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代后我才知道了一些在美国绝不可能了解到的知识。
草叶和草根能够治疗疾病,这我以前是不相信的。
虽然在美国确实有一些学习东方医术的医生,他们会用很长的针去扎病人,并且会给病人喝用虫子和木头煮出来的充满苦味的汤给病人喝。
我一直认为那就像是中世纪巫师用于折磨人的恐怖手段。
就像是影视剧中会出现的…额…用蝙蝠的翅膀、狼的胡子、金鱼的眼睛一对等等奇怪的材料煮出来的一锅翻滚着绿色泡泡的魔药一样。
听起来就让人觉得浑身毛孔都耸立起来,这种东西怎么可能用来救人!
所以我一直很排斥东方国家的医术,而且认为在这个现代的社会中居然会有这种恐怖的东西被称作医学是不可思议的,然而世界上居然有一个大国用这种治疗方法用了几千年!
amazing!
相比虫子和木头煮出来的汤,我更愿意去吃胶囊和药丸。
但到了这里我才发现,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且天然植物药物的治疗效果要超过药丸和胶囊很多。我不知道这是因为这里的人没有抗药性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但他们在服用了药物后恢复的很快,最快的可以在十几分内让一个因为腹痛无法起身的原始人……额,我是说人。
一个因为腹痛而无法起身的人,在嚼食了草根和树叶大约十几分钟后就可以正常的行走、劳动了。
这在我看来是不可思议的,即使是特效药也不能这么快!
它又不是哮喘之类的疾病可以在很快的时间内用药物刺激呼吸道扩张。
但草药确实做到了。
它的存在也不是毫无依据的。
它是人们在观察野外动物生存活动中总结出的生活经验,部落的人会把它一代代的传承下去。
他们会看动物都吃了什么植物,实在什么情况下吃的,吃的频率……就这样一次次的观察中,发现了动物在不舒服时会去寻找草根和树叶吃。
于是他们也开始这么做,虽然会有人因此而死去,但死去的人会告诉他们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这又是一个值得传承的知识。
我在河岸边前进时脑中不断浮现出各种想法,我仔细的思考了西方医学和东方医学的相关信息。才发现两者曾经有过一些相同的地方。
事实上,在中世纪时期的西方医学是很落后的。比如黑死病居然杀死了欧洲近一个亿的人口,要知道一战和波及全球大部分国家的二战中阵亡的人加起来大约是一亿多。
而一个疾病,仅在欧洲就杀死了近一亿人,而且居然肆虐了半个世纪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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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医学在中世纪时也是用各种香料煮成的汤喂给病人的,甚至在中世纪的贵族圈中有过马尿可以治病的荒唐事情。
英国斯图亚特王朝的查理二世甚至在放血、灌肠、催吐、加料等一系列听起来荒唐无比的治疗方法中死去。这简直太令人震惊了。
我曾认为这是令人震惊且不可理喻的事情。
但后来我就明白了,每个时代都有其时代的局限性,就像人们曾经把地心说奉为真理一样。
在这个时代也一样。
草药虽然效果很好。但它是建立在无数人命的基础上的。总有些草药是动物可以食用而人不行的。
也总有些疾病是人们没有在动物身上观察到的,这时候他们就只能用人来试药。试药的人如果活着并且恢复健康的话人们就知道了一种新的治疗方法,如果不幸死去了。
那就是死去了。
除非他所在的部落里有面具嘶这样的人才,否则甚至不会有人把他曾服用下的草药总结下来并且记录的。
一切都很原始,很荒唐。
就像是一觉醒来后,我居然从现代社会穿越到了这个与地球十分相似的外星原始社会一样荒唐。
这里的路走起来要比森林里好太多了,唯一不足的地方就是我们要一直沿着溪流行走,而溪流并不会一直沿着一条直线前进。
这就意味着我们必不可免的要绕一些路行走,但并不都是坏处。好处就是我们不用为了水源和食物发愁。
你绝对不希望在丛林里冒险的时候还要饿着肚子和处于口干舌燥的状态的。
虽然直接饮用溪水并不安全,但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就不会在意那么多了,谁让我不会生火呢?而且我们也没有可以煮水的容器。
同时我发现了一件事,爱和嘶出现了过敏反应,幸好这种过敏反应并不严重。只是在他们的胳膊、脖子和腹部出现了一片片红色的扁扁的包。
看起来就像是被蚊子叮咬了一样。
我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治疗,但我提出了我自己的建议:忍住不要去瘙痒,并将一些树叶捣烂敷在有过敏反应的地方。
即使草叶可能是没有用的,但起码心中会有一些安慰作用。我主要是希望心理作用能够减缓过敏的症状。
他们适应的很快,到中午时身上的过敏反应就消失了。这让我不明白是他们误打误撞的遇到了正确的药物还是他们自身的免疫力本来就很强。
但他们没有事,这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为了减少我心中对于长时间跋涉的厌恶,我会不断的在脑中去想一些事情,有我曾经历的事情,更多的是我的一些幻想。
“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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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的一声大喊打断了我的幻想。
我集中了精神,把发散的目光集中起来,这才发现爱的模样很焦急,一只手正指着前方。
前方有什么?
我顺着他指的方看去,这才发现。
在我们前方很远的地方有一个类似人的身影。他正在河边喝水。
而且他也听到了爱的大喊,并且做出了反应——他从饮水的姿态突然惊恐的起身后跳,看向了我们。随后迅速的消失在了茂密的丛林中。
这一切都发生在几秒钟内,我甚至还在想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他已经消失不见了。
我这才懊悔的反应过来。
追!
我先一步冲向了他刚刚饮水的地方,爱和嘶一看我向前跑去,也迅速的跟上了我的脚步。当我们终于跑到这里时却发现我们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寻找他。
他跑的很小心,除了在河边饮水留下的一个模糊不清的脚印以外甚至没有留下其他明显的痕迹。
这让我们无法顺着痕迹找他。
同时我又仔细的在脑中回想刚刚的场景,他奔跑时还弓着腰的样子似乎不像是人。更像是一只站立着灵长类动物。
脚印因为被溪水冲刷已经变得不清晰,我看不出这是人的脚印还是猿类的脚印。
可他在慌忙逃跑的过程中居然有意识的掩盖自己留下的痕迹,这说明他有很高的智商和很强的警惕心,这些又表明他绝不是一只智力一般的猿人。
我蹲下摸了摸溪水边的脚印,随后又起身看向了他跑去的丛林。
森林中有些黑暗,看起来阴森又恐怖。
站定了一会儿后我做出了决定,继续顺着溪水前进。
不管它到底是人还是别的什么东西,毫无疑问的是我们已经闯入了它领域之内。而且他对我们有很强的警惕心。
我们接下来可能会遇到来自暗处的危险,这里不能长时间的呆下去。
“走。”
我用不容置疑的声音说出这句话后就先一步离开了。
爱和嘶不解的跟上了我的脚步。
我不明白怎么跟他们解释,索性就不跟他们说这么多。
阴暗的森林中有两个猎人。他们不知道对方的态度,彼此隐藏在黑暗中。但如果他们知道了彼此的存在后,就会有意识的去试探对方。
最划算的试探就是偷袭他。
因为双方无法确定对方的态度,所以谁都不会直接暴露在对方面前,那样风险太大了。而偷袭是最廉价最划算的方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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