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里,他们按照龙天的指示,挖出了刑天的战甲一副,以及蚩尤的骸骨一具
而小蚩尤,在进入黑金巨门后,就和小刑天融合在了一起。也就是说,当刑天彻底恢复魔神真身后,不但实力大涨,更会传承到蚩尤的一些精髓和法术,以及记忆能力,算是替代一代魔神蚩尤,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
“蚩尤既然拥有残魂和骸骨,为何不亲自复活?”我们都很不解。
龙天悲痛摇头,苦笑道:“蚩尤大人,当初成为鬼族的首要目标,他的真身和魂魄,都受到了当初鬼族的三大禁术诅咒,再也没有符合的可能。
刑天大人,也亏得当初反应快,以及蚩尤和其他几位大人的庇护,还有他本身拥有魔神十大至宝之三之故,他的两缕残魂,才能避开鬼界鬼族的耳目,空过崩碎的空间裂缝,幸存下来……
“也就是说,整个魔神一族,活下来的,就只有刑天尊上?”岚衣也有些好奇。
“应该是的,至少,之前许多年来,神女雨薇,都在不断遍访,但却只发现了刑天大人的身躯和残魂……”龙天迟疑片刻,不是很笃定的说道。
我目光闪动,想起导致楼兰一族坠落的女子,不由问道:
“楼兰一族,被坠落进鬼界,你知道吗?”
“楼兰一族?”龙天闻言,也是一惊,思索片刻后,才摇头道:“我不知道,并且,雨薇大人,也不知道缘故。”
我本来守护在刑天身边,一直捧着那颗鬼丹,盘坐在袭上修炼。不知为何,虽然只是颗鬼丹,却依旧能够跟我完成双修的过程,并且,经过鬼丹的蕴养,我体内的法力,更加纯净。而鬼丹,也因为法力的洗刷,更加明亮……
但闻言,我却赫然站起身,脸色阴沉。
“那个害得楼兰一族,脸带沙漠,都坠落如鬼界,并且导致阳间,楼兰一族神秘灭族的女子,果然不是雨薇!”
“那雨薇大人,没有去查过?”岚衣也十分在乎这个问题。
龙天眉头都快打结了,也十分疑惑道:“当然查过,但当初遇见了一个老粽子,他并不认识雨薇大人。”
我去,原来是被那个老粽子给截胡了!
我和岚衣面面相觑,难怪这么多年来,雨薇和岚衣,都不知道真相。
不过……
“岚衣,你不是说,岚风被镇邪塔镇压了吗,又怎么会出现的?”
并且,若真不是雨薇,而只是冒充雨薇的一个人,那镇邪塔下,又为何会出现同样的黑金大门,虽然规模不如这里和魔神试炼场中的黑金巨门,但却的确存在。
一时间,我们脑袋都糊涂了。
三天过去,刑天总算睁开了眼,而那魔神塔,也从他手掌中消失。我将鬼丹贴身收好,贴在胸口处,并且体内法力从没停止过运转。
魔神塔炼化后,刑天的身体,也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一道道黑金色的光芒,从他双眸中喷涌而出,看起来无比神异。
那些红鬼鸢的花瓣,全都成为了他的养分。在我们注视下,刑天的脊骨,突然犹如断裂一样,本来笔直站着的刑天,轰然弯下腰来,整个上身,几乎都和大腿贴在了一起,并且,四肢也跟短了一样,软绵绵。那颗找回来的头颅,更是跟个球一样,滴溜溜的旋转……
我去!
我们看的下巴都快掉了。这是什么鬼,刑天这是在凝聚魔神真身?我们还以为,他是被魔神塔给拆了!
破而后立,刑天这过程,也够‘破’的,我们到后来,都不忍心看下去了,简直……奇葩!
又是几天过后,一个一模一样,但浑身气势却完全不同的刑天,出现了。
这个刑天,依旧只是魔魂之体,但那魂体,却给人一种犹如真身一样的真实感,乍眼看去,就好像一个活生生的人站在我们面前一样。
“现在,大人只要寻找到魔神之躯,就能够彻底复活!”龙天激动地鬼脸发红,双目放光的样子,比看见绝世美女,还要夸张。
一旁的追随者,岚衣,也尸脸潮红,容光焕发。
这家伙的族人已经死光了,自己也是僵尸,想要恢复部族荣光显然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的追求,就是追随魔神,自己站在魔神身边那种高度。
显然,这岚衣实力还是很不错的,甚至绝不比现在的老僵尸弱,搞不好还要略胜一筹,留他下来,倒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当场,在岚衣的请求下,刑天将他收为了魔仆,并结下契约。
刑天在持有的神墓前,祭拜一番,又将自己神墓中的战甲,逃出来,穿在身上。顿时,一个活生生的魔神刑天,就这么出现在我们眼前,并且,还是一个拥有头颅的魔神刑天。
如今的刑天,除了头上的双眼和口之外,****的那一对虚幻之眼和嘴巴,非但没有消失,反倒越来越厉害,随着魔神真身的融合,这双眼和嘴,也出现了进化现象。
刑天心念一动,胸脯中,战甲豁然开出三个大洞,露出双眼,和一张血盆大口。那双眼中,喷出两道漆黑的光芒,犹如利刃,直接将面前的泥土,撞击出两个巨大的坑洞,仿若两个湖泊一般。
至于那张嘴……
一张嘴,就跟唐僧念经一般,叽哩哇啦,一连串我们听不太清的咒语出口,顿时,所有人都头晕脑胀,血脉喷张。
你妹,老邢这家伙,才学会控制这些,并不太能掌控力量,若是我们实力弱一些,或许就当场爆体而亡了。
当然,这其中不包括深不可测的岚衣,这个老僵尸,活了两千年,有收到圣花的加持,实力也是变态得逆天了。
我和胖子当场清醒过来,差点没跳起来暴揍刑天一顿,老邢当场一顿道歉。看得一旁的岚衣和杜青几人,心惊肉跳,佩服的看着我们。
废话,现在谁都知道面前的老邢,就是上古十大魔神,或许唯一幸存的老祖宗刑天,除了我和胖子任帅,恐怕,也没几个,敢跟他这样没大没小的嬉笑打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