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道长,你这诛邪咒画得可真漂亮!效果可以说是立竿见影啊!”宋一看着黄杰竖起大拇指夸道。
“那是自然了!贫道的诛邪咒对付这些脏东西可以说是如同探囊取物一般随意!”黄杰颇为自负地说道。
“是吗?那黄道长刚才怎么会被巨蟒追杀得满地逃窜呢?”宋一不禁戏谑道。
“唉,不要在意那些细节嘛!反正最终的结果是好的就行了。对了,咱们接下来要怎么走才能找到黄泉山庄?”一听宋一这么说,黄杰顿时就有些挂不住了,只见他连忙摆了摆手岔开了话题。
“根据这羊皮卷上的指示,咱们一直往西面走,差不多还有五十公里的样子。”宋一从兜里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羊皮卷,瞅了一眼回道。
“那行吧!咱们还是抓点紧,早点去那山庄,完成第三个游戏,也好离开这个鬼地方。”黄杰催促众人道。
“你们说这黄泉山庄不......不会真开在阴曹地府吧?”这时方曼突然扯了扯刘二毛的衣角一脸紧张地问道。
“这个还真不好说!毕竟刚才咱们已经碰到了那假冒黑白无常的纸人还有中邪的巨蟒,这地儿确实挺邪性的。即便如此,咱们也没有回头路了。”黄杰说完就要从兜里掏烟,却是空空如也,兜里的烟早就抽完了,想及此处,他顿时不住地摇了摇头。作为一个资深老烟鬼,这没烟抽的感觉着实是太难受了,下回再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什么也得把烟给带够了!
“对了,你们一提到这个山庄,我就想到小时候看过的那些武侠剧,里面就有各种各样的山庄。而且山庄一般都有归属的门派,而且山庄里面的人各个都武功高强,自视甚高的样子。”柳小雨看着众人说道。
“看来你小时候看的武侠剧不少啊!连这些都知道。”宋一看着她笑道。
“那是自然了!我小时候可喜欢看武侠剧了,像什么《小李飞刀》、《倚天屠龙记》、《剑客行》、《碧血剑》等等,就没有我不看的。”柳小雨说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武侠剧可以说是如数家珍,眼神中充满了欣喜之色。
“这是你从小习武的原因吗?”宋一看着她颇感兴趣地问道。
“算是吧。”柳小雨笑着回道。
“这黄泉山庄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样子,但是我敢打赌它和武侠小说中的那些门派中的山庄肯定不一样!”宋一看着柳小雨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你有什么凭据吗?”柳小雨看着他问道。
“那倒没有!我只是感觉它应该是个极端诡异的地方。”宋一一脸认真地回道,听完宋一的回复,柳小雨顿时有些无奈地苦笑起来。她本来以为宋一有什么令人信服的凭据来,没想到这一切竟然只是他的个人感觉而已。
“你这不是废话吗?这荒地都那么邪性了,那黄泉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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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也是牛鬼蛇神的居所了!”听完宋一的话,黄杰顿时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说道。
“对了,你们之前说的扎纸匠,我们隔壁村很多年前就有一个,名唤老张头。不过他已经死了很久了,他在世的时候就帮我们村里人扎纸人、纸船、花圈这些丧葬用品,据说他扎的这些东西活灵活现、惟妙惟肖的,还有人说他扎的这些东西能活呐!”这时方曼突然灵机一动看向众人若有所思地说道。
“小曼,你不会逗我玩儿吧?你们村里以前真有这么邪性的人吗?”听完方曼的这番话,刘二毛顿时看着她一脸不信地问道。
“那还能骗你不成?只不过关于老张头的事儿,年代久远,真假难辨,我也是听我家里人说的。”方曼盯着刘二毛一脸认真地说道。
“听你这么一说,倒勾起我的兴趣来了。我刘二毛平时闲着没事就喜欢听这些奇闻异事了,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你就给大家伙唠唠这老张头的事儿呗。”刘二毛看着方曼迫不及待地恳求道。
“那行,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权当解闷了。这老张头在我们隔壁村赵家沟是个外来户,据说是从西北逃荒到赵家沟的,据说这老张头身材瘦弱、面黄肌瘦,看上去很是猥琐的样子。他这人虽然瘦得跟猴儿似的,但是却是个视酒如命、烟不离手的主儿,他刚来那会儿,村里人对他都没好脸色,一个个都恨不得早点儿把他赶出去。”方曼看着大家继续说道。
