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叔!”
叶嘉在柳荨儿的带领下,来到账房处。德叔现在也正在这里看着那些账本。一见是荨儿和叶嘉,赶紧迎了出来道:“小姐,你怎么来了?这时少爷是?”
叶嘉看了看荨儿,见她对自己点头,叶嘉才对德叔道:“德叔,小子名叫叶嘉。”
“哦——”德叔听见叶嘉的话,感觉有些惊讶的道:“原来之前老爷说的徒弟就是叶公子吧。叶公子果然是一表人才。”
叶嘉笑着道:“德叔谬赞了。承蒙师傅他老人家看得起小子,这才收了小子做徒弟。刚刚听说了德叔以往也就是师傅的头号大将,声望崇高,却甘愿放弃前途名誉。这份心胸是小子万万不及也。”
“哈哈,那都是陈年往事了,不值一提。”德叔笑着摆了摆手。
叶嘉从荨儿手中接过两壶酒,笑着道:“这次小子来到京城,就是想要看看这酒是否好卖。此乃小子自己酿造的高度酒,想请德叔帮忙品鉴一番如何?”
德叔眉头一挑,接过酒壶,笑着道:“叶公子倒真是多才多艺,还会酿酒。那老头子就来尝一尝。”
一行人来到德叔住的院落。不得不说,柳家人对待德叔也是真的不错,至少从来没有将德叔当成下人来看待,甚至地位还很高,至少住所就是一栋独院。
来到德叔的院落,将两壶酒摆放在石桌上,有吩咐家丁去厨房抄两个下酒菜。德叔这才掀开酒盖。里面的酒香立马弥漫全场。德叔眼睛一亮,连连道:“好酒,好酒!”
待家丁上来下酒菜,一老一少两人就在这庭院中和这小酒,聊着天。反正就是随便聊聊。之前不清楚的地方,叶嘉也清楚了。
按照德叔的话来说,他本就是柳家的家奴而已,几十年前是柳老爷子在人口市场上买下了他。不过却并未过奴籍,而且柳老爷子当年还是年少事情,他被买了下来,自然就是柳老爷子的玩伴了。老爷子和他一起习武,一起进入军队,不过因为柳家本就不是一般的家庭,所以当年老爷子进入了军队,就是一个小官,而他也是老爷子将他安排进去的。从此他就成了老爷子的副手。
不管老爷子的官升的有多快,他一直是老爷子的副手。一直这样就是一辈子。当年两人在朝廷就可以完全代表军方了。可想在军方的威势有多高。
也因此,老爷子也在几年前退了下来。而他本来是不用退下来的,不过老爷子都走了,所以德叔也离开了军营,而且还拒绝了朝廷的封赏,当起了柳家的管家。
叶嘉和德叔碰了一下酒壶,笑着道:“德叔真是好气魄啊。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做到如德叔这般视功名利禄为浮云的。”
“哪里,哪里。”德叔摇了摇头:“人生在世,还是要坚持一些东西的,当年老爷将老奴买了下来,却视老奴为伙伴,当年老奴就发誓,这一生都要追随老爷。”
叶嘉没有打断德叔的述说,德叔和了一口酒,笑着道:“叶公子,你这酒真是不错。当年我还因为在行军中偷喝酒,还被老爷打了二十军棍了。”
两人就这么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着。这一顿酒就喝了足足一个多时辰。
德叔站了起来,对着叶嘉道:“叶公子恐怕不仅仅是老与我这把老骨头喝酒的吧?”
叶嘉尴尬的笑了笑:“笑着和师傅学习了三个多月,之后就远走登州了。一直不知道小子这武功如何了。所以想要请德叔帮小子验证一下。
德叔看着叶嘉好一会儿,叶嘉都以为他要拒绝了。没想到德叔道:“好了,老头子我也好久没活动手脚了。练武场去。”
两人来到练武场,德叔直接走入一个房间,从里面取出一杆虎头湛金枪。看质地就不是一般长枪,想来就是当年随德叔常年征战的随身武器了。
德叔问道:“想来叶公子也是用枪的吧,你的随身武器有吗?。若是没有的话,里面的枪都还不错,你进去挑选一杆吧。”
叶嘉笑着道:“小子的随身武器还在小的马匹那里,待小子去取来。”
“好吧,那你直接将马匹也牵出来吧,待会我们再来一场马战。岂不快哉!”
德叔手握虎头湛金枪,气势也随之一变。哪里还是柳府的管家,明明就是一位手握千军万马的大将军,能在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的大将军。
叶嘉也是很爽快的将奔雷牵了进来,其实刚才他的武器是在玉佩空间之中的。不过总要掩人耳目一下。
德叔看见奔雷,眼睛越发明亮:“这真是一匹好马,万马之王啊。恐怕比之黑旋风年轻时也不遑多让吧。”
叶嘉当然知道奔雷是一匹万中无一的好马。能够得到德叔的赞扬,也让他更加高兴。从奔雷身上取下止戈长枪,对着德叔道:“德叔,可要当心了?”
“咦?”德叔看见叶嘉手中的长枪,不由的惊讶出声:“居然是那把长枪?”
叶嘉手中的长枪,是当年他和柳老爷子一起在边境的一个山洞中发现的。当时还在惊奇这长枪的材质。要知道他当年用刀再怎么劈砍,即便是将到都砍坏了,可长枪却一点事都没有。而且枪尖锋利无比。只是太重了,两人都用不顺手,所以也就没有动它。却没想到自家老爷居然将这柄长枪送给了叶嘉。
叶嘉笑着点了点头:“枪名止戈,望德叔赐教。”
说着叶嘉就提枪而上。虽然德叔比较老迈,但也不是能够小看的。所以叶嘉一上来就开始抢攻。
“来的好!”
德叔看见叶嘉手舞长枪,向他而来,也不由战意高昂。大吼一声,与叶嘉战在一起。
两人都是枪术高手。一时间你来我往,战了个旗鼓相当。
德叔的枪法虽然和师傅相近,想来都是出自同一派系的缘故,不过却与师傅的完全不同。这就好像是两人都有一样的基础,但却走出了两个完全风格不同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