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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公主择婿

    上次乡试的庆宴,萧权当众被宋知质疑抄袭,还多加为难,而秦府不闻不问,置身事外。

    既然彼此都把对方当外人,萧权何必再来会试的庆宴受罪?

    若是萧权出现,死了儿子的宋知这回更不可能饶了他,这样的场合,他断然不可能再来!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萧权倒不是怕了宋知,把精力浪费在这群人身上,还不如在好友一起好好庆祝。

    魏清这一次中了榜,不过名次靠后,他自觉和萧权差距甚远,即使中了榜,还是十分落寞。

    为了安慰他,萧权让阿石和白起把家中的酿好的酒都搬来了一个小酒馆,哥几个开怀畅饮。

    “萧兄,半个月就是殿试,你得好好准备……到时候,你就能看见陛下了。我呢……我是一定过不了殿试,不指望咯!”

    两坛酒下肚,此酒烈,魏清的醉意已经很深,醉眼朦胧,对着一团空气大声道。

    “我在这里。”萧权将他的身子扳了回来,魏清呵呵呵地傻笑,一脸神神秘秘地道:“我还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

    “什么?”

    “今年……呃!”魏清打了个酒嗝,酒后吐真言,往常不会说的秘密他就说了,仅剩的一点理智让他还是知道声音要低:“今年公主会在殿试前三名中选一人做夫婿,你、你、你有福啦!你一定是状元!公主一定看上你!到时候你就是驸马了!还要秦大小姐做什么?”

    公主?

    当今皇帝不过二十,膝下最大的公主才六七岁。

    这年龄差距未免太大!

    大魏皇室这么着急?萧权不知,此公主非彼公主,而是西域的大同公主。

    萧权摆手:“我对小妹妹没兴趣。”

    “嗯……你一定得状元!状元……到时候,公主一定喜欢你。”

    魏清呢喃着,趴在桌子上就睡了过去。

    没喝过白酒的古人,酒量实在不好!阿石也醉醺醺的,唯有白起滴酒未沾。

    “萧公子!掌柜!秦府来家中拿人了!”

    萧权命魏家的奴仆,将魏清送回去,刚出酒楼,就有萧家护卫急匆匆来报,他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看似已经搏斗过好几回!

    萧权接管聚宝坊,白起和阿权当了掌柜,萧家日常无人看守,便聘请了好几个护卫。

    今天秦府来的人来了十来个人,带走了夫人,又没说为何而来,只说是奉了秦大小姐的命。

    五六个护卫和秦府的人拉扯了许久,都没能把夫人抢回来。

    因为是秦府的人,护卫也不好大打出手,留了几分余地。

    萧权眉头一拧,不请自来!欺人太甚!骑在他萧权头上作威作福也就罢了,竟然连娘也不放过!

    “我妹妹呢?”寒意从萧权的脚底冲上了头顶,看来秦府不作死不罢休!

    “小姐受了惊吓,目前在家中。”

    “护好小姐!”

    “是,公子,不用我等跟去?”

    “不必,我和白起就够了。”

    萧权和白起一跃上马,策马奔秦府而去!

    秦府宴席。

    中途来了一位客人。

    萧母。

    同在宴席的易归一直在角落喝酒,在场之人大多是达官贵人,他是一个单纯的生意人,别人对他热情敬酒,他也只淡淡地谢了,不多加搭理,似乎整个场里的人,没有人值得他高看一眼似的。

    大家知道易归一直这么冷淡,也没有多加计较,敬完酒就不打扰他了。

    萧母一来,易归的视线一直在她身上,不妙。

    萧权未到,萧母却到?

    萧母衣着朴素,头上只插着样式简单的银钗,全场的女眷个个穿金戴银,绫罗绸缎在身,萧母衣着寒酸,格格不入。

    萧母胜在气质平和淡然,她曾经是将门夫人,礼仪体态十分周到,不难看出以前萧家也是钟鼎之家。

    只是,萧母眸中隐隐有泪,嘴角还有几分污损,像是刚被人打过。她静静地落座,众人的视线像利箭一样穿透她的身体。

    秦老太太拿出当家主母的威严和气派:“我们家姑爷虽然没到,萧夫人却十分有诚意,她特地前来,多谢各位对秦府和萧会元的赏脸。”

    萧夫人,来秦府替萧权谢谢各位?

    众人暗暗嗤之以鼻,按理说,要谢,也是萧家已经亲自大摆宴席谢谢他们,奈何萧权乃是秦家姑爷,当了赘婿,连带寡母都得看秦府脸色。

    这秦府真是有几分本事,萧权狂妄,却被秦府拿捏得死死的。

    众人摇头,萧母却一脸淡然。她默默地看着秦老夫人,捋好了袖子,将方才拉扯出来的伤口遮掩好。

    她平时不参加这种场合,可既然来了,便代表了儿子的脸面。她知道萧权即使唯唯诺诺,秦府压根看不上自家儿子,也看不上萧家,所以,还不如大大方方,淡淡定定。

    来都来了,万不能让人笑她小气,上不了台面。

    今日是儿子的庆宴,秦府粗暴地将她擒来,还命令她必须配合,若是不配合,萧权便没有好果子吃。

    为了儿子,这个半路来请的宴席,她坐也会坐完。

    人群中,宋知的眼神分外毒辣。

    就是这个妇人养出的畜生,杀死了他的儿子!

    宋知眸光,又辣,又直。

    奈何,奈何,萧权杀得是光明正大!

    他找不了萧权麻烦,还找不了一个妇人的麻烦?他使了个眼色,另外一个官员的家眷会意。

    这群人一丘之貉,默契十足。

    萧母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那和宋知对了眼神的女眷一直打量她,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在大魏,没有男人给女人敬酒的道理。

    于是,各家女眷代表本家给萧母敬酒:“萧夫人独自一人培养出这么一个好儿子,真是贤良淑德,乃我辈之楷模。”

    一个没有老公的女人,儿子还得罪了那么多人,她们一句又一句的恭维,连萧母都听得出来,是明夸暗损。

    秦老太太在旁边冷笑一声,当看不见。

    酒一杯一杯地上,女眷们十分热情,不容萧母拒绝。

    众人暗暗哄笑,萧母这般被灌酒,宛若外面那些风尘女子一般,萧权若是知道,必然觉得万般侮辱。

    秦府教训人,真是一流。

    宋知和其他人吃酒,不搭理女人那边的事,等一下萧母喝多了酒,失足掉入了池里溺死,谁会怀疑?

    秦家后院,一群小厮扭了扭手腕:“这老女人力气还挺大!把我都抓伤了!”

    “可不是!我也很痛!”

    他们抱怨着,秦南秦北考上贡生,小厮们也有好菜好饭吃,突然被叫出去抓萧母,回来饭菜都凉了。

    “咚咚咚。”

    有人敲门,一个小厮啃着冷鸡腿,满嘴抱怨:“谁啊?”

    门一开,一双冷冰冰的眼露了出来:“你,哪只手动了我娘?”

    小厮见了鬼一般,姑、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