“照你这么说,这老张头之所以枯瘦如柴,完全是他自己作的,整天抽得云里雾里的,那身体能好吗?”刘二毛一脸不屑地说道。
“那你每天抽烟,我也没见你瘦到哪儿去啊!”方曼不禁瞥了他一眼说道。
“我还好啊!我抽烟还是比较节制的,算了,不说我的事儿了。你还是跟大家伙唠老张头的事儿吧!”一听方曼如此挤兑他,刘二毛顿时就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个的鼻子岔开了话题。
方曼便不再理会刘二毛抽烟的事儿,向大家继续说起了老张头的事儿。
话说这老张头刚进赵家沟的时候,就被村里的村民们瞧不上,但是很快他们就改变了看法。这老张头是个扎纸匠,据说这手艺是他祖上的,上面几代人都是干这个的,老张头也不会啥别的营生,便在村里开了个纸扎铺,专门扎些花圈、纸人、轿子、房子之类的白事用品,而且他扎的这些东西惟妙惟肖、活灵活现的,村里人看他扎得好,家里有人去世的话便会找他订做,虽然说挣不了什么大钱,但是维持生计还是不成问题的。
仗着这门扎纸的绝活,老张头逐渐赢得了村里人的尊重,这老张头白天经营着扎纸铺,晚上就和村里人一起喝酒打牌,小日子过得很是悠哉。
另外这老张头在村里有个关系很铁的牌友,名唤赵七,这赵七是个嗜赌如命的老赌鬼,一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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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就浑身难受,常言说得好十赌九输,这整天烂赌的人自然好不到哪儿去。不出两年的时间,这赵七就把家里的财产给输得精光,他爹娘自然是被他给气得不行。
老俩口都劝他把这赌博的恶习给戒了,但是赵七依然我行我素、死不悔改。老俩口眼见劝他戒赌没戏,便想劝他赶紧找个媳妇成家立业,毕竟他也三十好几的人了,村里像他这么大的哪有不结婚的。
说到找媳妇结婚这个事儿,赵七就是一脸的无奈,他也知道村里和他一起玩的玩伴早就成家立业,连孩子都能打酱油了。而他之所以找不到媳妇,完全是因为他烂赌的事儿早就在十里八乡传开了,正常人家的闺女自然不愿意跟他结婚过日子的,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远近闻名的光棍。
说实话他也想戒掉赌博的恶习,但是试了无数次之后还是以失败告终了,索性他就直接放弃自己了,整天和村里的那些狐朋狗友们赌博喝酒,破罐子破摔了。
这老张头作为赵七的死党,虽然平时经常和赵七一起赌博喝酒,但是他也劝赵七,毕竟他还很年轻,这平时玩归玩,成家立业还是很必要的。连赵七他爹娘都劝不了他,这老张头作为一个外人,他的话赵七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对此老张头也很是无奈。
话说一天晚上,赵七闲来无事又在老张头的家里面喝酒,这俩人就着一碟花生米、两盘酱牛肉,没多久一斤白酒就下了肚,俩人都喝得满脸通红,不一会儿就抽上了旱烟开始吞云吐雾了,正所谓烟酒不分家,这话是一点儿不错。
“我说老张头,你说你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要手艺有手艺的,怎么就不找个老婆结婚生子呢?要知道你这纸扎铺也赚了不少钱,你这不结婚不生子的,以后你这铺子不就后继无人了吗?”赵七从椅子上站起来,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满脸通红地看着老张头说道。
“敢情你小子每天找我喝酒是惦记着我这个纸扎铺啊!何必这么麻烦呢?我年龄大你十几岁,以后肯定比你早死,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大不了把这铺子送你了!”老张头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看着赵七笑道。
“你这铺子有啥儿好的?再说了你即便把纸扎铺给我,我又不会扎纸人这手艺,这生意也没法做不是?”赵七一脸不屑地回道。
“谁规定了你以后一定要扎纸人呢?你搞点儿其它的生意不也一样赚钱吗?”老张头顿时就反问道。
“老张头,我说句不中听的话,你别生气啊!你这扎纸的手艺都干了大半辈子了,你就不希望把这手艺传下去吗?”赵七盯着他一脸疑惑地问道。
“呵呵,我宁愿把这扎纸的手艺带到棺材里头也不往下传了!”老张头看着他一脸苦笑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越听越糊涂呢?”听完老张头这话,赵七顿时盯着他一脸不解地问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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