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又背锅了!
可惜他不能听到嬴政的心声,不然一定会继续狂怼!
嬴政这都甩给他多少口锅了!?
嬴阴嫚看着父皇的反应,似乎也没有发怒,心里顿时一松。
不过她更好奇,父皇和秦江的关系了!
要知道,朝廷上许多当朝重臣,看到父皇后,都跟老鼠见到猫一样,战战兢兢。
而秦江似乎并不怎么惧怕父皇!
对于自己刚才和秦江闹出的事情,也没深究!
实际上,她不知道!
她这才哪到哪儿?
嬴政如果因为这点小事就发怒的话。
秦江现在只能按斤计算了!
这时,嬴阴嫚眼珠一转,趁着秦江一愣神的功夫,还是将玄鸟玉佩塞到秦江怀中。
“公主,你这是……?”
“本公主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的道理,你就拿着吧!”嬴阴嫚说完,对着嬴政又行了一礼。
“父皇,女儿有事,就先退下了!”说罢,也不等嬴政答应,她直接转身离去。
“去吧,去吧!”祖龙对这个女儿,也极为溺爱。
【唉,嬴阴嫚,天之骄女!】
【以后下场凄惨,真可谓红颜薄命!!】
【最后,竟死于自己亲人手中!】
嬴政瞬间心头一跳,心头剧震,目光猛的死死盯着秦江。
“阴嫚下场凄惨!”
“最后,竟死于自己亲人手中!”
一像十分疼爱女人的嬴政心头震惊之余,也一阵心痛。
嬴阴嫚乃是大秦皇室公主。
身份尊贵无比!
更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普天之下,有谁可以害她?
难道说,连自己也护不住她?
自己也发生了不测?
还有那个亲人是谁?
为何要对嬴阴嫚动手?
嬴政感觉,自己似乎听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一个关乎他自己,关乎大秦未来的惊天大秘密。
一时间,他心底掀起惊涛骇浪。
他有种立刻要逼问秦江,说明白的冲动。
“嗯?”秦江也被嬴政的反应吓了一跳,这人的脸色,怎么说变就变。
“你……”嬴政目光死死盯着秦江,嘴巴开阖,最后却并没说出任何话。
他本来想立刻追问。
但是此刻却忍住了!
毕竟秦江说的这事情,只是一家之言!
眼下嬴阴嫚还好好的。
这让秦江感觉有些诧异。
“这是干嘛?”
“一惊一乍的!”秦江心中嘀咕。
嬴政强压下心中疑惑和震惊,片刻之后,长长舒出一口气。
“陛下?”秦江在一旁,面带疑惑看向嬴政:“陛下可是,有什么困惑?”
“困惑?!”嬴政明白,是自己举动太反常了!
“不错,寡人今日,的确遇到了些困难!”他借坡下驴。
实际上,这倒不是谎话。
刚刚他的确遇到了一些麻烦。
正在这时,外面忽然再度传来急促脚步声。
人还未到,声音已经遥遥传来。
“公子扶苏求见父皇!”一道中气不足的,软绵无力男音传来。
【声音绵软,脚步轻浮,这扶苏公子,肾虚啊!】
嬴政老脸一红。
大秦的公子,身边美女佳人极多,又都是精壮之年,哪个能把持得住!
嬴政听到扶苏求见,用手捂着额头,没有开口让他进来。
外面,扶苏看到嬴政并未让自己进去,直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扶苏,求见父皇!”
他神色坚毅,看样子,不见到嬴政,是不会离开了!
殿内,嬴政看到他这样,眼中露出一抹失望。
最后他闭上眼,摆了摆手:“罢了,进来吧!”
外面公子扶苏立刻快步走了进来。
他走入殿内时,秦江正在就站在秦始皇左边不远处。
“这就是公子扶苏?”
“面白如纸,毫无血色,脚步虚浮,绵软无力!”
“果然肾虚!”秦江心中边嘀咕,边点头。
嬴政一听他说,肾虚这俩字,就眼皮一跳。
只好强打起精神,看向公子扶苏。
“父皇,儿臣此番前来,还是有一桩要事,求父皇应允!”
嬴政听到扶苏的话,“皇儿此番前来,如果是为了那些方士求情,那就不必开口了!”
“父皇,儿臣一定要说!”扶苏性格执拗,嬴政不让他说,他偏要说。
性格霸道,强硬如嬴政。
也对自己的这个儿子十分头疼。
当下无奈摆了摆手:“好吧,那你说吧!”
得到嬴政允许,扶苏这才缓缓开口说道:“父皇,儿臣这次前来不为别的,还是关于卢生他们!”
“卢生,出自北方范阳卢氏之族!”
“虽然言行有些许虚妄,但罪不至死!”
“而其他术士们,说到底也并非故意欺骗父皇,只不过是一时贪欲所致!”
“全都罪不至死!”公子扶苏侃侃而谈,看样子竟然是要个卢生他们求情!。
秦江边听边摇头,他可不同意公子扶苏的说法。
在他旁边,嬴政更是如此。
他这个儿子,其他方面都挺好,就是性格不太像他。
说好听点是宽容,仁慈!
说不好听点,就是耳根子过于软,妇人之仁!
看着扶苏还在侃侃而谈,嬴政猛的一拂袖,沉声喝道:“够了!”
“父皇,儿臣还有话要说!”公子扶苏,神情亢奋。
“如今大秦已经消灭燕韩两国,两国民众,多有不服!”
“我朝虽以法家之道而得天下,但是治理天下,当行仁政,以宽仁为本!”
“对卢生这些,原本的燕国民众,当以教化为主,让他们心悦诚服!”
“如果贸然大开杀戒,恐怕激起燕,韩之地的民变!”
“还有,父皇这些年,在境内修栈道,铸长城!”
“开水渠,建官道!”
“大秦民力,已经接近枯竭!”
“如今民间早已经民怨沸腾!”
“如果再一意孤行!”
“到时候,天下危矣!”
“我大秦江山危矣!”
他越说,语气越激动。
嬴政听得,眉头都凝成了川字!
“什么叫,当行仁政!”
“难道他现在行的不是仁政嘛?”
“还有卢生这些江湖术士,死有余辜!”
“还有,他修栈道,铸长城,开水渠,扩官道!”
“哪样是为了他自己?”嬴政心中也有些怒火。
按照扶苏这个说法,都快成恶贯满盈的暴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