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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家亡隐患

    “嗡!”箭射在那偷窥之人的旁边的木板上,吓得那人立马躲好。

    有人发现他了。

    魏清见箭又来了,气得吼道:“混账!陛下罚我闭门思过!你就敢这么欺负本王?等本王出去!给我小心点!”

    “道歉!做你的梦!再吵!我连那夫妇的爹也杀了!”魏清气得对墙外的人大吼!

    魏清其实没有领会到萧权的意思。

    萧权的重点,并不是在信上的道歉二字。

    萧权知道,魏清必然不知悔改。

    所以,重点在那支箭上。

    箭,贱。

    萧权每天都在暗戳戳地骂他:你好贱,贱贱贱贱!

    魏清没有领悟,可全京都都知道了。

    京都的人知道,有一个勇敢的神经病,天天在荣园的墙头往里射箭,暗骂魏清是个贱人。

    因为,白鹭州偷偷养那么多的江湖客,干尽丧尽天良的坏事。

    魏清搞臭了萧权的名声,萧权就让魏清成了大魏的笑话。不仅百姓笑,厌恶江湖客的权贵圈子也笑。无广告网am~w~w.

    现在大魏有了个禁忌,就是不能在人面前示箭。因为丢出一支箭,对方立马一吼:“你敢骂我?”

    于是,二人就会扭打起来。

    萧权这个把戏虽是无聊,却能最快地将魏清清高的自尊击垮,能当大魏人人皆知的贱人,这么有名气,魏清还得感谢萧权。

    等魏清面壁思过完毕,一出门,立马就会气死!

    哈哈哈哈!

    萧权忍不住一笑,秦舒柔筷子一扔:“你笑什么?食不言寝不语,你这样,我们的饭还吃不吃了?”

    桌子上的秦家人都看着萧权,十分不满。

    这些天,萧权在秦府住着,到了饭点,就和秦家人一起用膳。

    秦舒柔这几天的确像是一个好妻子一样,天天伺候着萧权。

    早起,一脸怨气地伺候他更衣。

    晚上,给他心不甘情不愿洗脚水。

    萧权平时去护才府,早出晚归,回来的第一时间就要秦舒柔伺候他洗手洗脚,没有她,他就不能洗似的。

    于是,无论秦舒柔在干什么,只要萧权回来,第一时间都要赶过来。

    今天他还带了宥宽回来,一个戏子,即使长得再好看,戏唱得再好,那也是个低贱的戏子!

    萧权竟然让宥宽和白起,一起坐上了饭桌。

    这也就罢了,萧权不知道为何,这些天总是在暗暗偷笑,美滋滋的,不知道在乐呵什么。

    秦舒柔实在冒火,今天忍不住了,筷子一扔,当着白起和宥宽的面,没给萧权一点面子:“你能不能有点样子?此言此行,哪里有半点男子该有的风度?”

    秦母暗暗拉了拉女儿的衣袖,罢了罢了。

    “娘!你别管我!”秦舒柔的大小姐脾气说来就来,说好伺候萧权三个月,这才半个月不到,她就坚持不住了。

    “你现在吃我家!用我家!住我家!你能不能照顾我们秦家人的感受,吃个饭,你笑笑笑什么?”

    秦舒柔以为萧权是在嘲讽她,抬手就把饭碗砸了!

    秦舒柔将气撒在宥宽身上,毕竟他最好欺负:“你出去!你也配在饭桌上和我们一起吃饭?”

    “戏子难登大雅之堂!你没半点觉悟么?”

    秦舒柔的话说得难听,宥宽面子有点挂不住,正要站起来,萧权一把将他摁下:“你什么意思?吃个饭还分个尊卑?”

    “你以为秦府是你的必胜楼?什么人都能进?”

    秦舒柔十分生气,她卑躬屈膝伺候他,求他原谅秦风已经够了。

    凭什么其他家人还要跟着受辱?

    古人思维僵化,和戏子吃个饭,就羞辱到他们了?

