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箭在弦上,由不得李肆退缩。
李肆硬着头皮走进了甘泉宫,刚入内殿,便看到了一个绝色美人。
这美人不过双十年华,正是最青春美艳的时候,穿着一身繁复华美的宫装,高贵而不失端庄,面容冷清,却有一股惹人征服的冲动,樱唇红润,格外让人想要蹂躏。
不知道是体香还是熏香。
李肆不过上前几步,就有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扑面而来。
只觉一股暖流顺着鼻腔涌入身体,李肆愕然发现自己居然在蠢蠢欲动!
郑妃要沐浴,自然不是小事,包括李肆一大堆的太监宫女很快忙活起来。
将最后一桶热水倒进浴桶之中,还有专人试了试水温,见水温合适,又撒上花瓣,这才恭请郑妃入浴。
郑妃有些慵懒的抬起玉手:“扶我起来,这天热得我都不想动弹了。”
李肆见郑妃玉手离自己最近,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这才上前搀扶,引着郑妃朝浴桶走去。
郑妃命人解开宫装,或许是天气炎热的原因,里面穿得格外单薄,一件几近透明的薄纱,里面则是淡红的贴身内衣物。
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在场的除了宫女就是太监,郑妃压根没有避让的心思,直接让人开始脱去薄纱,还要将贴身衣物也一同褪去。
李肆直接瞪大了双眼。
【脱!脱!脱!】
【哎呀,我的妈呀,郑妃这小模样,就问谁能受得了吧!】
由于太过赏心悦目,李肆的身体不自觉的撅了起来,他怕自己假太监的身份被暴露,不得不尽力去遮掩,但饶是如此还是显了痕迹,走起路来和鸭子似的。
幸好郑妃被热的晕头转向,似乎还没从炎热中缓过神来,不然早就发现李肆不对劲了。
正当郑妃要除去身上的贴身衣物,进行沐浴的时候,甘泉宫的殿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啊啊啊……”
郑妃浑身一机灵,下意识捂胸蹲下。
再身份显赫,毕竟还是个女人,第一时间还想着护住身子。
李肆也吓了一跳,抬头看来人,心里又是一哆嗦。
秦王政!
一脚踹门的居然是秦王政,此时的秦王政满脸怒容,脸色发绿,好似被人带了绿帽子一般气得浑身发抖。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陛下,你怎么突然闯进来了?吓死奴家了!”郑妃明显松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还故意放开捂胸双手,朝着秦王政展示了一下。
秦王政却脸色发青,扫过在场所有人,看到李肆时明显瞳孔一缩,待再看到郑妃还穿戴着衣物时脸色明显好看了很多。
该死的家伙,幸亏朕留了个心眼,让人暗中盯住这个假太监!
一有动静便立刻赶过来。
否则,我岂不成了王八了?
还敢盯着朕的爱妃,若非你有大用,早晚挖了你双眼!
秦王政的思绪翻腾,却意外地没有发作,而是狠狠的瞪了李肆一眼。
李肆被瞪得莫名其妙。
【我靠,你瞪我干什么?是你媳妇儿自己要我来伺候沐浴的!】
【再说了,我也没看到什么呀!也就看了看前,看了看后,看了看上下左右!】
那你还想看什么!
秦王政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爱妃,沐浴时还是屏退左右才好。”秦王政冷冷吐出一句。
郑妃一愣,随即咯咯笑了起来,她还以为秦王政是吃太监们的醋了,当即柔顺道:“是是是,以后都听大王的,你们……都下去吧!”
李肆蹑手蹑脚的出了甘泉宫。
却没见到秦王政在他背后投来若有所思的目光。
“这小子似乎并不是所有心声都会传入朕的耳朵,只有在涉及到朕,或者情绪激动时才会如此,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莫非真是某种神仙异术?”
“但佛门的他心通,也只是传说可看破他人之心,从来没听过,能让别人听到自己心声的异术啊!”
“此子究竟是什么来头?”
……
出了甘泉宫,李肆老老实实找了个角落站定。
妈妈的,这秦朝也太恐怖了,动不动就撞见皇帝发飙,一个不好就得头颅落地。
【苍天啊大地啊,求求你们就当小弟是个屁给放了吧,这皇帝老儿实在是个变态,我可不想被他找机会给咔嚓了!】
【不过郑妃的身材真是不错,皇帝老儿有福了!也不知道他们在殿内是不是已经那啥了……嘿嘿嘿!】
殿内的秦王政冷哼一声,面色不虞。
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被朕坏了好事,居然还敢在外面胡思乱想!
罪上加罪!
秦王政心里又给李肆画上了一笔,决定找机会要好好给李肆个颜色看看。
【这皇帝老儿应该就是嬴政了吧,我怎么说郑妃这么耳熟,不就是公子扶苏的生母么!】
【话说皇帝老儿也是可怜,生了数十个孩子都不成器,唯一一个公子扶苏还被人害了,嘿嘿,这么一想,皇帝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嘛。】
秦王政:???
我儿叫公子扶苏?居然还有人敢害我儿?还是唯一一个成器的孩子?
秦王政心中难耐好奇和担忧,忍不住就想知道接下来在公子扶苏身上发生的具体事情。
但偏偏,这时候李肆念头发散,思绪早就不知道跑到什么爪哇国去了。
气的秦王政牙痒痒。
恨不得立刻将李肆押到面前,用刀破开他的脑子,逼他说出后面的事情。
李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秦王政记了好几笔帐,脑子里忍不住浮现出了郑妃和邱月二人的声音,两人在梦中向他走来,巧笑嫣然之间,二人的面容渐渐融合在了一起……
翌日清晨。
李肆悄咪咪的跑出了自己的屋子,不顾清晨的水冷,卖力的洗起了湿漉漉的贴身亵裤……
做贼般将洗净的亵裤挂到晾衣绳上,李肆这才松了一大口气。
正当他松神的时候,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你在干什么?”
李肆浑身汗毛一竖,慌忙回头摆手:“没什么没什么,我真不是在洗脏了的亵裤……哎,是你!”
来人正是邱月。
“听说你昨天伺候郑妃沐浴了?”邱月一提秀眉,直接了当的提出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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