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宇突然意识到这次事件或许未必是一件坏事,当晚他给全体人员做了总动员,但他明白一次动员根本没法让他们明白尊重这种东西是不别人给的,是自己争取来的。当晚动员后,又跟着几个小统领、大队长做了些秘密布置。
这次他动用了很多力量来做这个事,唯独没有动用宁边商行的力量。三天后,袁飞宇再次上门拜访指挥使蒋德运,竟然被直接拒之门外。袁飞宇在门口笑了笑,离开了,他前世是什么人,收账的,这段经历让他潜意识里有一股混不吝的痞性,他会不择手段的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但此刻熊泰河这个始作俑者还不知道他做了这件事的后果,好几次在公众场合,大肆宣扬自己,甚至放出话,以后见到荒狼军一次打一次。就在他被下属夸赞得飘飘然时,袁飞宇的报复行动开始了。
当晚,就有五名骁骑营的官兵在花楼被人掳走,次日被发现时已经被扒光掉在城门口,是的被扒得一丝不挂。被救下时已经奄奄一息了。第二天又有六名单独进城活动的骁骑营官兵被一丝不挂地挂在城墙。为了此事宁边城守备乔文成被多此严重地训斥,要求加强宁边城的城防治安力量。乔文成也是满面的愁苦,大家都隐隐知道这时荒狼军的手笔,但又没有证据,于是荒狼军营外时不时开始出现骁骑营的巡逻人员。
就当大家以为这个事结束的时候,哪知道这才是开始,熊泰河在家中睡觉时,一起睡觉的小妾被人弄到了青楼里,被窝里被塞进了一只死狗。熊泰河半夜醒来直接吓尿了,了解到半裸的小妾在青楼中,被嫖客集体参观时,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刻他怒了,就在次日上午回到骁骑营,并再次邀上了虎啸营准备给荒狼军一个永不可磨灭的教训。
于此同时,宁边域指挥使蒋德运被管家叫醒,正当他正恼怒管家怎会如此不懂事,打扰他休息时,管家慌张的拿给了他一封信件,在他看过信件的时候,整个人瞬间惊醒,这里面记录了很多他的违法事件,特别是克扣粮饷、贩卖武器光这两项件件都是足以让他杀头的大罪,这些年他一直很小心在做这些事情,他要为将来谋划,谋划回去的机会,谋划一个上升的好位置,那需要大量的金钱。
他就是坚信金钱的力量,才敢到这个没什么人敢来的地方,他相信只要有金钱开道,想回去也只是时间问题。正因为是杀头的大罪所以他做的一直很隐晦,但没想到还是被人挖掘出来了,这次他是真的慌了。就在他手足无措想着应对办法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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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下人匆匆忙忙闯了进来,他似乎在发泄心里的不安,啪~!随手抓了一个物件砸向那个进来的人,怒道:你不知道进来要敲门吗?那个进来的下人额头瞬间流下了鲜血,但顾不上擦拭,小心说道:刚刚有个军爷禀报,说,说...。蒋德运急的拍桌道:你倒是说啊。骁骑营和虎啸营去攻打荒狼军了。被蒋德运这么一骂,倒是不结巴了。
但蒋德运半天没有反应,下人抬头看了眼蒋德运,只见他愣愣的站在那,犹如被定住一般,半晌才拍着额头,倒在椅子上。但没有多一会,就赶忙起身,喊道:马上准备轿子,不~!准备快马,快,要快。
不得不说宁边域两个主力营一万六千人的阵容真的很庞大,熊泰河没打过仗,但看过戏中的描述,两军对垒之际,是要先要派人骂阵一番,方能提升自己一方士气,于是就叫了十几人轮番到荒狼军军营中骂阵。
荒狼军此时四千人也被集中了起来,袁飞宇看出了军中出现的慌乱情绪,他非常清楚这些没有打过仗的新兵,出现这种情况是不可避免的,但此战不可避免,其实早在达泰河被抬回来的当晚他就算到了今天的一幕,当日就开始布置了,就是为了今天的这场战斗,他知道这两营此番到此必然不是朝廷的意思,那么朝廷必然会派人出面干预。
