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影仿佛如有一层纱遮住一般,脸上朦胧一片,让人看不清楚
就算这样,那纤细的身材,一袭白裙,举手投足之间散发出的优雅,都仿佛告诉世人她的高贵,美丽。
“哦?有趣的小家伙。”动人的声音从那女子口中发出,每一字都如同天籁之音般,让小梦陶醉其中。
而且小梦好像感觉,即使看不见那面容,那女子的眼睛也在紧紧的盯着自己,好像仅仅从那发出的声音中就能想象的到那似笑非笑的神色。
“应该不会吧。”小梦早已没了原本那般模样,那女子的似是而非的眼神让它如坐针毡,一动不敢动。
小梦好像听到那女子传来一声啼笑声,然后那种压迫的眼神就消失了。
那女子转向卡卡西的方向,看着卡卡西一声不发,片刻后,那漫天遍野的彼岸花渐渐的从远而近一株株的调零,花落,消失。。。。。。
那条光路也随着彼岸花的消失,渐渐的变暗,直到彻底的失去光彩,消失在视野里。
随着这彼岸花和光路的消失,卡卡西终于从那幻境中醒来了。
“嗯,终于结束了吗。”卡卡西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在那幻境之中卡卡西还能保持这清醒和理智,把所有幻术的解印都尝试过了,但还是深陷其中。
刚才卡卡西正回忆着当初跟琳和带土一起做任务时的情形,就这么突然醒来了。虽说之前一直保持这清醒,但那种许久未曾感受过的温存还是令他心中激动,虽然明白那都是假的,但他还真有一种想要一直那样过下去的想法。
“呵,果然还是不能忘怀啊。”卡卡西仿佛还在回忆刚才的那种柔情,恍然没看到旁边多了一个人。
“主人!”小梦在一旁忍不住了,本来见卡卡西醒了,终于是松了一口气,没想到醒过之后竟然还如此沉醉的表情。
小梦一提醒卡卡西才终于发现,不由暗道自己竟如此大意。
那女子也就在那默默的看着卡卡西,一声不出,浑身也没有散发出一丝的气息,这也是卡卡西没注意到的原因之一。
“好吧,你是谁?”卡卡西问道,
“你不害怕?”那女子剪卡卡西一点也不害怕,问道。
“我怕什么?”卡卡西答
“我杀了你啊。”那女子说
“你不会。”卡卡西说,说的很自信。
“哦?说来听听。”那女子接着问。
两人就像是同窗知己一般,像老友似的聊天。
“好啊,你有雅兴我就说给你听听。”卡卡西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一丝形象都不顾的说了起来,“我现在本来就深陷你的这个,嗯,所谓的牢笼中。就冲你刚才能让我在没有任何抵抗力的情况下陷入幻境,就说明你的实力要比我高很多。”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本身就是要杀要剐听天由命的事情。而且从刚才我毫无抵抗力的情况下你没有动手杀我就说明你不想杀我,或者还不想杀我,既然如此,我还为什么要怕呢。你说我说的对吗?”说完,卡卡西抬头看着她。
那女子迟缓了两秒,“你很聪明,但要是我就是想戏弄你呢?”
“你不会。”
“为什么?”
“男人的第六感。”
卡卡西笑意更浓,眼神中透露出来的自信,仿佛如一颗星辰一般照亮整个漆黑的空间。
“咯咯咯,男人的第六感,我只听过女人的第六感,没想到你们男人也有。”那女子的笑声如同黄鹂的笑声一般,那声音中透露出的清撤透亮,仿佛可以看到一个纯净的灵魂一般,只从这笑声中,卡卡西就像是听到了百鸟朝凤般的美妙。
“虽然你不以真面目视人,但仅仅从你的声音里,我就仿佛看到了倾国倾城的容颜。”卡卡西说道,他完全不是说讨好或是怎样的,就只是有感而发,那声音,只让人听一次就会念念不忘。
“咯咯咯!”那女子听到卡卡西的话之后笑声更甚。“我要是告诉你外面那个石雕中央的人形就是仿照我所做的呢?”
那女子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卡卡西,仿佛想要从卡卡西的表情中看到真实的答案。
“不会的。”卡卡西摇摇头,尽管他看不见,但他甚至都可以感受的到那女子笑容的灿烂。
“咯咯咯,许久没有这样聊过天了,今天说的不少了,我很开心。放心,我不会杀你。”那女子没有回答卡卡西的话,
“那我现在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卡卡西说道,
“你说,我或许可以考虑一下。”那女子说,
“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女孩怎么样了。”卡卡西认真的盯着那女子,
忽然间,周围的温度猝然降低了许多,仿佛都可以看到空间结成雪花的感觉。
“你是不是觉得我跟你聊了那么多,开始忘记自己的处境了,信不信我现在杀了你?!”那女子依旧动人的声音,此时却如同一颗冰块一般。
那周围的温度让卡卡西忍不住的打着颤抖,按理说以他的身体强度早已不惧寒冷,没想到却在这短短一秒的时间中,一丝寒冷会令他感到如此的难受。
但卡卡西依旧那么看着她,没有开口,他坚信眼前的这位女子不会杀他,更不会是那石雕上刻的那般模样。
卡卡西感觉好像过了许久,周围的气温突然变的正常,果然,卡卡西是对的。
“她是你什么人。”
“我的妹妹。”
“仅此而已吗?”
“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卡卡西没说,只是这个‘世界’而已。
那女子又不说话,两人又这么对视着。
小梦此时已经糊涂了,他不明白那女子带来那么大的压力,为何主人还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还在一直激怒与她,偏偏那女子却不生气,还在以同样的语气跟主人交流,他们是认识吗?小梦心中想到,说到底,它也只是一个人工智能而已。。。。。。
“她或许命不久矣。”那女子很平淡的说着,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