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听起来,不仅十分不雅,还十分地无礼。
让岳母当狗?
秦母是先帝义女,也是姓魏,这么折杀姓魏的人,和羞辱他们自己有什么区别!
萧权却不在意,只要能激怒武痴,能拖延时间就行。
看秦母气得要吃了他的样子,呵呵,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也不看看现在什么局势!
果然,武痴立马愤怒了起来!刚才只不过是哄哄萧权,想不到一个赘婿还真敢蹬鼻子上眼!
这一次,武痴出乎意料地利落,没给诗痴拦着自己的机会!
他一把推开诗痴,举起刀来,当头要给萧权一个棒喝!
“白起!”
萧权一声大吼,白起一只手提起沉重的桌子,挡掉了武痴的刀!
“啪!”桌子四分五裂,武痴内力之强,而白起也没有后退!
“你敢还手?”武痴的眼睛瞪得如铜铃,萧权甩甩袖子,悠悠地喝了一口手里的姜汤:“不知武痴为什么这么生气?”
“刚才不是你说,我把秦家人当狗也可以吗?总不能因为我岳母也姓魏,你们就反悔了。何况,姓魏……”
萧权顿了顿,十分不屑:“又算得了什么?”
“放肆!”武痴忍无可忍,魏是皇族姓氏,是天!是龙!
以狂悖之言辱骂君父,是以下犯上,当以大不敬论处,不赦之罪!
“武痴,你又不是皇帝,何谈什么君父?”萧权又咀了一口姜汤汤,不羁极了,“你还是不要生气,等我喝完汤,我自然告诉你兵符的下落。”
武痴和诗痴再傻,也知道萧权是在戏弄他们了,萧权提这样、那样的要求,不过就是在拖延时间!
“一个寒门子弟!一个无权无势的文人!竟然敢戏弄本王!”
武痴最后一点耐心,真是耗完了!
武痴向来自负,他如今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萧权戏弄,简直比羞辱他还要生气!
萧权“嘭”地一声,将手里的碗砸在地上!
文人?穷人?
听武痴的意思,穷人的命不值钱了!
寒门出身之人的生死,就应该由他们做主!
萧权摸了摸疼痛的脖子,他盯着武痴:“你想杀我?我的护才都能打赢你!”
“狂妄!”
武痴气得哈哈大笑,他的武功在大魏就算不在前三,前五是必然的!能打赢他的人,都是习武多年的将军!将领!
据武痴所知,萧权的护才全是刚刚从暗渊出来的昆仑奴,就算他们全部一起上,都不是他们的对手!
“你不信?”
其实武痴信不信的,萧权不要紧,要紧的现在要想法设法拖到皇帝来!
“本王不信!”武痴冷哼一声,他受够了萧权的嘴,叽叽歪歪,一堆歪理!可气的是他又说不过萧权,打死他得了!
“受死吧!”武痴提刀飞跃而来,萧权连忙快走两步,来到庭院中间。庭院大,好舒展。
“某一!”
“到!”
萧权一声令下,除了某九不在,某一到某十都全了。
白起的剑早就被没收,于是某一丢了一把亮闪闪的惊魂刀过来!
十个护才,将萧权护在中间,这么大的阵势,在武痴眼里简直可笑!
十个奴才,能拦住他?
“上!辛酉刀法!”
大魏习武之人的各种身法和剑法,萧权不熟悉。
可是萧权知道,辛酉刀法在群体战斗中,胜过一切花里胡哨的招式!
再加上有惊魂刀的加持,和武痴的比试,白起他们必然能赢!
通常比试都是一比一,一对十,就算赢了日后也会被人耻笑。
奈何萧权是一个现代人,现在能赢了武痴、甚至杀了武痴更好,几对几有什么关系?又不是来比赛的!
武痴用的也是刀,和惊魂刀相比,他的刀更为厚重!
一时之间,杀气环绕,扑过来的阵阵刀风,竟割破了旁观者的皮肤!
不对。
不对!
萧权认真一看,武痴竟然不落下风!
白起连带某一他们,个个身手敏捷,竟占不了什么便宜!
怎么回事?
为什么?
人数占了优势,刀法占了优势,刀也占了优势,为什么竟然不相上下?
萧权的捂着疼痛的脖子,眼角一瞥,瞥见了诗痴的嘴,在微微地动着。
咋的,他们比武,旁观者还要念什么口诀?
武痴的精气神十分地高涨,目光炯炯,终于在白起他们中打开了一个缺口。 m..coma
武痴大刀一下,某一的胸口被重创!他狠狠地摔倒在了地上,一口血“噗”地吐了出来!
“哈哈哈!不过如此!不过如此!”武痴肆意大笑,萧权眉头一皱:“不要掉以轻心!白起!集中精神!”无广告网am~w~w.
“是!”
白起脸色通红,手执惊魂刀,没有半点退缩!
其他人也是全力以赴,某一的落败,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们,他们宛若一群狼,死死地盯着自己的敌人!
新一轮的战斗再次开始!
这一次,武痴全然占据了优势!
在连续的攻击下,白起渐渐失去了优势!
某二他们更是被狠狠地打趴下!
一人一口鲜血!
萧权一惊,就这个打法,白起也撑不住多久!
皇帝没到,他和白起估计全要死翘翘了!
怎么回事?某一他们的实力,萧权不了解,可是白起是实战过的,白起对上徐达、魏无忌、以及沈扬的时候,都不相上下,武痴看起来也没有比魏无忌强啊!
今天白起的状态也很好啊!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
难道是惊魂刀和刀法的问题?
不。
不是的!
诗痴的嘴一直动,一直动,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说一句,武痴精气神便更足了些!
一直捂着脖子的萧权看着他的嘴,头痛欲裂!这熟悉的痛苦,像是要从萧定的脑子里提取什么记忆!
痛!
好痛!
“噗!”此时,白起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他被武痴的手臂一掀,被生生地掀翻在地!
惊人的体力值!
呃!
萧权头痛欲裂,有什么要冲破他的脑子,却死活没有冲出来,只在头里反复地拉扯着,呃!
同被关在柴房的易归,见状不妙:“叔祖!叔祖!为什么不作诗?”
“有病啊!这是比武,作什么诗!”
萧权怒声反驳,捂着头痛欲裂!
在场所有人,除了萧权和萧权的护才外,全都目瞪口呆!
萧权竟然不知道、不懂?
那以前白起是怎么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