    这些古人真是倔强得可爱,下次萧权请个厨师来吃饭,秦家人岂不是立马眼泪汪汪:如此羞辱我,讨厌讨厌?

    在古代,厨师和戏子、娼女一样,属于下九流,甚至有君子远疱厨这说法。

    可不巧,必胜楼的厨师厨艺了得,萧权正有意请他们来给他做饭。

    秦家的饭,实在难吃得要死。

    厨师做完饭,当然是要和萧权一起吃饭。

    和厨师分享美食,吃得更是有滋有味。

    那到时候,秦家人是气得砸碗,还是气得撞墙?

    宥宽一个大美男坐在这里,秦舒柔还嫌三嫌四,宥宽不嫌弃她就不错了。

    “别理她。”萧权示意宥宽坐下后,直接了当:“秦大小姐,你有火冲我发,别喷得白起一脸的口水,这样不太斯文。”

    “你!”

    秦舒柔正要骂,萧权“当”地一声,掏出皇帝赏赐的香薰炉,又摆在了饭桌中间。

    见皇帝御赐之物,如同面圣。

    “臣等见陛下!”

    秦家人立马跪了下来,对着饭桌中间的香炉慌忙地行礼。

    萧权冷哼一声,既然秦舒柔吵闹,不想吃饭,那就饿着!

    “我们吃。”萧权招呼宥宽和白起,没看秦家人一眼。

    这一招,真是屡试不爽。

    萧权得意一笑,秦家人跪着香炉,萧权主仆三人在饭桌上风卷残云。

    萧权这个不要脸的!

    秦舒柔盯着那个香炉,又是它!狐假虎威,狗仗人势,萧权真是下作!

    萧权这是多闲,天天将一个香炉揣兜里?

    “祖母和岳父岳母若是没事,可以先去忙,秦舒柔留下。”

    萧权看今天这顿饭,秦家人没啥心情吃,趁着香炉在,萧权发号施令起来,理直气壮。

    秦老夫人、秦父秦母十分不满地看了萧权一眼,拉着秦家兄弟离开了饭桌。

    秦舒柔站了起来:“萧权,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伺候他,伺候够了。

    这才几天,够了?

    每一天,秦舒柔说是伺候,每天都板着脸。

    要不是故意想教育教育她,萧权都不想看见她。

    “秦舒柔,你与其有空关心我萧权要怎么样,不如关心一下你娘和你兄长。”

    “扯到他们做什么?”秦舒柔没好气。

    “今天你兄长在后花园练剑,你娘还多加指导,我都看见了。”

    “劝你一句,让秦风收手吧。”

    萧权很认真。

    萧权不会对秦风怎么样。

    可魏清不一样。

    在魏清眼里,除了萧权这个毒瘤,秦风就是第二大毒瘤。

    秦风心仪公主这事,许多人都知道了。

    现在最有可能娶得公主的人,无非三个,魏清、秦风、当朝榜眼梁怀柔。

    萧权不在众人思考范围之内。

    所有人大多数注意力都在魏清和秦风身上,寒门贵子梁怀柔,只不过是备选而已。

    “秦风敢和魏清抢公主,是忘了祖父的死么?你们是蠢货么!”

    萧权告诫多次,文翰甚至以命告诫,就是秦家就是不听呢?秦八方难道要白死么?

    一听到萧权提到祖父二字,忍无可忍的秦舒柔就要一巴掌扇在萧权脸上:“你放肆!魏清会对我兄长如何?我看你是想挡着我兄长的荣华富贵!”

    掌风凛凛而来,萧权岿然不动,眼见那巴掌就要下来,秦舒柔一咬牙,巴掌没扇萧权脸上,而是重重地落在宥宽脸上:“主子说错话!你代为受过吧!”

    “啪!”

    高大的宥宽捂着脸,这个人人尊敬的宥公子,竟被一个女人打了脸!

    秦舒柔当萧权不存在一样,反手又扇了宥宽一掌,打得宥宽猝不及防:“你敢瞪我?你只是我秦家买来的戏子!还不跪下替你主子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