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办的人,一听林凡当面举报许大茂之事,也是特别的凝重。
这不仅是个大事件,还有可能是他们的好事,如果他们真要是把这件事给办成了,想要涨工资升迁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这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街道办的人是不可能放走许大茂的。
许大茂越是反抗,街道办的人就越把许大茂看管得紧,绝不给许大茂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许大茂虽然也是愤怒到了极点,可偏偏就丝毫办法也没有。
此时的许大茂,更是慌了神,因他自己知道,他家里的确是私藏有金条。
这也是许大茂强烈反抗的原因,他当然怕街道办的人去他家搜查。
李副厂长的脸色,也是十分的不好看,本来上次娄家之事,若是办好办实了。
也就等于李副厂长发办了一件有功之事,他不仅能从中捞到好处,还有可能直接升迁。
李副厂长也用不着,在轧钢厂搞这些破事。
可是,娄家之事,李副厂长不但没有捞到好处,也没有得到升迁,反而是挨了上级的一顿臭骂。
本来,这事出差错的原因,李副厂长还没想到许大茂头上去,因这信息还是许大茂给提供的。
李副厂长现在居然才知道,原来是许大茂这个奸诈的小人,想要两头讨好,两头捞好处。
现在李副厂长也是顿时明白了,林凡刚才对他所说的话。
李副厂长更是知道,他早先坑许大茂的那根金条,现在已经是保不住了。
不过,李副厂长还是保留了一丝希望,他就是希望许不茂不把送他金条之事给抖露出来。
因此,李副厂长也是决定一会见机行事,金条能保则保,一见风向不对,李副厂长也是会给许大茂来个落井下石。
同样十分愤怒的,还有刘海中。
刘海中同样也是存有趁机捞些好处,结果却是好处他没能捞到,反而是险些害它丢了官。
为此,刘海中也是早就把许大茂给恨上了的。
现在的刘海中看着许大茂,两眼都能喷出火来,恨不得把许大茂给撕了。
这是街道办的人,却是问起林凡来。
“林副主任!这事你能有真凭实据吗?”
林凡却是摇着头道:“那我倒没有,并且我也只是听娄晓娥给我说的。”
“不过娄晓娥却是跟我说的有板有眼的,还告诉了我,许大茂平时藏贵重物品的几个地方。”
“如果是你们想知道这事是不是真的,只要去许大茂家里搜一下不就知道了。”
“并且,这不是我还知道许大茂藏东西的地方吗?那就更容易找了。”
“不过,我也得先说清楚,我既没看到,你不打保票,去他家搜与不搜,由你们决定。”
林凡说到这是,却是又对许大茂道:“许大茂!你也别着急,等会一切就都知道了。”
“我现在也学一学,你也先前一样,带着街道办的人去你家搜金条。”
“你要搞清楚的是,狗急了都跳墙,何况我还是人。”
“我也是只能现学现卖,你可千万别有别有怨言,要怨只能怨你自己,是你自己把自给作进去的。”
这是的许大茂,也是怒吼了起来。
“林凡!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你给我等着,我许大茂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整死你我不姓许。”
许大茂也是被林凡给气糊涂了,他现在这么一骂林凡,不就是间接招认了吗?
许大茂叫骂刚完,自己也是觉得有些不对,自己这不是承认事情是真的了吗?
与此同时,原本还不太相信的众人,经许大茂这么一骂林凡,都是不得不相信事情的真实性了。
当然,李副厂长却是原本就知道,这许大茂家里肯定还藏有金条。
不然,许大茂也是不可能随随便便就能拿出金条来送他的。
李副厂长当然也是知道,许大茂与刘海中一样,都想在厂子里当个官什么的。
这也正是李副厂长让许大茂,有时间去他家里的原因。
许大茂自知失言,便是连忙好言地道:“同志!我刚才所说的都是气话,我又怎么会有那东西。”
街道办的人,现在当然是不会吃许大茂的这套。
“许大茂!我们谁也不信,只相信事实,一切以真凭实据来说话。”
“你有没有,去你家里搜一搜不就知道了吗?”
