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电磁少女戈梨妲的感觉并没有错,因为就在前天中午、她在西山墓地才跟六十六号选手、也就是梁爽交过手。
只是因为当时梁爽一直戴着个全罩头盔,所以戈梨妲并没有看清他的全貌,也没有留意到他的摩托车。
现在戈梨妲看到梁爽的样子,再结合上他摩托车的外表,自然就令得戈梨妲产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再说梁爽,他跟着钟昆与丧广他们在山脚下面找了几家食馆、但是全部都客满,一时间很难找到空位吃宵夜。
钟昆看着满座的食客,无奈地自语:
“人好多啊!都满晒座了,有排等!”
梁爽笑道:
“吴紧要啦,其实我都吴系好饿。”
才讲到这里、梁爽就看到一名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朝自己走过来,然后热情地对自己打招呼:
“沙先生!你好!”
梁爽对来人疑惑道:
“你好!你系……?”
梁爽实在对眼前的年轻人一点儿印象也没有,只好友善地问他是谁。
年轻人立时向梁爽伸出手来:
“我叫李铎,英文名叫阿Dawn!”
“系你最忠实嘅fans!”
梁爽连忙与他握了下手:
“阿Dawn你好!”
李铎随即热情地滔滔不绝起来:
“沙先生你今晚嘅表现、实在系令到我大开眼界!”
“我同我嘀friend都系花式铁马嘅观赏发烧友,经过头先果两轮淘汰赛之后,我地都已经成为沙先生你嘅忠实fans了!”
说着李铎望了一眼站在梁爽身边的钟昆三人,然后继续热情地道:
“沙先生,你同你D朋友系未揾吴到位食宵夜?”
“我让张桌过你地啦!反正我地都食得差吴多了!”
“沙先生你要食饱D,一阵上场好发挥!螺个冠军杯番离!”
“吴知道沙先生你可吴可以同我合映一张?”
梁爽立时笑道:
“多谢先!好,我同你合映一张。”
李铎见梁爽答应自己的要求、就连忙取出自己的手机跟梁爽拍了张合照,然后招呼梁爽到他所在的那一桌。
李铎所属的那一张桌子还有另外两名年轻人在坐着,他们一见李铎带着梁爽走过来、就立即高兴地站起来招呼梁爽,接着就开始跟梁爽寒喧起来。
钟昆与丧广看到梁爽这么快就拥有自己的粉丝,顿时感觉高兴起来。
钟昆一边看着梁爽跟那几名年轻人寒喧着,一边对丧广笑道:
“阿广,你收左个好马仔啊!睇佢几受欢迎!”
丧广听得钟昆称赞自己收了一名受人欢迎的好小弟,就自豪地笑道:
“都系多得昆哥你肯捭机会沙胆强去发挥,佢先至有今晚嘅好表现!”
钟昆听得丧广把所有的功劳都归功于自己,顿时心花怒放起来。
这个时候,梁爽已经跟几名年轻人寒喧完毕,并跟他们挥手道别,接着梁爽就向钟昆他们说道:
“大哥大、广哥!我地就坐呢张台啦!”
于是钟昆他们就快步走向梁爽、跟他坐向那张桌子,接着四人开始闲聊着,上菜以后,四人就开吃起来。
这一吃就是半个小时,四人都吃得不亦乐乎。
由于要比赛,梁爽也就只吃了个六、七分饱,其余时间多是跟钟昆他们在闲聊。
时间过得很快,还有十五分钟就到集中时间。
这个时候,丧广又望了一眼茶楼上面的挂钟,然后对梁爽问:
“沙胆强,我地食得差吴多了,你食够未?”
梁爽连忙说道:“够晒了。”
丧广又对钟昆道:
“仲有十五分钟左右就到集中时间,昆哥,我地系时候上山了。”
钟昆听罢连连点头:
“你地出去等我一阵,我去埋单先。”
于是梁爽与丧广、乌蝇离开茶楼,在钟昆的私人小车旁边等候着。
不久,钟昆付了账出来,然后驾车载着众人上山、回去比赛场馆。
深夜十一点零五分,梁爽回到封车区去认领自己的摩托车,同时领下工作人员分配给他的保护服。
梁爽把保护服夹到车尾,然后推着摩托车走出封车区。一直在封车区门外等候着的钟昆三人连忙走到梁爽身边。
钟昆首先问道:“系未要去报到了?”
梁爽把摩托车停靠到一边,对三人说道:
“等我着好呢套保护服之后、就到后场去报到。”
三人看着梁爽取下夹在车尾的黑色保护服,上面还配有护膝与护肘,保护服的背后贴着梁爽所属的66号挂号贴纸。
梁爽把黑色的保护背心套在身上、系紧,又把护膝与护肘套牢紧。
乌蝇看着梁爽的着装、不觉疑惑道:
“沙胆强,你依家呢个样、就好似要去打仗感嘅阵丈啊!”
丧广听得乌蝇说梁爽现在的模样就像是要去打仗似的阵势,于是思考着对钟昆说道:
“莫非最后一轮比赛有受伤嘅风险?”
钟昆听着连连点头:
“睇离系了,真系吴知洪九响今晚嘅比赛入面想玩D咩花肾。”
梁爽听得钟昆赞同丧广的话、说不知道洪九在今晚的比赛里面想玩些什么花样,于是就对二人笑道:
“反正比赛规则面前人人机会平等,顶多就系比一下、边个够胆量、够搏嘅遮。”
钟昆与丧广听得梁爽的话,感觉他说得有道理。因为从表面来看,这最后一轮比赛极有可能就是比胆色、比猛拼,当然,还得外加一点儿运气。
梁爽把保护服全部穿好以后、就对钟昆他们说道:
“大哥大,广哥,我准备入后场了。”
钟昆连忙伸手拍拍梁爽的肩膀:
“一阵记得要去尽佢!我地正白馆全馆D兄弟都买你赢!”
梁爽应诺一声,然后就推着摩托车走向后场。
乌蝇一边望着梁爽远去的背影,一边对钟昆说道:
“大哥大,广哥,我地快D番到观众席、准备睇比赛喽!”
钟昆马上道:“好!我地走!”
乌蝇一边跟在二人身后,一边道:
“怪了,点解仲未见排骨番离呢。”
“头先落山之前打过电话捭佢,佢话仲响厕所屙紧,依家都过左禁耐了,吴会仲响厕所果度踎紧呱?!”
丧广知道乌蝇刚才在下山之前就打过电话给排骨,知道排骨还在拉肚子,于是宵夜就没有叫上他。
现在丧广听得乌蝇说、过了这么久还是不见排骨回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厕所蹲着,于是就对乌蝇郁闷地道:
“究竟排骨今晚食错左D咩啊?成晚都踎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