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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非常疼

    张景往外推周卿婉,周卿婉抓住张景的胳膊反抗,男女授受不亲,按这个时代的礼法,张景玷污了周卿婉的清白。

    周卿婉达到了和张景加深关系的目的,她心想,张景和我当众拉拉扯扯,娘亲只能让我嫁给张景。

    周卿婉走了,骂张景一句,张体元也走了,看热闹的人们散了,张景回家了。

    几分钟后,周卿婉的小轿中,舞儿骂张景一句:“张景变了,机灵了很多,张景敢劝你回家,敢推你,小姐,张景的胆子大了很多!”

    舞儿不喜欢只知道读书,木讷的张景,周卿婉坚持嫁给张景,将来,舞儿是陪嫁的丫环(通房大丫头),她很无奈!

    刚才,嘴角带笑的张景不象以前那样在张体元面前唯唯诺诺,他无视张体元。

    在周卿婉面前不脸红了,张景象是变了一个人,舞儿笑道:“嘴角带着坏坏的笑,吆喝着没房没车没存款,他油嘴滑舌,小姐,张景不象好人,但挺好的!”

    五岁就跟着周卿婉了,舞儿和周卿婉一起长大,周卿婉和舞儿的感情很好,她们象亲姐妹。

    周卿婉笑了笑:“今年的院试,再次落榜,我娘找李媒婆作保,让我和张景退了婚,受的刺激非常大,张景发生一些变化不奇怪,好在,张景是向好的方面变,感谢佛祖!”

    周卿婉的家在蓬莱县县衙后院,二十多分钟后,周卿婉回到家中,另一个丫环秋菊给周卿婉倒了一杯水:“小姐,刚才,张景公子在迎春楼作了一首诗,非常好的诗......”

    这个时代没有程控电话,更没有手机,但有些消息传播的速度也很快,刚才,张景在迎春楼背的那半首《木兰词》很多人都知道了。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心人易变,好诗!”

    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才女周卿婉轻声吟哦了几遍后说道:“这首诗非常好,张公子高才,但这首诗读后意犹未尽,或者说,这应该是半首词。”

    “是《木兰令》,下午在迎春楼,风致听说一个书生变心抛弃一个青楼女,他有感而发填了半首词。”

    周文春过来了:“风致开窍了,他明年应该能通过院试,卿婉,如果你愿意,明年爹爹把你嫁给风致。”

    “女儿但凭爹爹做主。”

    周卿婉的脸红了。

    “愿意嫁就让我们做主,如果我和你爹还是不同意,你这个死妮子是不是准备和张景私奔?”

    周夫人王氏也过来了,她骂周卿婉一句。

    “哪有,娘亲,风致呆头呆脑,他不敢和我私奔。”

    周卿婉给她妈倒水。

    “呆头呆脑那是以前,这几天受刺激太大,张景开窍了,今天,他去迎春楼是要纳以前的花魁许睛雯为妾,他放言能把许睛雯的右脚治好。”

    王夫人心里骂张景一句:“骑术很好,张景准备到荒凉的奇山村长住,他象是变了一个人,卿婉,明天,你让舞儿找风致,让他在府城好好读书,咱们家资助他完成学业,别让他去奇山村苦读。”无广告网am~w~w.

    张来福生前是登州府排名前三的大商人,虽然他死几年了,但张来福家里的动向还是比较引人注目。

    所以,周文春和他老婆王氏知道张景分了三百多亩旱田和一个小院,他们知道上午张景骑马去奇山村,并准备在奇山村定居。

    “如果接受咱们家的资助,张公子近期就不合适纳许睛雯为妾。”

    周卿婉皱了一下秀眉:“变了很多,现在,我看不透张公子,娘亲,我觉得张公子应该会拒绝咱们家的资助,张家的老夫人不会让张公子纳许睛雯为妾。”

    周卿婉猜对了,第二天上午张景去张家大院求见刘氏,张景向他法律上的母亲刘氏说,过几天他要纳许睛雯为妾。

    按这个时代的法律,张景的终身大事由刘氏做主,刘氏不让张景纳妾,她骂张景一句:“学业为重,考中秀才前不许纳妾,你退下吧。”

    如果张景公然违反刘氏合理的要求和刘氏翻脸,张景就是不孝,就算张景考得很好,主持院试的官员也有可能不让张景成为秀才,出了张家大院后,张景骂了一声。

    摇摇头,张景去集市买了一把剔骨尖刀、一坛酒,他又到登州府城最大的医馆李家医馆抓了一剂中药。

    二年前,刘氏把张景赶到这个小院,张文星安排人给张景买了全套的厨具,但张景几乎没有做过饭,回家后,张景用铁锅、笼屉等厨具把那坛酒蒸馏了三遍,他弄出约半斤高度酒(酒精)。

    高度酒(酒精)能消毒,带着他用土法弄的高度酒(酒精),张景带着剔骨尖刀和中药来到迎春楼许睛雯的小院。

    “许姑娘,睛雯,老刘暂时不许我纳妾,我先给你治病。”

    张景一脸无奈之色。

    “没事,奴家等着你高中秀才。”

    没有不透风的裙子,张景考中秀才前,刘氏不许张景纳妾这个消息已经传到迎春楼。

    “张公子,治病,你真的要给小姐治病?”

    冬儿一脸不可置信之色。

    许睛雯也不相信张景能把她的脚治好,但她还是洗了脚,把右脚放到小凳子上。

    “没有麻醉药,你只能忍着。”

    张景看着许睛雯的眼睛:“我用刀把粘连在一起的跟腱切开,肯定非常疼,手术时间三息,睛雯,三天后,切口长好,你的右脚就和以前一样了,别害怕!”

    没有麻醉药,没法给许睛雯麻醉,张景只好让许睛雯忍着疼,这个时代,女人的光脚也是她们的隐私部位,不能让非亲人成年男人看到。

    “张公子,嗯,相公,我不害怕,也不怕疼。”

    许睛雯心想,张景治不好,大不了,我的右脚瘸得厉害一点。认定张景了,许睛雯不介意张景看她的光脚,很自然,她对张景的称呼改为“相公”。

    张景用高度酒(酒精)给许睛雯的右踝关节和剔骨尖刀消毒后,他把剔骨尖刀扎进许睛雯的右踝关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