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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七章 撒泼打滚

    看到吴忌气急败坏的样子,萧权就放心了。

    他淡淡一笑道:“怎么,萧某送的这份礼,你可还满意?”

    吴忌明明心中骇浪滔天,却硬是要装出一副淡然之色。

    可惜,他如何也掩饰不住心中的怒火。

    语气间都不自觉充满了火药味:“萧大人,你为何要这般针对吴府?”

    萧权冷笑一声,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是,为了能让吴忌更气愤些,萧权幽幽道:“不为何,萧某就是看你吴府不顺眼罢了。”

    这是吴忌自讨屈辱,明知故问。

    萧权自然是要成全他一番。

    此时,吴忌再也掩藏不住心中的愤怒,他双眸狠狠地瞪着萧权,道:“你!”

    想要斥责萧权,吴忌的脑海却一时找不到斥责的话语。

    他万分气愤地甩了甩袖子,冷冷道:“本少爷还有事,恕不奉陪!”

    眼不见为净。

    吵不过萧权,吴忌躲还不行吗?

    还别说,还真的不行。

    就在他转身离开的瞬间,萧权冷声道:“慢着!”

    吴忌扭头嗤之以鼻,并没有说一句话,然后扭头准备离开。

    萧权再次冷声道:“你敢走出这个门,萧某就让你悔青肠子!”

    当然,即使他不走出这个门,萧权照样会让他悔青肠子。

    许是威胁之话起到了震慑的作用,吴忌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来,冷冷道:“有什么话快说!”

    实际上,萧权乃他的杀父仇人,他俩没话可说,也没有什么可商量的。

    萧权也不管吴忌心中想什么,他冷声道:“我今天来,就是想问你一句,你非要这般跟我斗下去吗?”

    其实,萧权早已知晓答案,他知道吴忌是铁了心要跟他斗个不死不休。

    可他是青园之主,是天下文人之首。

    换句话说,他应该爱护每一个文人,即使他们走上邪路,他也想拉他们一把,把他们拽回正途中。

    毕竟每一个文人都是一个家庭的希望,也是大魏的人才。

    培养一个人才实属不易。

    萧权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他们的付出因为一念之差毁于一旦。

    吴忌这纯属是心魔作怪。

    他爹针对萧权,最终害人终害己,罪有应得。

    是吴范有错在先,还三番两次不改。

    更主要的原因,是他自己太要面子。

    若非如此,即使他被降职,只要他安安分分地办事,就能活着,也不至于死。

    听萧权这么一说,吴忌冷笑道:“萧权,你休要为自己开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把用在赵丞相身上的戏码,用在我爹身上,你还妄想着我会像赵澜一样,不计前嫌,做你的走狗?”

    别做梦了!

    我吴忌是个有骨气之人,我爹因你而死,我就得找你报仇!

    萧权说的这番话,吴范不仅没有不领情,反而觉得萧权是在假惺惺。

    可不是,明明是萧权害死了吴范,他如今却做出一副慈悲为怀之态,劝吴忌迷途知返。

    为父报仇,是迷途?

    我呸!

    吴忌狠狠地瞪着萧权,大有要吃萧权的肉,喝萧权的血之势。

    萧权冷哼道:“既然如此,那便别怪萧某没提醒你了!”

    说罢,萧权冷笑一声,随即甩了一下手,轰隆一声,这个房间的门瞬间炸成渣。

    好强的气息!

    一旁的师爷看得目瞪口呆!

    就连吴忌,也一时看傻了眼,明明萧权在吴府搞破坏,他却反应不过来,来不及斥责萧权半句。 m..coma

    然而,接下来这一幕,更让师爷和吴忌惊掉下巴。

    萧权就这么随手一甩,一股强大之气把吴府紧闭的大门炸开了。

    一时间,吴府的院子里浓烟滚滚,可见度极低。

    “咳!咳!”

    但是能听见各种被浓烟呛着的咳嗽声。

    听得出来,门外聚集了不少人。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吴忌和师爷终于从惊愕之中回过神来。

    吴忌怒火滔天吼道:“萧权!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炸我吴府的大门,就是炸我吴忌的脸!

    真是岂有此理!

    简直是欺人太甚!

    你仗着功夫厉害,就能在吴府这般为所欲为?

    吴忌继而吼道:“萧权,信不信我把你告到官府去!”

    萧权一脸的无所畏惧,淡淡道:“随便你,你想告就去告。”

    告到官府?

    谅吴忌也不敢。

    若是吴忌敢告,萧权便说他只是顺应民意,把吴府的大门打开而已。

    起初,萧权的确只是站在人群中看热闹。

    据萧权所知,吴府是给了死者家属一笔安抚金,而且这笔安抚金对于百姓来说也不少。

    按道理说,家属也该息事宁人。

    可死者上有老下有小,他的妻子不仅年轻,还有几分姿色。

    问题就出在这里。

    当时吴府的人,钱全给了死者的父母,如此一来,死者的妻子心有不甘。

    她觉得,钱全部掌握在老两口手里,而她用完手上这点积蓄,以后要买点什么,不得伸手问老人家要?

    以前丈夫还在,丈夫的钱都会给她保管,虽然不多,可也实现了她的经济自由啊。

    丈夫一死,以后她就没有经济自由了。

    思来想去,妻子便明里暗里向公婆提及安抚金一事,要求公婆把一般安抚金分给她。

    可公婆担心她有了钱,会卷钱改嫁什么的。

    所以没有答应妻子的要求。

    妻子也不是省油的灯,公婆不给,她就想办法问金主要。

    丈夫尸体吊在吴府这事,她是知道的。

    所以,她以为一定是吴府的人杀了她丈夫。

    但是,她的想法也很简单,丈夫不死都已经死了,她也不想报官,她只是想要钱。

    她的丈夫,她清楚得很,平时不务正业,干得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报了官,若是让官府的人查出来,以后她一家人还如何在京都立足?

    自毁前程的事,她才不干。

    拿着钱,踏踏实实地过日子,它不香吗?

    于是,妻子来到吴府门口,想要进去跟能说得上话的人谈判,要钱。

    奈何吴府的下人死活不肯开门放她进来。

    吴府是什么地方?

    是阿猫阿狗都能随便进来的吗?

    下人不仅没有放她进去,还使用暴力驱赶她。

    得不到钱,妻子自然不肯走。

    于是使出撒泼打滚的伎俩,当即坐在地上,哭着喊着:“大家来瞧瞧,吴府的人仗势欺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