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有那本事?小于,这事我真帮不上忙。”
陈旭苦笑着拒绝道。
于海棠不甘心,赖着办公室说了好久好话,陈旭一直不松口,于海棠见陈旭态度这么坚决,只好失望地走了。
这次厂里招人,陈旭确实有把握弄个人进来。
可心里已经想好了人选,要是把于莉弄进来,那个人咋办?
弄一个人进厂问题不大,弄两个人进来?你咋这么大的脸?
真当轧钢厂是自己家开的吗?
和于莉非亲非故的,犯不着为了她把自己的路堵死了对吧?
晚上给人家做完饭,和去帮忙的刘光福一起回家,在大门口又被阎埠贵堵住了。
“柱子,回来了?光福,你这些天见天地跟着柱子到处吃喝,倒是长胖了不少。”
阎埠贵乐呵呵地说道。
刘光福摸着脑袋傻笑,这个年是他长这么大,过得最舒心的一个年。
从初二开始,每天晚上都跟着陈旭到处给人家做饭。
这年月能请厨子上家里做饭的家庭,都不是简单人家,伙食水平肯定比普通家庭高出好几节。
刘光福每天晚上都能混顿好的,见天大鱼大肉,让常年吃个鸡蛋都难的刘光福高兴坏了。
回到家,享受的待遇和以前也是天壤之别,刘海中夫妇这几天看到他,再也不是像以前那样不待见他了,见他回家笑的脸上褶子都能夹死苍蝇,嘘寒问暖,让刘光福受宠若惊。
一天带回家五毛钱,刘海中夫妇俩见刘光福能不笑吗?
刘光福知道这段时间能过得舒心,都是因为陈旭的原因,对陈旭心里是十分感激的。
“都是托柱子哥的福,三大爷,柱子哥,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
刘光福摸着脑袋傻笑,他常年在家里不受待见,练就了一身察言观色的本事,知道阎埠贵有事找陈旭,很有眼力劲地主动说道。
“柱子,你知道了没?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了!今天刚扯证回来,秦淮茹她婆婆就在院里闹,打起来了。你没看到那场面,贾张氏扇了秦淮茹两个大嘴巴子,还拿着扫帚撵着许大茂满院子跑。”
阎埠贵见刘光福走了,凑到陈旭跟前小声八卦地说道。
“这是好事呀,都什么年代了,寡妇改嫁很正常,这贾张氏思想太陈旧了。”
陈旭笑着说道,看来逼许大茂一下效果很不错。
“谁说不是了,现在可是新社会,过去旧社会从一而终的思想要不得。
再说贾家这么困难,许大茂要不是刚离婚了,肯定不会找秦淮茹是吧?
这贾张氏就是想不开,往后多个人帮着给贾家养孩子,多好的事?还不乐意。”
阎埠贵眉飞色舞兴奋地分析道。
“怎么着这也是人家的私事,咱们过好自个的日子就成了。三大爷,要是没啥事,我就先回去了。”
陈旭知道许大茂和秦淮茹结婚了就行了,其他的八卦倒没太在意。
现在许大茂和秦淮茹才刚结婚,这才哪到哪?更精彩的还在后头了!陈旭就等着看大戏!
“柱子,你先别走呀。还有个事。。。这次轧钢厂招工,你能不能想办法把解成媳妇给弄进厂?”
阎埠贵见陈旭要走,急忙拉着他,红着老脸,扭扭捏捏地小声地问道。
以前阎埠贵从心里看不起傻柱,这次反而要求人家办事,心里十分别扭,很难拉下老脸。
轧钢厂招工的事于海棠还是今天才听到消息,她马上就想到自己姐姐于莉还没正式工作,这次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当时在上班,也不好通知于莉,反正进厂肯定是好事,她就先替姐姐操上心了。
开始她去找宣传科赵科长帮忙,赵科长不愿意多揽事,不过了,给她指了条明路,让她找陈旭。
“何主任?他一个食堂副主任比您还管事?”
于海棠快言快语地说道。
赵科长被于海棠的话噎住了,差点背过气,这孩子怎么说话了?不过于海棠在宣传科上班时间不短,他也知道这傻妞说话的风格,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耐心地解释道:
“你知道什么?这个养猪场的方案可是何主任提出来的,这话你可别往外传呀!你想想,何主任作为提方案的人,要是愿意帮忙,你姐这事不是十拿九稳了吗?”
于海棠这才恍然大悟,这就有了去找陈旭帮忙这档子事。
被陈旭拒绝后,于海棠下了班赶到四合院,告诉了阎家轧钢厂招工的事,并且说明了陈旭有能力把于莉招进厂,还把陈旭这段时间在厂里的表现添油加醋地吹嘘了一遍。
阎埠贵这才知道以前看不起的傻柱,现在在厂里居然如此风光。
虽说是一个院里,以前阎家和陈旭的关系还真说不上多好,也就是最近陈旭穿过来,两家关系才有所改善,但是这关系真没好到陈旭会给阎家面子,帮于莉进厂这个地步。
阎解成夫妇两人找陈旭肯定没用,陈旭不会给他们这个面子的。
唯一陈旭可能会给面子的人只能是阎埠贵,从内心来讲,阎埠贵真不想出面,可阎解成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得不拉下老脸来找陈旭。
“于莉不是有工作吗?干嘛非要进轧钢厂?”
陈旭笑着推脱道。
“她就是在街道小厂做个临时工,干活累不说,工资还低,轧钢厂多好的单位呀,铁饭碗,待遇好。柱子,你现在是领导,帮三大爷想想办法。”
阎埠贵低声下气地央求道。
“三大爷,不是我不给您面子,确实是力不从心。您想想我一个小学毕业的厨子,哪能有那本事呀。您再想想其他办法吧。家里还有事,我先进去了。”
陈旭赶紧抽身撤了。
“柱子。。。柱子。。。哎。”
阎埠贵看着陈旭的背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