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外面的警察和军队士兵正在组织防线,阻止美食城里怪物逃出。
他们很清楚今天的对手非同一般,所以特地准备了重武器。
天空中有好几架直升机在盘旋着,地盘的机炮标准了出口。
期间有几只小怪妄图冲击防线,都被用机枪给突突了。
这时候,正是里面羽尘和那旅团级大怪物激战的时刻,美食城里传出了轰隆巨响。
但是没有人敢进去看的究竟。
他们知道这怪物的厉害,仅凭现在这点兵力,能守住防线就不错了,哪敢往里冲啊,这不找死吗?
时间一分一秒得过去,里面的动静渐渐小了。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壮汉踉踉跄跄得从里面跑出来,满身鲜血,看样子是受了伤。
两个特警迅速上前接应,将这受伤的中年壮汉扶了出来。
其中一个指挥全场的刑警队长快速走上前,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
这中年壮汉喘了几口气,抬起头来看向那刑警队长。
只见这中年壮汉双眼血红色,面目开始变得有些狰狞,额头上青筋直冒。
刑警队长顿时发觉情况不对,立刻拔出手枪,对准了这中年壮汉:“双手放在头顶,给我趴下。”
周围的特警也立刻举起突击步枪,对准了这中年壮汉。
这中年壮汉像是听懂了刑警队长的话,将双手举过头顶,做了个投降的姿势。
正当所有人以为他要投降时,突然间,中年壮汉手猛得一挥,离他最近的一个特警的喉咙突然间被划开了,鲜血喷涌而出。
刑警队长大吃一惊,一声令下:“开枪,立刻开枪。目标很危险。”
这中年壮汉狞笑一声,猛地上前一步,又朝着站在他前面的特警抓去。
他手呈紫黑色,就像野兽的爪子一般,速度如同闪电,瞬间探入了这特警的胸口,紧接着猛地抽出,这特警的心脏被他给抓了出来。
中年壮汉抓着这颗心脏猛地往嘴里一扔,咀嚼了几下,吞进了肚子里。
吃完后,还张开血盆大口笑了笑,那样子说不出得狰狞恐怖。
这时候周围的特警全都开了枪,雨点般的子弹打在那中年壮汉的身上,将他打得直往后退。
但是,那么多的子弹打在他身上,却无法将他杀死,仅仅只能击退而已。
不一会,这中年壮汉缓了过来,猛地朝前一冲,猛地一抓抓在了一个特警的头盖骨上,这特警脑壳瞬间被抓掉了半个,脑浆直流。
紧接着,他又一口咬住了一个特警的脖子,将他的喉管撕裂。
转眼间,便死了四个特警,而子弹对这中年壮汉一点用处都没有,中了无数子弹,都被打得跟蜂窝一样了,但一转眼,又恢复了原状。
这一下,周围的警察全慌了,凭着这点火力完全压制不住这怪物一样的凶徒。
天空中的直升机因为凶徒已经冲入了人群之中,投鼠忌器,不敢使用重武器扫射。
就在这时,那凶徒已经朝着那刑警队长冲了过去。
刑警队长立刻举起了手枪,对准了凶徒,连开数枪,但一点用处都没有。
眼看着那黑色锋利的爪子朝着自己挥了过来。
刑警队长有一定的身手,但是这凶徒着实太可怕,那爪子的速度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刑警队长根本无法避开。
刑警队长绝望得想:“完了,竟然死在这里。”
就在这时候,突然之间只听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一道白光从天而降,从那凶徒的头顶钻入。
这凶徒张大了嘴巴,双眼眼球突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得表情,面目狰狞扭曲。
紧接着,‘咔嚓’一声,他的脑袋像是被剖开的西瓜一样,分成了两半,一股鲜血如同喷泉一样喷射而出,豆腐脑一般的脑浆清晰可见。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全场,恶臭的味道弄得所有人纷纷掩鼻。
紧接着,一道火焰从这凶徒体内由内而外得烧了出来。
眨眼间将这凶徒烧成了黑灰。
这刑警队长捡回一条命,不禁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晨城哥,你没事吧。”
刑警队长立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年轻人背后跟着好几个女孩和保镖,从美食城的出口走了出来。
刑警队长先是一愣,紧接着反应了过来:“羽尘?你怎么在这?”
原来这位刑警队长不是别人,正是副市长张建军的儿子,也就是江南市公安局的刑警支队队长张晨城。
张晨城和羽尘是发小,从小就一起玩到大的。
不过张晨城经历了刚才那场劫难,差点连小命都没了,立刻谨慎了起来,手一抬,所有的特警立刻把枪口对准了羽尘。
羽尘不禁一愣:“晨城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张晨城一字一句得问:“羽尘,我也是没办法。刚才差点被一个怪物给杀出来。所以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才能放你出来。”
羽尘见所有的警察的脸都紧绷着,知道刚才他们都被吓着了,有这样的行为也是无可厚非。
羽尘点头说:“行,晨城哥,你问吧。”
张晨城问:“小时候,我和你,还有婷雨,三人一起埋了一样宝藏在老家的大樟树下面。那宝藏是什么?”
羽尘微笑着说:“什么宝藏啊?不就是写给未来自己的信么?”
张晨城听到羽尘这么说,才松了口气,确信羽尘没有变成怪物。
张晨城吩咐其他警察将枪放下,招了招手,让羽尘过来。
羽尘立刻带着花叶青她们跑过了防线,羽尘自己则径直跑到张晨城旁边。
“晨城哥。”
张晨城拍了拍羽尘的肩膀,笑着说:“好小子,到江南市都快一年,连看都没来看我。最后还得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羽尘苦笑着说:“这事不能怪我啊,晨城哥,我打了你好几次电话,不是占线就是关机。你这刑警队长忙得连家都回不了。就连张叔叔一年都见不到你几次,何况是我?”
张晨城愣了一下,也承认了错误:“好吧,想想也确实是我的错。你来江南市读大学,我都没怎么来看过你。等会请你吃饭,我罚酒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