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山。
长耳他们几个回山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自从这一次回来之后,金灵圣母也不知道是真的在闭关稳固境界,还是有意想躲着他,反正长耳是没再见到人,就更别说双修了。
如此一来,长耳的生活也就变得愈发无聊起来,整天除了逗逗清玄子小萝莉之外,几乎就无事可做了。
虽然他一个人也不是不能修行,但吃惯了山珍海味之后,谁还愿意去吃糠咽菜呢?
一个人修行,无聊先不说,效率还低的可怜,哪有双修来的又快活又高效?
即使只是法力交融,至少也有仙子当面,吃不到但是养眼啊,又岂是枯燥乏味的一个人苦修可比的?
更何况长耳还吃到过。
说到这里,长耳表示这都怪嫦娥。
如果不是嫦娥,他现在依旧可以握着金灵师姐柔软的小手修行,又岂会这般苦逼?
当然了,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算再怎么谴责嫦娥也没用了。
长耳表示只能看金灵圣母什么时候才能接受这件事了。
而在这之前,闲着无聊的长耳,除了逗逗清玄子小萝莉之外,便是在昆仑山四处乱逛。
他终归是通天教主的弟子。
身为一名截教门徒,除了修行之外,社交也是很重要的。
毕竟截教讲究的是葫芦娃送爷爷……咳咳,划掉。
截教讲究的是团结友善,互帮互助,而只有交情好了,在需要的时候才会有人愿意来帮你不是?
在这一方面,长耳身为通天教主的亲传弟子,目前来说无疑是不合格的,因为他除了在通天教主讲道的那一次见过截教一众门人之外,其余时间基本上就跟这些人没什么交集,现在刚好可以趁着有空弥补一下这方面的空白。
按理来说,长耳身为通天教主如今仅有的四位亲传弟子之一,在他主动的情况下,想要融入截教门徒当中来应该是十分简单的。
可是,当长耳真这么做起来的时候,却是感觉到了一种十分明显的隔阂。
截教门下,不管是男弟子还是女弟子,对他似乎都有些成见。
尤其是男弟子,成见甚至都可以换成敌意了。
对此,长耳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他也没做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啊!
于是,本着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的原则,长耳也是对于这件事进行了深入的考究,然后他就发现……
“无当师姐!”
昆仑山。
一处幽僻的小溪旁。
一杆大幡从天而降,直接插在了溪边的空地上。
与此同时,一道身影也是从天而降,立在了幡顶。
溪边的树林里,一道身着道袍的倩影也是从茅屋中走了出来。
正是无当圣母。
看着幡上那道气势汹汹的身影,无当圣母也是十分心虚的问道:“师弟,你怎么来了?”
毫无疑问,如此装逼的出场方式,来人自然就是长耳了。
看着面色十分不自然,简直就差把心虚二字写在脸上了的无当圣母,长耳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师姐,你就直说吧,想让我把你的名字摆成几种姿势写在六魂幡上呢?”
长耳现在很生气。
哄不好的那种。
先前他总觉得其他截教弟子对他的态度有些不对劲,可是他又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在经过一番苦心孤诣的调查之后,长耳才猛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被人给坑了!
如今在大多数截教弟子眼中,他已经成了一个见到漂亮的仙子就想拉去双修的色中饿鬼,以至于漂亮的师妹们根本不敢接近他了。
至于截教的师弟们,那对他的敌意就更不用多说了,因为在那个传言当中第一个受害者正是金灵圣母!
金灵圣母虽然脾气古怪了一点,可是她大(划掉)可是她长得好看啊!
再加上修为又高,背景又好,还是截教二师姐,因此金灵圣母其实是很多截教弟子的梦中情人,现在出了这般传言,他们能忍住没动手已经算是不错了!
而关于这个荒谬至极的谣言,长耳在经过反复的调查之后,已经确认了万恶之源正是自己的这位无当师姐!
有一说一,长耳是杀了无当圣母的心都有了!
虽然说这个谣言当中关于他和金灵圣母的部分似乎已经成为了现实,但是他什么时候强迫无当圣母跟他双修了?
造谣不要成本的吗?
他的名声都被这个谣言给毁了!
最重要的是,如果不破掉这个谣言,今后再入门的师妹会怎么看他这个师兄?
看着气势汹汹的长耳,自知理亏的无当圣母小心翼翼的瞄了一眼那杆被插在地上的六魂幡:“长耳师弟,你别激动,你听师姐我狡辩……”
“呸,你听师姐我解释……”
长耳站在六魂幡上,冷眼看着无当圣母。
请开始你的表演。
见状,无当圣母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卖起惨来。
“师弟啊,师姐我是真没想到事情会传成这个样子啊!你要相信师姐,师姐我真的是好心啊!”
“上次金灵师姐来找我询问哪里的风景好,说要和师弟你一起去玩,我当时一想,金灵师姐可是我们截教无数师弟的梦中情人,如果金灵师姐跟你在一起的消息传出去了,那你不就成了截教公敌了吗?”
“所以无当师姐你就把消息添油加醋的传出去了?”长耳咬牙切齿的问道。
“师弟我冤枉啊!”无当圣母当即喊冤。
“师姐我可是一片好心,当时我想着师弟你刚入门,肯定难以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所以我就想着先试探性的把消息传出去那么一点点,好让其他人有个心理准备,这样的话等到时候即使你和金灵师姐公开了,其他人反应也不会那么大了。”
“可谁知道,那群人越传越离谱,连师姐我都被编排进去了。师弟你想想,如果事情真是师姐我做的,我犯得着把自己搭进去吗我?”
话说到这里,无当圣母也算是真情流露了。
说实话直到现在她也没想明白,她明明就只是随口传出去了简单的几句话,怎么到最后就变得那么离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