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玛,这本事不大,跑路神器却是不少!’
霍殿阁童鞋老远见到仨‘大师’正在摆弄飞爪,准备从那断崖处溜号后,不禁吐槽了一句。
‘二位师弟,我等怎么办?是不是应该先冲过去把飞爪抢到手?’
眼看着这仨‘大师’即将成功逃脱,而后面的狼群又紧追不舍,他们哥仨如果继续留在这断崖上,那就等于给这仨‘大师’垫背了,有鉴于此陈真直接提议道。
此时哥仨离那断崖边的距离又近了些,借着皎洁的月光,已经勉强能见到断崖下边儿的情形了。
这处断崖其实并不算太高。当然,这也是相对那种深不见底的悬崖而言。不管怎么说,其垂直高度还是有个十余丈高矮(约莫十层楼的高度)。
再加上这下方地面之上,又有不少石块,人要从这上面直接跳下去的话,任你神马高手,都指定是十死无生。
当然,内裤外穿与挂逼不在此列,要是气运之子的话,没准儿还能混到‘叮’的一声,桀桀……
除此之外,这断崖下面还有不少野生动物的残骸骨架,显然这些野生动物,都是被狼群刻意撵到此处,坠崖而亡,最后成为了狼群的美餐。
说的直白一些,这里其实就是一处狼群的准自动化屠宰场兼餐厅而已。
如果他们哥仨现在冲上去挣抢飞爪,先不说那飞爪上绳索的长度,极有可能离到地面还差了老长一截。单是这挣抢过程中浪费掉的时间,就足以让后方追击的狼群冲上来,将绳索啃断八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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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去挣抢绳索显然不是啥好办法,这尼玛不就等于拖着那仨‘大师’一起,给狼群送菜吗?
对于吴大虾来说,这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大招,非智者所为,也根本犯不着用在仨‘大师’这种垃圾刺客身上。
由此,吴大虾没有急于回答,这比向四周稍一打量后,指着断崖右侧约莫一里开外一处地方,笑道:‘五师兄莫急,你看那边儿。’
陈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发现那是一处斜坡,似乎可以下到这断崖之下。
只是从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到达那处斜坡处,中间需要经过一些已提前赶到的,稀稀落落的狼群。
这些狼群零零散散,星罗棋布,或三五成群,或一二十只为伍,犹如一个个大大小小的古代游牧军阵一般,有意无意的阻隔在这断崖和里许外斜坡之间。
‘卧槽,原来这还有楼梯口上下啊?这尼玛总算不用抢着去玩儿绳降了。’
没等陈真说话,一边儿的霍殿阁童鞋稍一打量后,就抢着说道。
就在这时,后面的狼群也越来越近了,哥仨胯下坐骑又开始不安的躁动起来,得亏这些马匹都是久经操练的战马,要搁普通挽马,早他喵吓尿了。
这时候也没时间再考虑,要是不想去抢着玩儿不靠谱的绳降,就只能强行突破这些零散狼群的围堵,从斜坡那边儿下到断崖底下了。
希律律……
‘两位师弟,走斜坡!’陈真当机立断,第一个向斜坡方向打马而去。
吴大虾和霍殿阁童鞋闻声后忙打马跟上,护在陈真两翼,如此一来,三人三骑也就组成了一个以陈真为箭头的简易版锋矢阵。
‘拜拜啦您嘞!’霍殿阁童鞋临走还没忘记跟仨‘大师’打个招呼。
纳尼?什么鬼?
原来这仨‘大师’正在一边儿忙活着将三人各自的飞爪绳索连接在一起,一边儿又无时无刻不在防备着追击而来的仨土贼,以及紧随其后的狼群。
这会儿正紧张的一比,突然就听到了霍殿阁童鞋亲切的告别声,这让他们有些不敢置信的同时,又有些如奉纶音。
毕竟,他们各自飞爪上所携带的绳索长度有限,远不足以直接垂到这断崖下方地面,这让他们不得不冒险停下来,以最快的速度将绳索连接起来,这时候可是拿下他们抢夺绳索的好时机。
而对方不仅没有来抢夺绳索,反而直接离开了,这就让他们有些搞不懂了。
这仨卑鄙无耻滴土贼肿么开始讲起武德,不乘人之危了?难道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对他们而言都是好事儿,稍微惊讶后,又继续抓紧时间连接起毛线……呃……连接起绳索来。
当然,说到这儿,那位爷说了,嚇吊讲(瞎说),你丫这上忍怕不是猴版滴吧?
人真正滴上忍不都是飞爪或者绳枪一出,不论到哪哪都特么如履平地吗?绝对比人猿泰山还特么泰山人猿,你丫这画风不对啊!
针对这个问题,本扑街先不说这仨‘大师’是不是猴版,您只需要想一下,这要从十楼高度垂到地面的绳索得有多长?捆成一捆得有多大一捆?这尼玛怎么携带?难道把自个儿捆成蚕蛹啊?
