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邢一善欲哭无泪。
一脸悲愤和羞愧神色,太丢人了!
偏偏秦江看到她这表情,还继续嘴贱,他笑着说道:“奇怪,你为何如此生气?”
“这事情,明明是你占了天大的便宜好不好?”秦江似笑非笑看着她。
“我……占了天大的便宜?”邢一善直接一愣,被秦江搞得不会了!
“对啊,当然是你了,你看看,我这脸蛋,我这身材,你仔细看看!”说话间,秦江指了指自己的脸,又凑了过去。
邢一善:“……”
她发誓,她此生没见过如此无耻,臭不要脸的人。
但是一想到,就是这个人,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还是她自己送上去的。
邢一善就眼前一阵阵发黑。
她觉得,自己整个人几乎要炸裂了!
“混蛋,无耻,禽兽,我跟你拼了!”邢一善张牙舞爪,跳了起来,要跟秦江拼命。
哪怕春光乍泄,她也不怕了。
看到她还这么生龙活虎,要跟自己拼命,秦江赶忙惊叹出声:“你刚刚还浴血奋战,这时候,又跟我动手?”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至于这样吗?!”
邢一善听到秦江的疯言疯语,顿时血压暴涨,身体一个趔趄,差点没再度摔倒。
什么叫特么浴血奋战?
什么叫特么一日夫妻百日恩?
她一张脸红的几乎要滴血了,
“我就当被狗啃了!”
“去死吧!”她抬起手中短刃,再次刺向秦江。
砰!
秦江一拳砸下,她再度昏死过去。
这王八蛋,刚拿了人家身子,也没半点怜香惜玉!
这是邢一善昏死前,最后一个念头。
过了一会,她再度缓缓醒来,只觉得整个人头疼欲裂,脑袋几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这一次她吸取上一次教训,没有再说话,也没动弹。
秦江看到她的反应,也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就对了!”
“说吧,你是谁派来的?”秦江直接提出自己的问题。
邢一善处心积虑,接近他,连自己身子都搭上了,就是为了干掉他。
他可不信,真是自己罄竹难书,让人想要食肉寝皮。
邢一善冷哼一声,直接转过头不看秦江去。
秦江看到这一幕,捏了捏拳头,一脸微笑看着她,意思再明确不过。
你不说,我可就动手了!
邢一善瞬间脸色一窒,不过她还是坚决的摇了摇头道:“你休想从我身上问出任何答案。”
“那就有些难办了!”秦江捏着下巴,一脸为难看向邢一善。
眼前这个女的,他不可能杀掉!
毕竟好歹也有百日恩呢!
但要是放吧,不查出幕后主使,也说不过去。
总不能连是谁要对付他,都不知道吧!
没这个道理!
想到这里,秦江眼睛转了转,忽然有了主意。
既不能杀!
又不能放,那就干脆关起来好了!
想到这里,秦江开口说道、:“既然你不说,那我也不好意思强求!”
“那你就在我这军营之中,好好呆着,直到你想说为止!”秦江说完,直接起身离开。
他走到帐篷口,转身看向邢一善:“你也不要妄想可以偷偷逃离,我会命令卫士,严加看管你的!”
说罢,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只留下一脸懵逼的邢一善。
无语了!
“如我所料不错,恐怕她那个便宜老爹,也早就开溜了!”秦江走出帐篷后,自言自语说道。
果然秦江刚一走出门,立刻听到有侍卫前来汇报。
“启禀将军,邢一善的父亲忽然间不见了,我等找寻了营区内外,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有侍卫对秦江禀告,邢一善父亲果然消失不见了。
“果然跟我所料不错!”
“看样子。他们果然是有备而来!”秦江捏着下巴,仔细想着。
他知道这一次对方绝对就是为了杀他的。
能够熟知他的进军路线,在半路设下计谋。
是赵高?
还是其他人?
秦江也不太明白。
他得罪的人可不少!
不过事情早晚会水落石出的,他也不会太着急。
毕竟邢一善还在他的手里。
如今之计还是强度涡河,赶紧到达寿春的战场。
这才是当务之急。毕竟他这次不但带了一万名秦军精锐,而且还带了1600万斤粮食。
这可是大秦六十万将士数月的口粮。
绝不容有事。
五天之后宿县的县令喜。前来拜见秦江。
刚一看到秦将,喜就一拱手:“启禀将军,卑职已经募集民船1100只,全部停留在涡河的码头之上。!”
“只等将军一声令下,便可度过涡河。!”秦江听到喜的话也喜出望外。
他还有些担心,宿县这里无法,征召民船千只,供他使用。
没想到,喜不但募集到了,还比原定时间提前了一天。
“如此就太有劳县令了,等过了涡河,我会向陛下写奏章,为你表功!”喜听到秦江的话,也不禁喜出望外。
他现在还只是县令,根本不可能写奏章直接送到嬴政面前。
如果有秦将为他表功,那是再好不过了。
涡河码头,1100只大小各异的民船分列停靠在岸边。
民船大的可以载人四五十,小的也可载人一二十。
一万精锐外加战马,还有随行运输的各种工具,以及粮食。
这些名船都能装得下。
秦江看了看,点了点头:“很好,大家分批进入,准备出发。”秦江双手一拍,信心满满说的。
立刻就士兵走向码头边缘,将民船拉了过来。
他们依次进入。足足数个时辰之后,一万秦军精锐,还有他们带的战马车辆,还有粮食已经全部装载完毕。
效率之高,让人汗颜。
主要也是他们在这里面休整了五六天天,早已经精力充沛,将上一个多月的旅程艰辛疲劳全部化解。
“县令大人,他日我们会再度相会,等到秦某攻破寿春,大破楚军,主力一定回来再与你相聚!”秦江说罢,一拱手转身上船。
喜则是站在码头边看着秦江他们船帆张开。杨帆过河。
久久不曾离去。
直到秦江他们的船只,已经渐渐远行,只剩下一小点黑点隐约可见。
喜又遥遥行了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