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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慕名久矣

    骑砍三国之御寇正文卷110、慕名久矣对啊!

    王政剑眉一挑,

    郭嘉的这话正说中了王政的心事,不久之前,刘表刚刚伸出援手,帮助扬州度过了缺粮的危机,要是转过来就去攻打荆州,的确是有之嫌,道义上更讲不过去。

    当然,这等事对于如今的王政而言,他倒是能做得出来,也愿意去做,但始终还是需要一个理由粉饰一下,在天下人面前交代过去。

    这般一看,这个华歆没有选择归附他,反倒是一件好事了。

    他在堂内一边踱步一边喃喃自语,转目郭嘉问道:

    郭嘉微微一笑:

    听到这里,王政微微一笑:

    别说此人已投靠了刘表,便是没有投靠,正常情况下一方实权的郡守也未必会真的这般顺从刺史。

    何况人人皆知张昭这个刺史不过是个虚衔罢了,王政这位徐州牧才是如今扬州的真正话事人,那么对于华歆而言,寿春便如龙潭虎穴,又好似鸿门宴般,只要敢来,铁定是再也回不去豫章了。

    郭嘉淡然地道:

    王政点了点头,看了眼郭嘉,不由大是感慨:

    虽不过只言片语,语气却十分真挚,郭嘉心中一暖,两人相视一笑,亦拱手道:

    郭嘉说他自觉与王政,其实还真是如此,王政将两份军报递交给他,郭嘉立刻便能猜出其所虑者在外而非内,却又跟着提出自己的意见,此时不应该对刘备太过着眼,重点还是要放在荆州这边。

    作为臣下,能了解主公的心意已不容易,关键是还能帮助主公从无数的选择中找出最正确的答案,便更不容易了,关键是郭嘉十分清楚自己的定位,王政这位主公需要,他这位臣下却不需要,在王政面前也从来是不讲,不摆姿态,唯利为先。

    这也是为何祢衡明明先他从龙,论及亲近上如今却被其后来居上的最大原因,因为祢衡确实更像一个文儒,而非谋主,已没办法和如今的王政了。

    自古以来,但凡执掌权柄越久,人的道德下限便会越低,这方面王政也不例外,话说回来,这却也是不足为怪,既然走上了问鼎天下的道路,若还不能在心理抛开道义,仁慈这些,又如何能笑到最后呢?

    群雄逐鹿,不是你死便是我活,如果还要讲究仁信,拘泥道义,当真便是自取灭亡,宋襄公自称仁义之师,不半渡而击,非要等到敌人的军马过了河,才肯开战,结果呢?

    后人会夸赞他有仁义,讲道义吗,只会嗤之以鼻,蔑其愚蠢

    ,徒然落了个千古笑柄。

    聊到此时,堂外已是旭日高升,已近二月,天气渐暖,一夜没睡的王政被入内的春风拂面而来,只觉既暖又熏,不觉困意上来,打了个哈欠。

    见状,郭嘉笑道:

    指了指案几上的文牍军报,王政笑了笑道:

    些许熬夜算的什么...

    有系统加持,自认体质早已超凡的王政对此不以为意,不过却不能这样解释,只得另寻借口道:

    说到这里,顿了顿,侧目问道:

    王政哈哈一笑道:

    郭嘉面露愧色道:

    王政吓了一跳,连忙摆手道:

    郭嘉正要回答,堂外脚步声起,两人循声望去,却是侍卫来报:

    既然已正室迎娶了大乔,王政自然便动了心思,接下来如何利用小乔尽快把周瑜绑到自家船上,所以新婚之期刚过,便和大乔提过让周瑜和小乔成婚一事。

    即便是大乔这般心高气傲的女子,对周瑜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文武双全不说,相貌气度,家世人品亦是一应俱全,自是欣然应允,当然有个前提条件,就是先要征询自家妹妹的意见。

    让侍女来报,自然不会是让王政参与这等闺房私话,只不过是提前通知一下,让他后面去一趟寝殿罢了。

    王政微微颔首,示意侍卫退下,眼见天色不早,便与郭嘉说道:

    走一趟的目的自然是为说降,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王政自然不会亲自出马了。

    郭嘉应诺,起身告退。

    王政亲送至堂门,目视着郭嘉身影远去,方才转回书房,又从案几上拣出一份条陈,将将打开,抬头一行字便映入眼帘。

    底下正文这般写道:「启禀州牧,数日前,程普军放弃界河退回吴县,此为下下策也,半月内当可克复吴县,自古攻城,攻心为上,攻心为下,程普既欲困守,可先行围城,随后策反诸将,当可径取...云云。「

    前线诸将目前还称呼王政为州牧的,自然只有周瑜一人,这其实已是他传回的第二封条陈,在刚到曲阿不久,巡察完界河对岸的程普军后,周瑜便有了一封上书,对接下来的战事做出了分析。

    未

    来本会成为东吴大都督的周瑜认为,面对徐州军大举入境,且曲阿门户失陷的情况下,程普最好的应对策略其实是放弃吴县,主动逃走。

    至于中策则是死守曲阿界河,形成拒敌于门外的局面,而坚守吴县,却是下下之策,必将败亡。

    这话乍一听颇为离谱,吴县乃是吴郡州治,更是孙氏的根基之地,岂有主动放弃的道理,更算什么上上之策?

    但今时今日的王政却是立刻领会真意,更是拍案叫绝。

    为何?

    主动放弃吴县,表面看起来不合情理,其实恰恰是程普眼下的最佳选择,也会对于征东的徐州军造成最大的麻烦,因为程普军无论兵力还是物力都远逊于徐州军,所以后者不怕前者坚守,也不畏惧正面相抗,一旦打起持久战拼消耗,就正中了徐州军的下怀,只有败亡一途。

    徐州军最害怕的,恰恰是前者从变成流寇,放弃坚城,遁入山区,充分地发挥本地作战,熟悉地利的优势,和他们玩起捉迷藏来,这才是官军最头疼的。想打却抓不住对手,粮草供应又跟不上,时间久了师老兵疲,就只能撤回九江了

    这便如当初黄巾渠帅徐和跑去劝王政带领兵马四散而逃一般,有着丰富造反经验的徐和同样知道这个道理,面对强敌时,他们这些黄巾贼寇最好的应对,便是永远不去正面应对,而官军最头疼的贼寇,也永远是流寇。

    因为有着系统兵的大杀器作为底牌,王政当时虽然没有听取徐和的意见,但之后打下临淄后却选择了主动放弃,某种程度上亦是遵循了这条选择,宁愿放弃一座汉之五都,也要在前期避开与曹操正面相抗。

    至于中策和下策则大同小异,无非是防线位置不同。

    而结果很显然,王政有这份魄力,程普却没有这等决断,他似乎从来就没想过选择上策,至于中策和下策则大同小异,无非是防线位置不同,选择坚守吴县更是下下之策。

    而在周瑜看来,当徐州军抵达吴县城下时,程普的败亡已然注定。

    至于以大军压境的威视压迫城内的人心士气,策动内乱,这些招数天军屡次攻城皆有使用,已是驾轻就熟,无需赘言了,关键是看周瑜如何策划,选择何人,怎样行事罢了。

    这方王政对周瑜有着充足的信心,思忖一番,唤来亲卫道:

    历史都面目全非了,小乔还能和周瑜相遇相识,来这桩婚事基本是八九不离十了,既然如此,这位未来的周夫人可要提前打好关系了。

    亲卫躬身接令,却不立刻就走,抬眼偷觑王政,一脸欲言又止的模样。

    王政瞥了眼他,笑骂说道:

    这些亲卫大半都是最早随他起事的赵县老卒,又在跟前拱卫日久,对王政尊敬有之,畏惧却不太多,而王政亦是如此,在他们面前时,也唱常露出不为外人所见的随意温和。

    那亲卫干笑一声道:

    那亲卫顿了顿道:

    王政先是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哭笑不得,感情自家去给小乔送礼,在这厮眼里便是动了歪心思了?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亲卫,淡淡地道:

    这话若是旁人听了,必是悚然

    变色,忙不迭便要告罪,那亲卫却是知道王政并没有真的生气,只是小声分辩道:

    王政懒得多言什么,直接一脚踹出:

    王政负手身后,悠然说道:

    本以为大乔大婚,太史慈这师兄怎么也该来寿春一趟,结果新婚之期已过都没见人影,正好方才心中一动,突然想起此事,王政便把主意打到让老婆和小姨子身上了。

    他既然不来,咱们就主动相邀呗。

    务必让太史慈来我寿春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