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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二章 畸形

    阴暗、潮湿、以及恶臭的环境回响着瘆人咀嚼之音。

    似乎声音的主人很兴奋,时而呻吟时而淫笑。就像丑陋怪物,它是卑鄙的恶魔。

    无人敢在此刻出声、无人能在此刻阻止这个恶魔、这个人间极恶的卑鄙魔鬼。

    “桀桀桀桀!”极为恐怖的恶笑。

    被非人折磨的女人倒地不起,她双眼无神,心灵犹如麻木,且以一副囚笼奴隶姿态失去所有挣扎。

    没有知觉、没有感官。

    这俨然是一个人精神到达极限边缘的崩溃。就好比一具空壳,只剩躯体没有所谓灵魂,而灵魂的受创是永远无法治愈。

    “杀...杀...杀了我...求...求你...杀...杀了我...啊...啊...”仿佛精神混乱的某种求助。

    女人并不知道她在向谁呼救,周围一切没有回响。

    或许无人回应不是最绝望,但如果有人回应且是魔鬼。那么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恐惧无比的噩梦,尤其是一个畸形的怪物。

    “桀桀桀,怎么了!怎么了!你在向谁求饶吗?还是我呢?你那求饶真是楚楚可人啊!”犹如孩童般的尖细声。这个恶魔第一次正常开口,它完全与人类无异。

    学习、窃取、融合、乃至伪装都天衣无缝。

    魔鬼只是外表、万恶才是本面。

    如何完美摧残一个人?除了对其灵魂的伤害那就是对身体上无限蹂躏。

    神?

    呵,那不过是臆想的虚构罢了。

    压抑且黑暗的主题永恒不变,它在这里上演。

    它也可以在无数绝望世界之中不断重演。没人能救赎,没人能真正救赎自己。

    此刻。

    远处的西妮亚已陷入恐惧,她甚至无法思考。在那些残酷现实面前,人是如此渺小。

    “父亲,为何我们人类这么无力...这么...”麻木之中带着失神。

    那怕经历过同样残酷现实的管家裴莱此时也无法给出安慰,尽管他经历得更多。

    “西妮亚公主...”脑海之中的一声悲叹。

    时间在流逝,两人的处境越来越危险。周围事物逐渐变得死寂,恶魔开始在偷笑。

    纵欲到达极限或许使人疲惫,但同样会使人精神高度集中,也可以说是敏感。

    就像是追寻的气味,准确的说应该是感知嗅觉。

    当这个魔鬼乐不彼此之时,它从容地继续邪笑着。

    它不像是实验失败的生物,更像是个体进化,俗称――外来异形。

    犹如长着双腿的磐蜴,犹如长着触手的非人类生物。

    大脑是畸形变体,齿牙是蛇类,四肢如同莽蛛以及全身呈现瞳紫色变异肌肤形成这个魔鬼的全部样貌。

    没错。

    根据一些军团隐秘记载,在与诸多文明异形交战的资料当中。有一种异形潜伏在人类身边,它们拥有伪装拥有灵知。

    无形之中演变为教派。

    虽然仍处于阴影之下,但这些变体异形社会结构一直处在平衡运转。它们既没有犯罪,也没有内讧,所有个体基因深处烙印着螺旋杆菌,它是一种精神感染。

    核心宗旨就是无限扩大,以及无限传播。

    可以理解为病菌,一种潜默之中渗透的毒株。

    而知晓这些异形的人把它们称呼为基因窃夺者,不过万恶之窃更贴合它们描绘。

    帝国尝试消灭过这些异形,不过往往事与愿违。在耗费巨大焚毁一个巢穴的同时,数十个巢穴就此隐藏起来渺无踪迹。

    不论怎么寻找都会一无所获,久而久之帝国开始无从下手,只能把这些隐秘封存。

    而邪恶窃夺者们喜欢一些人类拥挤的世界,类似蜂巢又或者工业世界。那些防御体系较为薄弱的行星以及封闭人类城邦是最佳目标,尤其是臃肿的统治王朝。

    当成功寄生一个国王乃至王后就能轻易控制一个世界。

    时机足够成熟之时,它们会引来所谓太空之神,把那些生灵献祭给伟大泰伦。

    当然。

    这些最终的目的尚未被人知晓,正如那些莫名消失的世界提供不了什么消息一样。

    或许有人会疑惑,帝国为何放任这样的危险在身边,其实是帝国根本无能为力。

    浩瀚群星不止一个主宰。

    最为可怕的就是,这些窃夺者还能伪装成如今裹挟大势动摇帝国根基的混沌走狗。

    这是什么概念?就好比敌人的敌人被利用,而敌人的一切成为它们嫁妆。

    潜伏是主旨、繁殖是目标、这名万恶之窃是后者,也是所谓的第一代亵渎窃贼。

    只要繁殖下去,那么这个死亡世界不再是混沌走狗们主导,它理应替换新主人。

    此刻。

    猎杀开始。

    西妮亚与裴莱两人在奔跑,原先的躲藏之处早已形同虚设。

    地下通道虽然很复杂,但整个结构并不繁琐。那些如同蜘蛛岔道分口的通道只要熟悉之人都能依依记住,更何况这名秽魔那不需要熟悉就能刻印在它灵魂深处的敏锐基因呢...

    犹如镜子,只要猎物现身,它都能捕捉到那些仓惶而逃的身影,不论是何物。

    就好像那些恐惧情绪溢出演变成的一条虚线。

    猎手与猎物在追逐,一边当成游戏一边当成逃荒。

    或许只有回头才有一丝生机,但那濒弱的武器怎么能穿透那坚韧魔鬼的肌肤呢?

    唯有逃!唯有跑!

    单薄衣着不仅在述说西妮亚与裴莱两人求生的艰难,更是在侧面印证一个事实。

    那就是两人手无寸铁可反击,如果裴莱管家那佩剑算作武器的话,兴许是唯一。

    不过人类剑士怎么能与体型高大且利爪锋利的异形对战呢?

    或许经验可以,但谁又有那勇气。

    一个失误自己会死,而敌人却有无数次失误机会。

    两人不是披甲修士,两人只是普通的凡人。或许裴莱接受过训练,又或许他的剑技很优秀,对付平常之人无可厚非。

    可这名老者毕竟没有注射过那些强化药剂以及改造,他的力量始终在一个界限维度。

    血肉之躯岂能撼动非人之物?

    那怕失去火力武器的修士在此,让其近身之战或许都没有把握百分百站到最后。

    毕竟这畸形生物那丑陋的利爪可以轻易撕碎陶钢乃至精金的金属钢板。

    不是每个人都是传奇或者冠军,也不是每个人都拥有超凡之力,群星之浩瀚大部分都是由脆弱基石组成。

    而一名万恶之窃的出现又或者说是暴露,那么代表这个死亡世界便会亦然成为蜂巢――泰伦蜂巢。

    除非在此之前把全部基因窃夺者覆灭胎中,不然等待的将会是比毁灭更可怖之事。

    太空之神!一个外来主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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