这尼玛仨‘大师’又不是哆啦A梦,随便口袋里面一掏,想啥就来啥,还真当这是中二漫画啊?
回过头来,再来说这吴大虾哥仨。
却说这三人组成锋矢阵后,一路向着斜坡处高速冲去,约莫跑出了百十来米,这方围堵的狼群就闻风而动,纷纷向这三人三马奔来,就连方才处于后方的狼群主力也分出了一小半儿,追了过来。
‘得,这尼玛还真成了后有追兵前有堵截,得亏这狼群没有度劫道友,要不然这天上指定还得多出一路空军来。’
就在吴大虾暗暗吐槽的时候,哥仨正前方出现了第一批来堵截的狼群,这群狼规模不大,由五头狼组成,当先一头灰狼居然是头瞎了只眼睛,又少了只耳朵的残狼。
‘卧槽,居然还懂得先用炮灰消耗我等,这尼玛是真的要成精了!’
见到这头冲锋在前的残狼后,霍殿阁童鞋不禁被这些狼的狡猾和残忍所震撼到了。
嗷呜-
就在这比说话间,那残狼长啸一声,一个急加速纵身一跃,张开长着獠牙的血盆大嘴,带着一股腥臭,向着处于锋矢阵箭头位置的,陈真胯下战马的马脖子扑来!
这头狼作为炮灰,虽然残疾,但是却相当狡猾,它没有直接选择攻击马背上的陈真,而是选择了攻击战马,这还真是符合了‘射人先射马’的要义。
陈真手中并无长兵器,按理说这狼跳起来攻击马脖子,绝对是最佳选择,只要能掌握好时机,瞬间咬住那战马的要害不被撞飞,这马背上的陈真几乎就拿它没办法。
希律律……
那马见到残狼扑来,吓得发出一声长嘶,要不是陈真骑术了得,没准儿直接就人立而起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真见到这残狼扑来,一边儿安抚战马,一边儿将手中早已扣好的一枚石子儿夹在指间,双眼同时也锁定了其张开的血盆大嘴,可以说此时的陈真眼中,除了这张血盆大嘴,再无其他了。
‘嗖!’
就在这残狼的獠牙即将刺破战马脖子的时候,陈真终于出手了!
只见他大手一挥,紧接着空中响起了‘嗖’的一声破空声,随着这声破空声,那夹于陈真指尖的石子儿以流星赶月之势带起一道残影一闪即逝,速度飞入了那残狼的血盆大嘴之中!
‘咔擦-呜呜……’
陈真什么劲道,只这一下,这石子瞬间就击断了那灰狼一颗獠牙!
接着其势不减,直接射入其咽喉深处,巨大的动能将那狼击地整个向后一仰,只来得及呜咽了两声,就一头栽到了地上,紧接着又被马蹄踩了一脚,然后就再没然后了。
几乎与此同时,又有两头狼向吴大虾袭来,显然,这回这两头狼是汲取了先前那头残狼的教训,避开了正面,选择了它们自认为薄弱的侧翼。
不仅如此,这两头狼为了增加成功率,还选择了同时进攻,不分先后,为的就是让吴大虾顾此失彼!
要是换个身手稍弱之人,没准儿它们就真的成功了。
只是,可惜的是它们运气不好,遇到的是吴大虾。
且说这两头狼相当狡猾,几乎同时跃起,一头主攻下三路,直接扑向吴大虾腿部;一头估摸着是这伙狼里爆发力最强的,这家伙弹跳力惊人,选择了上三路,直接跃起扑向了吴大虾头部!
希律律……
这两头狼甫一跃起,吴大虾看准时机直接就来了个镫里藏身,将身体悬挂在了马匹侧腹部。
由于突然一侧增加负重,那马儿也给带的稍微趔趄了一下,不禁发出一声长嘶。
就在这时,这两头狼也扑到了,由于吴大虾现在位于马侧腹位置,这攻向上三路的恶狼的攻击自然也就然并卵了。
只是这攻向腿部的恶狼,却刚好被他逮了个正着。
这比见到这狼靠近后,没等人狼兄完成张嘴亮獠牙哈腥味儿,这狼生三部曲,直接就抢先出手,闪电般擒住了狼脖子,手上稍一使劲,只一下就捏碎了这狼兄的喉咙。
没等这狼兄发出惨叫挣扎,这比俩腿使劲人往马背上一坐的同时,顺势将那恶狼使劲儿向斜上方一扔,一式‘海底捞月’暴力将其扔出,‘嘭’的一声刚好和那攻向上三路的恶狼撞到一起。
两头狼全程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如破麻袋般飞出数丈开外,掉到地上翻滚两圈后,抽搐两下就没了动静。
‘哎,生命真是脆弱!’
这比干完这活儿,还不忘发表一句人生感言。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