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孤真不配,这堂主,孤,不做也罢!”
说罢,楚墨将堂主令狠狠摔在地上,这一幕,令所有金玉堂高手大气不敢喘一下,脸上皆是露出难堪之色。
“太子之名,其实我等早就如雷贯耳,本以为太子智谋,乃是身后高人所出,现在看来,太子名不虚传。”
那名九境高手眼神闪烁,缓步走到楚墨面前,当众将那堂主令捡起,随后半跪在地,双手奉上。
“这堂主之位,非太子莫属!”
众人见状,面面相觑,这九境高手,竟然屈服了。
“对对对,这堂主之位,当然是非太子莫属了。”底下之人,即便有二心,但李谨在此,他们怎敢有怨言。
冷哼一声,楚墨眸子逐渐变冷起来,这些人,两面三刀,虚情假意,这种人,要之何用?
“孤不勉强你们,如果对孤有意见者,或是心有不服者,皆可站出,若不愿加入金玉堂,也无关系,孤许你们之前承诺,百两银子,一概不少!”
“但,只要你们退出金玉堂,从此之后,这一生,便与金玉堂无缘!”
“现在,孤只给你们一次选择机会。”
当此言一出,所有人蠢蠢欲动,楚墨对其福利,丝毫不减,更何况,他们也听闻过楚墨作风,对楚墨这些话,他们还是比较信任。
所有人左顾右盼,主意不定,他们深知,一旦应了楚墨,便一辈子跟楚墨挂上关系,若楚墨重回太子,他们结局不差,但如果失利,凭四皇子的手段,他们全家,恐怕都要遭殃。
感受着楚墨强势态度,所有人都犹豫不决,直到那名九境高手双膝跪地!
“我龙傲天,此生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今日,跪在太子面前,我全家被四皇子所杀,此仇不共戴天,更何况,如今百姓,苦不堪言,我有心,却无力……”
说着话得同时,九境高手将头深埋在地,他曾想要寻四皇子报仇,可四皇子身边高手如云,即便他是九境,依旧对其无可奈何。
“对,四皇子残忍,如若这般下去,楚国定然会被灭,我虽不是救世主,但我也想尽自己一份心,我愿听从殿下吩咐!”
“我也愿意!”
“我们都愿意!”
随着龙傲天说出自己内心独白,所有金玉堂的高手纷纷共鸣,表达自己的态度,比起四皇子,楚墨是最好的选择!
看着众人心悦诚服,楚墨也是内心欣慰,能将金玉堂的人把握在手,这些人,会是一股不小的势力,对付清明会,他有十足的把握。
“李谨,你派人前去打探清明会的老巢,切记,打探以后,不可轻举妄动!”
“老奴遵命。”
吩咐李谨将金玉堂众高手安顿下来,楚墨在交代了几句便匆匆离开,解决完金玉堂之事,楚墨急忙找到小蜻蜓。
“孤现在需要你帮忙。”楚墨将小蜻蜓拉到一处无人地方,郑重说道。
看到楚墨如此模样,小蜻蜓眨着双眸,打趣道:“得罪沈湛湛的事情,我可不去干,你都没看到安知语脸色都多难看,别为难我啊。”
楚墨嘴角一抽,这女人,脑子成天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当即脸黑冷淡道:“孤要你去联络史红英跟离洛,孤现在需要帮手。”
闻言,小蜻蜓忙瞪大双眼,一脸不可置信,喃喃自语道:“不会吧,你不会真要娶沈湛湛吧?啧啧,你可真令我刮目相看。”
“……”楚墨无语至极,忙拍着小蜻蜓额头黑着脸道:“孤要灭了清明会,你瞎想什么呢!”
小蜻蜓吐了吐舌头,机灵躲开,嘿嘿笑道:“你这后宫太乱了,我不得不联想……好了,我现在帮你去办,等着消息就成。”
说着话的同时,小蜻蜓一溜烟儿便跑的无影无踪,楚墨看着小蜻蜓离去的背后,暗暗发愁,关于自己跟沈湛湛的关系,还没去跟安知语解释……这令他十分头疼。
来到安知语的住处,安国公已然苏醒,可楚墨在门口踌躇半响,也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女人生气,太麻烦了,本想为其做一块蛋糕息事宁人,可总觉得,这样诚意不够。
“太子,进来吧!”
就在楚墨犹豫不决之时,里面,传来安国公的声音。
楚墨推门而入,做贼心虚般不敢直视安知语的双眼,缓步走到安国公面前,看着还是很虚弱的安国公,还想下床准备行礼,楚墨急忙上前,对其摇头。
“孤早已不是楚国太子,国公不必如此!”
一旁的安知语也是急忙搀扶着安国公,两人的手,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但是谁也没有躲开。
“语儿,你先出去。”
安国公眉目严肃,看向安知语,有些事情,他必须单独告诉楚墨,即便是自己女儿安知语,也不能听到。
看到安国公如此肃穆,安知语担心望着安国公,随后又抬起头来看向楚墨,缓步走出房门。
“太子,皇宫情况不容乐观啊!我深知你还在怨恨楚皇,但如今,楚皇也为之前所犯的错感到悔恨,可楚皇是天子,你就不能服个软吗?”
安国公流着眼泪,楚国情势,即便他这个与世无争的安国公都能看清楚,难道楚皇就不清楚吗?只是,安国公明白,有些事情,楚皇也迫不得已。
楚墨默不作声,对于楚皇,他可以原谅,但是自己手下数万楚军,他们的名声,楚皇必须负责!
“唉,我也知你性格,但你难道不为你母后想想吗?我被流放之前,皇后整日以泪洗面,诵经念佛,整日为你祷告,希望你能平安无事,跟楚皇能够化解恩怨。”
“倘若以后四皇子上位,你母后,该是何等下场,太子,你可曾想过?”
“更何况,四皇子逼急,难免不会挟持皇后为人质,毕竟,人若疯狂,不顾后果!”
面对安国公的劝说,楚墨依旧低头不语,让他跟楚皇和解,那根本就是妄想,但是皇后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安国公这番话,他何尝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