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问题的动物,在处理男女问题上,他终于用上半身来思考了这个问题,韩雪不是不可以,但自己已经染指了五个女人,还要再多吗?
虽然明知道韩雪,不会给自己带来任何麻烦,但是他还是努力抑制一下,这种事情以后尽量少发生。
一个男人要压抑自己的欲念,是件很痛苦的事,徐茂先没办法了,只有发笺条给唐凤菱
那头儿子正哭的欢,唐凤菱正哄着小天宇,看了笺条,抱着儿子微笑道:“好了,好了,爹爹发笺条过来了。”
梦慧心已经走了,柳婷玉也回了江东,只有婆婆还留在行都司带孙子。家里请了个不少丫鬟、老妈子,碧玉也已经回商行去了。
家里的一切还算顺利,唐凤菱坐月子的时候,经常有倩儿她们过来陪她,日子倒也不觉得无聊,见到徐茂先的笺条,唐凤菱把小孩递给了婆婆。
“怎么?这个时候了也不睡觉?”唐凤菱的语气很温柔,越来越像个贤妻良母,以前那种大小姐脾气早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你了!”徐茂先躺在软塌上,直接干脆的说出心里话。
“少来了,我现在坐月子,少勾搭我。”唐凤菱还能不知道他的想法?以前做姑娘的时候,这家伙总在笺条里勾搭自己。后来被他那个了,在晚上的时候,也发笺条过来骚扰,结果弄得身子火烧一样。
这该死的,晚上发笺条总没什么好事。
唐凤菱知道,他一个人在江州城,的确很辛苦,也很累,自己和儿子就是他唯一的精神寄托。
咦?不是有个常婉儿吗?好久不见她人了,跑哪里去了?
唐凤菱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便问了起来:“她去哪了?”
徐茂先自然知道,唐凤菱指的是常婉儿,于是他叹了口气,道:“被常家逼到域外去了,至少几年不会回来。”
“域外?”唐凤菱心里一惊,倒是真的替常婉儿感到可惜。一个女人家不远万里,跑到域外日子想必也不好过。
聪明的唐凤菱,大概也猜到了常婉儿出走的目的,不由婉惜道:“她也挺不容易,相公啊,我觉得有个时候,你的确过份了一点。”
“我有什么办法,她走了连个招呼都没给我。”被唐凤菱一说,徐茂先还真想起了常婉儿,心里那股猛烈的火焰,居然慢慢地平息了。
这是唐凤菱的要求,也是与唐凤菱之间的约定,两个人有什么心事,一定不要瞒着对方。虽然是夫妻,但也可以做朋友。
人世间,没有什么人能比老婆更体贴的朋友,如果真能达到这种境界,那他们之间的感情,已经超越了一种常人的境界。
徐茂先有些时候,也跟唐凤菱说心事,当然只是公务上的事情。但他与常婉儿之间的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也不用再遮遮掩掩。
两人聊起的时候,他居然没有留意到,什么时候唐凤菱居然站到了常婉儿的立场上。两个人聊了一阵,收了笺条,徐茂先就扯过被子睡觉。
在江州城的另一处别院里,华贵的装饰把这栋别院装扮得金碧辉煌,从大门到后面的花坛,小桥流水凉亭,到处灯火辉煌。
这里就是华龙商行大管事兼股东匡卫的私人别院,匡卫四十岁死了老婆,生了一个混帐儿子,一个小太妹似的女儿。这对宝贝,几乎是一年见不到几面。
而这个家里,匡卫也没有再续弦,只是偶尔换一二个伴侣。直到遇上了妙美这个女人,他才收住了心,似乎有续弦之意。
卧室里,大床上,匡卫赤条条地躺在那里,任光着身子的妙美像奴隶一样,趴在床上正卖力地伺候着他。
说起妙美这个女人,也不赖。
彭桦水的青梅竹马,小他三岁,当时长得还可以,据说也是村花。彭桦水本来是个才子,在当地很有名气,结果两人以男才女貌的名义勾搭上了。
后来,彭桦水来到江州城当了一名私塾教师,妙美在钱庄找了一个账簿的差事。两人成了亲,这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再加上彭桦水老爹也是州城的老杂役,收入还行。
在钱庄混了十年,最后钱庄倒闭了,妙美便没了依靠。公公也到了下仕的年龄,家里就剩一个彭桦水挣着教书钱养家糊口。
看到家里渐渐没落,妙美便呆不住了,决定到外面闯闯,搞点什么买卖也行,于是和几个朋友搞了几年小酒馆。
都说男人有了钱就变坏,女人要变坏了才有钱。
妙美这几年搞酒馆也赚了不少,不过,人也偷了不少。因为她渐渐厌倦那种生活,但又放不下女儿。
直到去年遇上了匡卫,她才下了决心,真正离开这个家。
匡卫这人风流几十年,阅女无数,可他独独有一种征服人妻的爱好。再加上妙美够味道,两个人就臭味相投,偷上瘾了。
匡卫享受着妙美的伺候,心里盘数着一件事。
自己在华龙商行的股份足足有近四成,要是这次增发贷票成功,再把华龙商行引进西洋蒸汽机,这个消息发布出去,到时贷票肯定会大涨。
他就在心里想着,自己到时弄出来一二个亿白银的巨大财富,手里的依仗就多了。到时等股价回落的时候,他再悄悄增持贷票,如此反复,岂不是要发大了?
弄不好,以后华龙商行就不姓王了,而是姓匡!
匡卫心中一阵得意,按着妙美狠狠的动了几下,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又肆意地抓了她的胸脯几把,痛得妙美想叫又不敢叫。
匡卫最喜欢的几个招式,又抓,又打,有的时候还骂上一阵污言秽语,等精神折磨妙美一翻后,卧室里,响起一阵另一种折腾的声音。
匡卫越发有劲了,狠狠地折腾着妙美,还笑着问道:“我比你家里那个窝囊废怎么样?”
妙美也不生气,反而妩媚地瞟了他一眼:“死鬼,跟你比,他还算什么男人。”
“哈哈……”匡卫一阵肆意的大笑,自然就更加来劲了。
看着妙美风韵犹存的脸蛋和身段,匡卫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今天晚上看到彭春燕,那丫头长得还不错,颇有几分她娘的风味。
要是把她们母女都放倒在床上,来一个母女共伺一夫,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想到这里,匡卫突然很邪恶地笑了。
妙美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还以为他舒服着呢,于是她更加卖力伺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