许大茂也是灵机一动。
“同志!这不符合规定,你们是不能随便搜我家的。”
“说轻点,你们这叫扰民,欺压平民百姓,私闯民宅。”
“说重些,你们这叫知法犯,我会去告你们的。”
街道办的人,也是明显被许大茂的话给愣住了。
不过随即他们马上说道:“现在特殊情况特殊对待,许大茂你就不要在一旁胡搅蛮缠了。”
其中一人道:“把许大茂押到他家去,林副主任!请你带路。”
“得嘞!同志们跟我来吧!我们这就搜金条去。”
现在的中院院坝,在许大茂大叫大喊后,早就陆续围过来了许多大院的人。
见有热闹瞧,尤其是许大茂的,他们自然是乐意看的。
而此时的秦京茹,却是被吓得直哆嗦。
“姐!大茂不会真有事吧!”
“要是他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呀!”
秦淮茹却是道:“你现在知道了,当然不是死活不听劝吗?还什么事都瞒着我。”
“我早就给你说过,许大茂他就不是一个好人。”
“你看他作了多少事,不管是在大院,还是在我们厂子,他从来就没消停过。”
“这回好了,自己把自己给作进去了。”
“他与林凡斗,他从来就没赢过。”
秦京茹也是道:“那他为什么还非得要与林凡斗啊!”
秦淮茹道:“那是因为他比林凡傻呗!自找不快活。”
“你说许大茂这事给办的,叫个什么事?”
“京茹!你老实告诉我,你知道许大茂真的藏有金条吗?”
秦京茹却是摇着头道:“姐!这我也不知道呀!”
“你也是知道的,大茂就知道凶我,这些他又哪会告诉我。”
秦淮茹又道:“京茹!也不是姐吓你,许大茂这事要是真坐实了,他可就惹了大麻烦。”
“不仅会被厂里开除,李副厂长是什么人,大家也都是知道的,许大茂居然去招惹他。”
“那可是一个笑面虎,做事够阴够狠的人。”
“还有,你说这个许大茂,就算娄晓娥与他离了婚,不是他早就嫌娄晓娥不生孩子,早就想离的吗?”
“可娄家毕竟是他原来的老丈人家,早些年也是给了他不少好处的。”
“他这么两面三刀的,不是忘恩负义么?”
“若真是在你家搜出金条来,许大茂是可能被送进去的。”
不过,秦淮茹说是在这么说,其实她也是十分的纠结的。
因秦淮茹既想让许大茂接受惩罚,又在为秦京茹担心。
当然,更重要的是,秦淮茹还是在为自己家的以后生话着想才是真的。
不管怎么说,她还是不希望许大茂真出事的,不然还怎么指望秦京茹以后接济她家了。
如秦淮茹这般想的,可不止是秦淮茹,可以说全院的人,都在想着也许大茂太不是个东西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有许大这么绝情,这么伤尽天良的么?
就是聋老太太早知道是许大茂举报的娄晓娥家,也还是真骂许大茂“汉奸”。
全院的人,当然也是知道许大茂这是既在整林凡,又是在让他们吃不成林凡请他们吃的席。
现在的所有人不仅是把许大茂恨得牙痒痒,还巴不得把许大茂赶出大院去。
这其中最为想把许大茂赶出大院的,就是贾张氏与三大爷了。
可以说,现在的许大茂,已然是惹了众怒。
就算是许大茂真被送进去,大院的人别说去同情、可怜他,怕是还会鼓掌欢迎。
那怕是一向以人情牌为重的一大爷,现在也一脸的愤怒,并一言不发。
很快,许大茂也是被街道办的人,押进了许大茂自己的家。
尽管许大茂仍是在大叫大骂,拼命地反抗,却是根本没人理他,他也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