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望远镜的袁飞宇似乎想起什么问道:程婉愉呢,好些天没看到她了。席云心摇摇头,因为她也好多天没看到了,袁飞宇心里暗道:这小妮子最近真的是越来越欢了,本想着晚上要找她聊些正事,不过袁飞宇也没在意,他知道程婉愉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否则这个时候不会不在他身边。也不知是不是程婉愉的缘故,袁飞宇心绪显得有些不安。
将果汁换成了酒,不知怎么的想起了左丘鸿和空智两个酒友,也不知道他们安全返回没。乖巧的席云心似乎也看出了袁飞宇内心的焦躁,便主动的拿起酒水陪着袁飞宇一起喝了起来。
看到席云心皱着眉头喝酒的样子,袁飞宇微微一笑,心中却觉得非常感动,不安的心绪渐渐的安定了下来,握住了席云心的手,此刻他无比坚定拿下黑狼领地在宁边域站稳脚跟,给予身边的人安全感,成了他心中最坚定的信念。
几天后..万崖领地接壤黑狼领地一个叫做郓山的地方,山下乌压压的十几万人马汇聚于此,黑狼领地一方派出了八万人声势浩大,迎面的是万崖领地的四万人还有不远处闼婆领地赶来支援的三万人形成了对峙之势。虽然此番三方势力均为倾巢出动,但此番非常罕见的是由三大领地领主亲自挂帅,让整个战场也显得十分肃穆。
朝廷的这两万多人为了不让三方势力感到不安,所以驻扎在相对较远的地方,一支八千人的军队位于战场的东面,袁飞宇的一万荒狼军位于战场的东南面,而另一支八千人的朝廷军队布置在战场的南面,两支朝廷的军队布置的稍微靠后,很自然的将一万荒狼军的位置凸显出来。
袁飞宇此刻正在一个山丘之上拿着望远镜观察领地军队动向,虽然此刻看起来面色平静,但微微颤抖的手和肩膀还是暴露了他此刻紧张的内心。他能不紧张吗?就在他的前方站着十几万人,一想到十几万人或许等会会在他眼前厮杀,他的心情既使澎湃又是震撼。但这些还不足以让他紧张到颤抖。因为他在这场战斗中的布局才是最让他紧张到有些颤抖的主要原因。
其实这场布局早在很久就开始了...
在得知北沧皇帝驾崩消息的那天晚上,程婉愉一直心绪不佳,知道当晚程婉愉没有回水镜山庄休息,于是便去了大楼内专门给她准备的房间,两人喝了点酒畅谈了一番,不知是不是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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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开了,两人终于将内心的想法吐露了出来,袁飞宇这才隐约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实际上相处这么久了,程婉愉对袁飞宇是有情愫的,而袁飞宇也不是对这个女人没有过想法,只是她的身份一直让他有所顾及,但那晚两人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两人都似乎都达成了一种默契,烈火遇干柴,总是那么不期而遇,就在两人酣畅淋漓的一场大战过后,程婉愉在今晚才真正感受到做为一个女人的乐趣,心中不由感慨,原来两人的结合是这样的感觉,有些依恋的往袁飞宇身上靠去。袁飞宇躺在床上,抚摸着程愉婉光洁的后背,面色潮红的程愉婉翻身趴在袁飞宇身上问道:怎么啦,今天一直心事重重的样子。袁飞宇提起了想要借助乌泰宁夺取黑狼领地的事情。一番叙述后,程愉婉一边听着一边用那柔嫩的手指在袁飞宇胸口轻轻拨弄着,一边在静静的听着,在袁飞宇说完后,她静静的思考了一会才说道:我觉得一般情况下,你们是没有什么机会实施的,一个王在自己的地盘是很难被算计的,除非发生一场领地战争,最好黑狼领主亲自出征,否则根本就什么机会。袁飞宇无奈地说道:这种可能性不高,领地已经有快十年没有战争了。关键是乌泰宁这小子等不了。