袁飞宇走上高台看着台下密密麻麻的兵士说道:你们也看到了,在我们三个兄弟被别人活活打死的时候选择了退让了、在我们的小统领被人抓走被毒打时我们选择了退让。指着外面说道:你们看看外面,你们还打算退让嘛。你们还在打着自己的小算盘,觉得那是黑狼领地的人、那是万崖领地的人,可在那些外来驻军眼里,我们就是宁边域本地的兵士,代表的可是领地,他们是不会区分的。
不要幻想我们选择退让,别人就会放过我们,这样只会丧失尊严,一个没有尊严的人或军队是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的,我们迎来的只会是一次又一次的欺凌,最终沦为个没有血性的人,别人眼中的娘们。今天我告诉大家我的选择,战,我要让他们知道,领地的人不是好欺负的,领地的男人不是孬种,我们代表着是千千万万的领地百姓,只有我们打出了尊严,才能得到别人的重视,别人才不敢随意欺辱我们。
现在我想知道你们的选择,如果选择投降,我理解,那么此战过后,如果外面的军队能轻易放弃投降的人,你们还有机会回到家中,只不过从那刻开始,你们只能是个遇到事情就躲在女人裙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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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瑟发抖的娘们。如果选择战,便提枪与我一起并肩作战,提上你们的枪,用他们的血,来书写我们的尊严。现在告诉我你们的决定。
场中寂静下来,只能听到外面军队难听的辱骂声,铁牛最先走出一步用浑厚的声音呐喊道:杀、杀、杀。接着又有几个人跟着一起高喊:杀、杀。很快这种热血肃杀的情绪开始蔓延开来,全场高声:杀、杀、杀。袁飞宇见大家的斗志被调动起来,心中不由松了一口气,立马将指挥权交于梁高寒,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自己根本没有带兵打仗的经验,带上十几个人打打架还好,要是指挥这种人数的战斗,那就是害了大家了。
熊泰河听到了军营中杀声震天,气恼更甚,便要让虎啸营进攻。然而虎啸营的大统领薛康安也不是傻瓜,他此番来完全只是为了助阵,要是让他带兵杀过去,必然会造成大量的死伤,这个责任可不是他能担得起的,连续两次助阵也就是看在了指挥使的面子了,哪想到这个熊泰河还真不知天高地厚真把他当手下了,心下便非常不满,但还是忍住了发火的冲动,笑着说道:这个不合适吧,此番虎啸营只是助阵的,如果骁骑营不先动起来,虎啸营的弟兄怕多有怨言,不如我虎啸营为骁骑营的兄弟们掠阵,也学习下骁骑营弟兄们的威武,骁骑营的兄弟冲开了一个缺口,那么我就立马带上兄弟们杀上去,不过眼前也就四千新兵说不得骁骑营的兄弟们一冲起来,就要跪地求饶喽。
其实熊泰河想到并没有错,骑兵冲击一个防守严密的军寨确实不妥,虎啸营这种步兵营最为合适,但他说话趾高气昂惯了。眼下见薛康安不愿意让虎啸营打前锋,想着里面的也确实是没有经历过战阵的新兵,确实没什么可怕的,就不在想依赖虎啸营,也想有意抛开他,让他知晓叫他来是给他面子,不是缺了他就不可。便下令让手下的小统领组织攻击营寨。他手下的小统领则是一个个苦着脸,苦口婆心说攻击一个防守严密的营寨必然会造成大量损伤的。
熊泰河看了看眼前的营寨似乎确实有所准备,拒马都已经上了,但此刻不进攻又觉得会颜面尽失,想到了昨晚自己的遭遇和指挥使的姐夫,不由得下定决心,吩咐人员进行冲锋,下令的这刻他心里是幻想这里面这帮蛮夷被冲锋吓到,主动的开寨门投降。小统领们各个犹如上刑场一般哭丧个脸,他们哪里愿意为了这个草包大统领为了个人恩怨去冒险啊,倒是有心违抗军令,但想到他姐夫指挥使的身份,便咬着牙强行命令手下进行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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