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一个纯武人,竟然被十六王爷抢走了。”
某九还是心有不甘,心心念念地道。
萧权在短暂的失落后,萧权很快就释然了,轻松一笑:“放心,十六王爷会主动送董卓回来。”
“啊?怎么可能?”某九摇头,“十六王爷是出了名的任性,身份又那么高贵,给他的东西哪里还有送回来的道理。”
“别人的东西,他自然不会送回来。”
“我萧权的东西,老余一定会送回来。”
萧权十分笃定,某九还是觉得自己的主人有一些自不量力了,就算主人是青园之主,十六王爷也不会送回来的啊。
若是十六王爷顾忌主人是青园之主,压根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和主人要董卓!
不过主人说啥,他就信啥!他就等着董卓回来!
“主人,我看郡主的事情没有那么简单,秦家人一定会来找我们麻烦的。”
某九有些担忧,自己这个主人运气咋咋都不行,背锅总是第一名。
其实主人的兵器就那么几样,金轮乾坤笔、昆仑春晓图以及啸风,结果这三样东西都不怎么听话。
乾坤笔喜欢和春晓图呆在一起,理都不理主人,每次尝试召唤,这两个都仿佛听不见似的。
啸风就更过分了,每天都是吃吃喝喝,趴在花园里睡大觉,一点也不把主人放在心上。
今天秦风来闹事,也不知道啸风是不理主人,还是觉得主人没有危险,连出现都不带出现的。
于是,萧权看似拥有了三样兵器,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
要是真打起来,萧权也只有护才能使唤得动了。
李牧说,这是金轮乾坤笔没有臣服萧权的原因。
再简单点说,金轮乾坤笔虽然认萧权为主,却看不起萧权,不受驱使。
丫的,主人这些天被金轮乾坤笔气得不轻。
如今大魏这么多人想让主人死,结果主人的兵器竟然不搭理他,这也是够可怕了。
李牧说,金轮乾坤笔是认死理的东西,它服李牧,是因为李牧有泰阿剑,若是萧权连一把剑都无法驾驭,乾坤笔就认为萧权没有资格驾驭它。
萧权如果成了纯钧剑的主人,那么乾坤笔一定也会臣服萧权,那么春晓图和啸风自然也会跟着一起听话。
萧权只想骂一句它爷爷的,老子要是能让纯钧剑认主,他还找支笔当兵器?
当初不就是因为连把菜刀都没看上萧权,萧权这才想起了口诛笔伐?
于是,萧权和公主成婚后,每天除了和公主郎情妾意,就是盯着纯钧剑:来啊,来啊,认我为主吧。
奈何纯钧剑,岿然不动。
身边都是兵器,却没有一个兵器能用,有肉都吃不上的感觉!气!气急了!
萧权捶了一下桌子,要不是师父去世了,他都要和师父打上一架!为何这么坑他!
人人都说,萧权养着啸风,是萧权天大的福气。
可啸风对萧权天天爱答不理,挑食也就罢了,萧府的花园早就被上蹿下跳的啸风搞得一团糟,就连妹妹心爱的牡丹都被它吃个精光,萧权都快气出心脏病了,这样的福气,谁要谁拿去!
驯服乾坤笔,迫在眉睫。
因为魏监国早就已经找到当时快饿死的魏清。
自从萧权以魏清的名义,给魏监国写了一封以示友好的信,魏监国翻遍了整个京都,都要找到魏清这个亲爱的侄子。
找了十二天,不知道为什么,魏监国突然脑子一转,猜到魏清可能在诗魔死去的位置,于是急急地赶过去,果然,就看见了魏清。
见喜欢的侄子竟然浑身污秽,还快要饿死了,魏监国大发雷霆!
魏清还告诉魏监国,这事是萧权干的,魏监国更是生气得要炸掉!
可不得生气嘛,这魏清身后是白鹭州,魏监国简直拿魏清当宝贝似的!萧权竟然这么对他?
魏清本来不想站队魏监国,结果萧权那封信,魏清有理也说不清。再加上,魏监国挑拨离间:现在萧权是驸马,皇帝为了西域和大魏的友谊,一定不会治萧权的罪。而且你都在这里这么久了,皇帝都没有来寻你,皇帝对你也没多好。
魏清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全听了魏监国的话,可是心里对皇帝开始有了意见。
“主人,你说,你都按计划,把魏监国和魏清惹毛了,现在还多了一个秦府,而你连乾坤笔都没驯好。本来要是董卓这个纯武人在,咱们还有点胜算,现在还被十六王爷要走了,咱们可怎么办,这不是在搞笑吗!”
某九都快急哭了,萧权哭笑不得:“给我留点面子好吗,不必说得如此明白。”
的确,通过魏清惹怒魏监国,是萧权的计划。
监国府密不透风,像个铁桶似的,萧权想要报仇,压根进不去,只能引魏监国出来。
现在是把魏监国惹得差不多了,可乾坤笔不听话,啸风也不听话,一切就绪,只欠东风!
萧权扶额,他娘的,造孽啊!
“主人,我们再试试吧。”
这时,白起又捧着纯钧剑来了。
萧权已经这些天,摸它没有上千遍也有五百遍了,可纯钧就是没有反应。
“不摸了。”萧权摇头。
“主人,不是说我们要给诗魔报仇吗?若纯钧不认主,我们没有战胜魏监国的机会。”
魏监国旗下,高手如云。
萧权现在就是越级攻击。
其实,白起不赞成萧权主动招惹魏监国,必须从长计议。
可主人等不了。
主人说,一刻都等不了了。
以前,都是别人觉得萧权不知道天高地厚。
现在白起等人也觉得主人太莽撞了,他们倒不是鄙夷主人,而是无比的担忧,连皇帝都拿魏监国没有办法,萧权这个举动,无疑是以卵击石。
偏偏,在这个时候,主人除了十二个护才,连个得手的兵器都没有。
而且,今天秦家闹出这么大的事,恐怕魏监国还没上门,秦家就要把主人撕了。
“秦家这事不是我做的,没什么好担忧。”
萧权怎么想,一点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秦家不这么想。
当晚,秦家人并没有逮住那个和秦舒柔私会的人,因为那个人没来。
于是,秦家人更加认定,秦舒柔肚子里的孩子,就是萧权的种。
第二天,秦父和秦母趁萧权不在,来到了萧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