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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贤弟高见啊!

    天子刘宏钦点西园新军一万六千人马,而此军当中又正好有八大校尉。

    因此在所有人的潜意识当中,那一万六千人马,自然是由西园八校来平均分配。

    然而这只是正常情况,并非是明文规定的事情。

    这也就是说,倘若蹇硕这个上军校尉有意针对其他西园校尉。

    那么他完全可以将对方麾下的人马,卡在八百这个数量的底线上。

    此举完全符合大汉军制的规定,哪怕是闹到朝堂上面去,蹇硕也根本无所畏惧。

    明白了周宁的反击之策以后,蹇硕在脑海当中飞速盘算了一番,而后大笑着说道:“为兄这便传令下去,将西园新军分为四十部。

    袁本初他们六人的麾下,只允许招募两部八百人马。

    剩下的二十八部,则尽数归于你我兄弟两人麾下统率,平均分配。”

    耳中闻得此言,周宁一双眼眸当即瞪得浑圆。

    饶是以他的心性之沉稳,亦是被蹇硕此举给惊呆了。

    周宁一脸错愕地看着蹇硕,他也没有想到蹇硕竟然如此丧心病狂。

    他们两人均分那二十八部人马,可就相当于是每人麾下五千六百人。

    而袁绍、曹操、淳于琼等六人的麾下,仅仅只有八百人。

    这般巨大的差距,他们六人恐怕是要闹翻天了。

    正在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得意地蹇硕,他在看到了周宁的反应以后,眼中不禁闪过了一丝不解。

    “怎么了?靖安贤弟?”

    随即,蹇硕皱了皱眉头,出声询问道:“为兄此法,难道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蹇老哥啊!”

    周宁摇头苦笑了一声,缓缓说道:“你这个法子岂止是不妥啊!简直是离谱到家了!”

    经过了先前的计策以后,蹇硕对于周宁可谓是愈发地信服了起来。

    他听见周宁的话音,不仅仅没有分毫半点的动怒,更是赶忙诚心请教道:“哪里不妥了?还请靖安贤弟不吝赐教!”

    周宁凝视着蹇硕,他苦口婆心地讲解道:“蹇老哥你如果这么做,只会使得陛下难做。

    虽然咱们可以在规则之内去针对袁本初等人,但如果做的太明显的话。

    届时必将会惊动大将军何进,以及太傅袁隗等朝中重臣。

    倘若他们将这件事捅到陛下哪里去,陛下都不好偏袒你我兄弟。”

    说到这里,周宁幽幽一叹,他继续出声说道:“这就好比袁本初等人一样。

    他们仅仅只是利用你我在民间名声上面做文章,而没有直接撕破脸皮去动用自身的影响,使得你我无法招募兵马。

    你我兄弟针对袁本初等人可以,但这期间也好把握好一个度量才是。”

    蹇硕的眉头愈发紧蹙了起来,他有些无奈地继续请教道:“那依靖安贤弟你的见解,为兄应当如何处理才是?”

    “这个简单!”

    周宁从容不迫地微微一笑,他神色平澹地说道:“这西园新军拢共有四十部,蹇老哥你直接统率其中十部四千人。

    兄弟我和曹孟德统率八部,各自三千二百人。

    袁本初则是统率六部,也有两千四百人。

    至于剩下的淳于琼、鲍洪、赵融、夏牟,他们就按照老哥你所说那般,维持最基本的两部八百人马便可!”

    静静地听完了周宁的诉说,蹇硕的面容之上终于泛起了几分笑意。

    他拍了拍周宁的肩膀,很是开怀地说道:“贤弟此言高见,属实是老成之道。

    袁本初等人不足为惧,但是他们身后的靠山的确是一个大麻烦。

    即便是陛下,都不得不礼让三分,倒也不好直接将他们逼迫到极点。

    也罢,就如贤弟所说这般,正好还能够借此离间他们几人之间的关系。”

    说到这里,蹇硕稍稍顿了一顿,而后冷哼了一声。

    “不过就是便宜曹阿瞒那厮了!”

    蹇硕对于曹操的不满,可谓是展现的淋漓尽致。

    毕竟在蹇硕看来,曹操怎么说也应该算是他们宦官一系中人才对。

    其祖父曹腾,可是历经四朝的中常侍。

    而且他曹操本人,也是通过他们十常侍的举荐,方才登上了西园八校的高位。

    结果曹操不思向着自己靠拢也罢,竟然还和袁绍等人搅和在一起,这让蹇硕的心里面又怎么可能高兴呢?

    就在周宁和蹇硕两人商谈对策的时候,洛阳城内一家章台阁楼之内。

    袁绍、曹操、淳于琼等人正在饮酒观舞,好不快活。

    酒宴正酣的时候,曹操却是突然间放下手中青铜酒钟,幽幽地发出了一声长叹。

    此景,立刻便引得了一旁袁绍的注意力。

    “阿满你何故叹息?莫不是在担心那蹇硕和周宁两人?”

    袁绍轻呷了一口酒水,缓缓出声说道。

    “本初,你方才也看到了蹇硕和周宁的交流,难道你就一点也不担心吗?”

    曹操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忧虑地说道:“仲简等人所定下的计策虽然不错,可那蹇硕终究是西园的上军校尉。

    他奉陛下之命,全权统率西园新军。

    仲简他们能够在规则之内针对蹇硕,难道蹇硕就不能从中做出反击吗?

    要知道,在这西园新军之内,蹇硕可就是规则的代表啊!”

    说到这里,曹操稍稍顿了一顿,而后沉声说道:“最为重要的是那个周宁。

    对方能够执掌绣衣直指这等秘密势力,我等断然不可小觑。

    他方才示意蹇硕莫要轻举妄动,恐怕是心中已经有了对策。”

    “哈哈哈!阿满多虑了!”

    耳中闻得此言,袁绍爽朗一笑,他将手中的青铜酒钟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某瞧不起蹇硕那阉宦。

    他的手段和能力,你我难道还不了解吗?

    至于那周宁,以前从来未曾听说过此人的名号。

    不过对方能够执掌绣衣直指,眼下更是成为西园校尉之一,确实是值得你我重视。

    可即便如此,那又能够如何?

    须知你我的身后,可是有着大将军和我叔父袁隗呢。”

    此时此刻的袁绍,可谓是当今青年一代,绝对的风流人物。

    相比较而言,哪怕是曹操这位后来的枭雄霸主,眼下亦是远远不如。

    出身于四世三公的袁家,这就是袁绍最大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