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眼下这场战斗是胜利了,但他马上知道接下来即将面临的战斗才是重点,半个时辰后,宁边域州府中,紧急召集了一场会议,袁飞宇也收到了通知,要求立即到宁边域州府报到。
袁飞宇收到消息时正在荒狼军军营中,一众人等纷纷劝解袁飞宇不要去,担心朝廷的人会对他不利,袁飞宇摇了摇头,他也知道多少有些危险,但知道这次是一定要去了,做了这么多事,他也需要这最后的临门一脚。摸着手中的百户令牌,心里不由安稳了一些,他屏退了一众人等,只留下一个个子不高的护卫。此刻袁飞宇才笑着说道:暗流沙没让我失望,你们做得很好。那个个子不高的护卫这才抬起头,说道:我们也是将这次的任务做为一场实战训练。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组建暗流沙的苏珂,骁骑营被人扒光挂在城头,熊泰河床上的死狗和小妾弄到花楼正是他们的手笔。又接着道:上午的时候已经将你给我的东西送到了蒋德运府上了。
袁飞宇呼了一口气道:还好陆良哲给我弄来了这个东西,否则今天过去还真是会有些凶险,跟席云心说一声,让她准备一份银子给他送过去。苏珂疑惑道:他不是本就应该配合你做这些事的嘛。袁飞宇微笑道:哪有本就应该,这次他弄的可是蒋德运黑底,我要用这个东西来胁迫官员,这种事不管在哪个朝代都是大忌,给他一笔钱就是为了堵住他的嘴,不要他乱说。苏珂又道:需要跟他交待清楚吗?袁飞宇摇了摇头说道:不需要,这些都是人精,送过去他就知道怎么做了。对了顺便帮我跟蒙义说下,感谢他们弄来的火油,要不是他们的火油,今天说不得我就要栽在这里了。
看交待完了事情,就让苏珂离开了,袁飞宇就整理了下着装,让童云鹏挑十个人一起前往宁边城中的宁边域州府。此刻宁边域州府内几个有头有脸的人物都来了,宁边域总督董玉堂、宁边域的布政使封元忠、宁边城守备乔文成、宁边域指挥使蒋德运、虎啸营大统领薛康安,一旁还坐着一个忐忑不安的骁骑营大统领熊泰河,此番他可真是闯了大祸,由于他私自调兵攻击荒狼军,导致骁骑营折损严重,据统计此番死伤人数达到了约两千人。占了他这个骁骑营的四分之一之多。不说战马、兵器的损失,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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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战死人员的抚恤费就是一笔不小的数额。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不由得宁边域两大头头亲自到场,总督董玉堂此番就是打算要处理相关人员的,具体的情况已经通过蒋德运的汇报,大致了解了,当然蒋德运没有汇报自己收到那份满是自己罪证的那封信。
让董玉堂警惕的是其中的一个环节,就是荒狼军有能力无声无息的将骁骑营的人扒光挂在城头,更让他骇然的是熊泰河床上的死狗和他小妾被弄到花楼的事,这些如果都是荒狼军的手笔,那就太可怕了。这件事不由的让他在脑中思量朝廷的政策是否正确,利用领地的兵来管理领地,正在思考着是否要上书给朝廷说明此事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的响起。
大人,大人啊,你们要替荒狼军做主啊,说着,一个脸上焦黑,浑身衣着破损,还血迹斑斑的人,跑到大厅中。宁边域的布政使封元忠皱眉不满道:这个是谁,谁将这个人放进来的。蒋德运在瞄了半天后,终于认出来,这个人正是此事的正主之一袁飞宇。不由地对上官介绍道:此人正是袁飞宇,荒狼军的大统领。袁飞宇此刻将隐藏脑瓜子身体内的无赖气质发挥的淋漓尽致,关键时候可以舍弃一些不值钱的脸面。伏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说着:大人啊,要替我们这些领地兵士做主啊,先是杀了我们的人,抓了我们的小统领,没几天时间就带兵来剿灭我们,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前些日子我还一直在说,到了这里就是我们的家,朝廷是我们的靠山,可接二连三的发生了这么多事,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跟兄弟们交代了。此番来还请各位大人为我们荒狼军做主啊!
董玉堂听到袁飞宇此番并没有抬出领地说事,心里还是有些赞赏的,如果这支军队还心向领地,那么他也没有扶持的必要,直接上书朝廷,这是养虎为患的政策。不过他也非常不满,一个荒狼军竟然做出这么多龌龊的事,关键是他们竟然有这个能力做出这些事,这才是最让他们担心的,于是便说道:骁骑营为什么会联合虎啸营攻击你,你难道就不清楚。
袁飞宇疑惑道:卑职真的不知道,这个事的起因就是骁骑营管理不力,人员自由散漫,私自出营打猎射杀荒狼军,后面骁骑营还联合虎啸营带着人不但打死打伤几百荒狼军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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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绑了我们的小统领。此事我们逐一禀报,这个事我想乔守备和蒋指挥使可以为我作证,当时蒋指挥使还说要调查此事,我自是相信朝廷,就安抚人员耐心在军营中等待,可没想到等来的却是灭口...。
熊泰河再也坐不住了怒声道:你自己做了什么为什么不说。蒋德运担心熊泰河在大人面前失了体统,正要喝声阻止,但看到董玉堂的眼色,没有说话,此番董玉堂也想了解下真实原因,这么大的事既然发生了,这烂摊子固然要收拾,但事情发生的缘由也一定要了解清楚,他也想通过二人的对峙发现一些端倪,要是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如果连事情都弄不清楚,那么他这个宁边域最大官员也就成了一个糊涂蛋了。
袁飞宇悲苦道:我也想问问我做了什么,让熊大统领一而再、再而三地为难我们,难道就是因为我们是领地出身的人。可我们现在是朝廷的人,有必要做事要做得那么绝嘛!如果朝廷这么不喜领地出身的人,那我回去就告诉大伙,还是解散了,大家各自回去罢了。这一句把两名宁边域的主官给吓了一跳,如果真像袁飞宇那么说,那么不用想,立刻会激起领地对朝廷的仇视,先不说朝廷会怎么责罚的事,一但引起领地的仇视,那后果不是他们可以想象的。
这时候封元忠打了个圆场微笑说道:袁统领,莫要着急,就像你说的,你们加入了朝廷的编制,就算是朝廷的人了,再说领地也是朝廷的百姓,我们怎么会不喜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今天来也是想了解下具体原因,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会对犯了错的官员进行责罚。说完又转头对着熊泰河淡淡的说道:有什么你直接说,在我们面前,你还打什么哑谜。熊泰河看着封元忠看向他的眼神不悦,便再也不敢隐瞒,就从头到尾的事再复述了一遍。说完后封元忠看向袁飞宇示意他是否认同,袁飞宇却起身说道:所有针对我们发生的事,我是知晓。但将骁骑营的人扒光挂在城头,床上的死狗和小妾被弄到花楼的事确不是我们干的,要不是今天听熊统领说起此事,我还根本不知道。再说我们荒狼军,有没有干这个事,熊统领应该最清楚不过了,每天晚上我军营外不是有熊统领的骁骑营在巡逻,试问我们又怎么做到这点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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