程婉愉安慰的说道:其实很多事都不是人力所能控制的,急也急不来的,不过如果真有这个机会,你有没有想过将这个谋划做的更大些呢。袁飞宇听到,有些不是很明白,急忙问道:怎么说?程婉愉轻笑了一声说道:黑狼领地发生战争按以往的惯例基本上会对上万崖领地,既然可以帮助乌泰宁拿下黑狼领地,你也有机会拿下万崖领地不是,如果是这种情况,可以说你基本掌控了半个宁边域了,那样的话,你很多想法可以更好的运作了。袁飞宇想了片刻,还是摇摇头说道:如果要这么做,必然要做出一些...,算了,有些事我做不来。能拿下黑狼已经算是很好的结果了。其他事以后再说吧。
两天前...夜晚的黑狼领主城显得特别安静,城门处,守卫百无聊赖着打着哈气,十几个声音从墙头处传来,声音很低沉和轻微,但还是被守卫听到了,一个守卫有些警惕的走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火把一挥动,并未看到有什么异常,正以为是自己大惊小怪之际,看见看到了墙角的钩子,钩子全身被黑布缠绕,要是不注意是很难在夜晚被发现,又赶忙抬了抬火把,这一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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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城墙上出现了十几处的黑色钩子,守卫似乎猜到了什么,果然见到不远处几个黑色身影顺着铁钩的方向爬了上来,守卫便要转身跑回去告诉同伴,进行预警,结果在他往回跑的路上,被一旁爬上来的黑衣人一个飞刀直接毙命,很快黑狼领地领主城的大门被打开了。立刻涌进来无数的兵士,他们非常有纪律性,全程并没有发出太多的声响,一具具尸体被抬到城门的一旁。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所有进来的人似乎非常有纪律性,进来后借着月色快速的朝领主府快速接近。
黑狼领主府内,一个身材样貌俱佳的女人正被捆绑在其中的一个房间内。此时门被推开,一个青年走了进来,嘴角还挂着淫邪的笑意。女人恐慌地说道:乌新翰你要做什么?你这样对我,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哥哥,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但还是更咽道:我是你哥哥的未婚妻,你不能这样做。走进来的就是乌泰宁的弟弟乌新翰,他一步一步的走进,对女人道:呼兰,我要做什么你还不清楚吗!还有你给我记清楚了,你已经是我乌新翰的女人了,再要在我面前提起乌泰宁这个蠢货,别怪我不客气。我就不明白了,我有哪点比不上那个蠢货了,他不过是个庶出,我才是黑狼未来的主人。说话间,见到呼兰破损的衣裳下,裸露出一丝饱满的雪白,在看到呼兰较好的面庞,眼睛里透过了贪婪之色。一把上前就开始撕扯呼兰的衣裙,白花花的身体渐渐的暴露在乌新翰面前。渐渐的房间里传来了呼兰悲戚、痛苦的喊叫声,城主府守卫仿若没听见一般,守卫间暗地里对视一眼,但大多数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有的只是淫邪的欲望。
在连续挨了几个巴掌的呼兰,眼角淤青,嘴角渗出了血丝,再也挣扎不动了,身体被不断撞击,她麻木的看向前方,此时眼里渐渐地萌生出了死意,其实当她第一次被乌新翰侵犯的时候她已经有想过死亡了,但她心里还有个念想,想着再见乌泰宁一眼,哪怕一眼她就知足了。自从被重订了婚约,她的心反而开始平静下来,她猜想乌泰宁会回来的,当然她也没指望能跟他远走高飞,只求再见他一眼。她也以为婚期这段时间是安全的,自己再也不用面对那个畜生了,可一场领地战争,领主出征在外,领地中再也没有人能管住乌新翰。这一次不同于第一次,她已经连看一眼乌泰宁的勇气也没有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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