丝合缝,将马车守护当中,打前哨的,带着永兴镖行的镖旗,马队后方不远,还有一队人马跟随,那队人马的规模,与之相比,便小了许多。
钱贵男的胸口还有些疼,身上的淤青也没完全消散,他是真的很不想随永兴镖行的队伍上京,但父亲那位京城来的朋友很凶,姐姐也对他被永兴镖行绑票三缄其口,他们不得不按原计划,跟在永兴镖行后头,搭伙上京。
钱贵男很委屈,非常委屈。
“少爷,喝点水吧!这一路要走许久,您身上还有伤!”麻子脸的管家,担忧小少爷的身体。
“老钱,官府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就认定是永兴镖行内部人自己的主意?”钱贵男忿忿不平,对簿公堂,他连话都没说两句。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咱们家虽然看起来还算富庶,也算的上是下宗门的旁系族亲,但毕竟只是守着良田商铺过日子,那些京城里的达官贵人,有后台有背景,我们比不得!”钱管家也很心疼少爷,他毕竟看着他长大,孩子是顽劣了些,但被人绑票,挨了打,却无处诉苦,还要息事宁人,委实憋屈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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