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昊与李曼走出酒楼后,似乎都忘了此时动作还颇为亲密。
“那个陈言不是什么好东西,现在应该是想策划怎么杀我们了。”项昊沉声说。
“废话。”李曼冷声道:“而且,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他应该会找那个毒姬来。”
“哪个毒姬?和我说话的那个女人?”项昊一愣。
“不然还有谁?”李曼扫了项昊一眼,道:“那个女人全身都是毒,你要是敢跟她发生点什么事,我服你。”
“她的毒对我好像没什么作用,在下百毒不侵。”项昊笑着说。
“大言不惭。”李曼冷笑道:“等你中毒了你就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回家。”
“好,回家。”
“你现在可以放开我的腰了,还想搂到什么时候?”李曼冷声说。
“呀,再搂一会嘛,如此柔软,搂到天荒地老我也不累。”
“滚。”
然而,项昊最终却没有与李曼一起回天君府,他提出,想自己去找个大教加入。
“你必须跟我回去。”李曼双手叉腰,瞪着项昊。
“为啥?”项昊不解。
“第一,你你看光了我,我还没报仇。第二,今天在宴会上,我说你是我男人,要是你这就离开了,我的脸往哪放?”
“那你可以说,我被你甩了啊,我无所谓的。”项昊说。
“那第一条呢?”李曼似笑非笑的盯着项昊。
“呃。”项昊无言,第一条,似乎有点严重。
不过,项昊还是不打算去天君府,他琢磨了一下后,正色道:“那是无意撞见的,不过,万一你要是觉得亏本,以后我找个时间也脱光给你好好看不就得了,现在嘛,先告辞了。”
项昊转身,飞掠而去,眨眼即逝。
李曼气的直跺脚:“混蛋,只要你还在苍天城,我看你怎么逃脱我的手掌,看光我李曼,你就别想走脱。”
项昊一个人在城中瞎逛起来,这是一座完全陌生的城池。
但项昊知道,从今往后,不会再如之前那般成为每个世界的短暂过客。
因为,这里是终极世界,是最接近无上大造化的地方,诸天万界的强人聚集,等待造化降临。
“如果不出意外,在这里,将会度过一段极其漫长的岁月。”项昊自语着。
既然要在这个世界很长时间,那么便要设法站稳脚跟,而选择一教加入,似乎是最快的选择。
在苍天城中打探了许久之后,项昊大概清楚了苍天城中的势力格局。
飞仙教、通幽教、星月宫、无极殿、战皇殿,这五大宗门势力最为强劲,除此之外,有三大家族能与这些超级宗门比较高下,分别是李家、陈家和叶家。
五大教,三大族,在浩大苍天城只手遮天,诸多小宗门和小家族,只能选择依附在这些超级大势力之下生存。
不依附的,毫无疑问,只有死路一条!
项昊琢磨起来,三大家族他是不可能加入的,那么便只能从那五大宗门中选择一个。
正当项昊犹豫不定时,有一个背负神剑的白衣女子出现,超凡脱俗,直截了当的走到项昊面前。
项昊一愣,以为是那个陈家陈言派来杀自己灭口的人,当即便要动手。
“公子且慢。”白衣女子急忙开口,声音清脆,很悦耳。
“你是?”项昊纳闷。
“公子,我是飞仙教的弟子,奉太上长老之令,来请你入飞仙。”白衣女子笑着说,唇红齿白,极为貌美。
飞仙教请我入教?项昊有些懵逼,自己怎么会认识飞仙教的什么太上长老?邪了门了。
项昊完全不知道,帮他除掉炼魂壶的便是飞仙教的太上长老,因为那段记忆,被太上长老给他斩掉了。
白衣女子显然知道一些内情,当即笑道:“是这样的,太上长老近日心有所感,察觉到跟飞仙教有缘的无上天骄进了苍天城,便进行推演,结果看到你了。”
“如此厉害?竟都知道我是无上天骄了,唔,咳咳,不错,有意思。”项昊摸着下巴,笑眯眯的盯着白衣女子打量。
白衣女子被项昊盯着看,俏脸之上飞起了两朵小红云,低声道:“那公子,我们走吧。”
“我还是不想去。”项昊拒绝,事出反常必有妖,项昊不相信天上会掉馅饼。
白衣女子顿时急眼了,轻咬了下红唇后,道:“太上长老还说了,你身怀龙脉,体有龙血,进入飞仙教是最合适的选择。”
“啥?”项昊顿时一惊:“那个老头还说什么了?”
“什么老头?是太上长老。”白衣女子瞪眼。
“是是,太上长老,他还说什么了?”项昊追问。
能看出自己有龙脉,绝非等闲之辈。
“太上长老说,如果你想知道更具体的,就加入飞仙教。”白衣女子的嘴角微微翘起,得意的道。
哼,我还不信你不上钩,白衣女子心中暗想。
项昊的确是‘上钩’了,当即伸手搭在了白衣女子的香肩上,道:“姐们,走。”
“你给我放开。”白衣女子羞红了脸,直磨贝齿。
“咳咳,不要如此生分嘛,以后都是同门师兄妹。”项昊死皮赖脸的说。
“第一次就如此大胆,以后你还不翻天了。”白衣女子羞恼,锵的一声的拔出了锋利长剑。
“一见钟情你知道吗?”项昊的眸光深邃起来,盯着白衣女子,声音略有些沙哑的道:“如果你觉得,我第一眼就喜欢上你是一件罪恶之事,那么你杀了我吧,不要犹豫。”
项昊说着,将白衣女子的长剑抓过来,搭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白衣女子的玉手哆嗦了一下,紧张的退了好几步,指着项昊,声音颤抖的道:“臭臭牛氓,鬼才信你。”
“时间会证明我对你的心意,现在嘛,好师姐,先带我去飞仙教。”
“下次你再敢搂我的肩,我我就真的杀了你。”白衣女子不忘提醒项昊。
项昊嘿嘿笑了一声,当白衣女子走到他身旁时,他的手,似是不经意的轻抚过白衣女子滑嫩的小手。
白衣女子娇躯一颤,羞的无地自容。
这家伙,怎么可以这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