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两个人在包厢里足足等了一个多时辰,喝了四坛子酒,钱骏才珊珊来迟。
看到钱骏进来,秦寿就拍拍身边一个丰满的花姐:“艳香,你去陪钱大哥。”
艳香倒也爽快,刚才被秦寿摸得浑身有点发烫了,这会来到钱骏身边,娇柔的身子就粘了上去。
钱骏也不拒绝,反正来这里也不是一回二回,大大方方地将手,搭在艳香裸露的肩膀上。
透过艳香低胸的领口,钱骏看到那条深深的沟壑,暗道秦寿又从哪里找来这么个尤物。挺性感的,钱骏就喜欢肉多的姑娘。
这个艳香,肥而不腻,虽然丰满,但是弹性很好,摸在哪里哪里舒坦。艳香也是一个久经风场的花姐,看到钱骏这么老练,她就靠过去,一只手搭在钱骏的大腿上,有意无意地轻轻触摸了一下那处。
三个人各搂着一名花姐,就在包厢里喝起了酒。
钱骏也知道,秦寿的第一计划失败了,所以今天晚上才找他商量对策。想利用徐茂先的隐私暴光,来影响他的名誉,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是没料到人家那边防范意识这么强,探子刚摸到规律,就被人家发现了。
秦寿无奈地笑了笑,端起杯子与二人碰了一下。喝完这杯酒后,他拍着身边花姐的屁股道:“你们三个先去洗洗!”
三位小姐立刻识趣地走开了,秦寿就道:“真他娘郁闷,也不知道找的是什么狗屁探子,屁都不懂。”
钱骏笑笑道:“那是你自己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牌,知道那个叫碧锋的人吗?”
“你说的是那个马夫?”秦寿切了一声:“见过两次,也不见得他有什么厉害的。”
邵武杰就道:“要不我们找几个人,直接将他打残算了,何苦那么费劲?”
钱骏笑笑,道:“下乘之策!”
然后他就端起杯子,慢理斯条的喝着酒。
秦寿沉不住气了:“难道他有什么背景?”
钱骏这才点点头,“做事之前,最好学会八个字,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碧锋这个人,我调查过了,他是先锋营出身,身手不错。就是上次那事,你应该还记得吧?当时我叫了堂弟七八个人去宜阳府办事,结果被他一个人收拾了。”
提到上次在宜阳府的事件,秦寿自然不会忘记,正是因为徐茂先,才让他蹲了几个月苦窑,这件事,让秦寿终生难忘。
只是他又不甘心:“那个碧锋真有那么厉害?”
钱骏笑笑道:“不信你可以叫几个人去试试?”
一个人能徒手干倒七八个人,那真的是很厉害了。其实秦寿也知道碧锋是阵前兵营出身,但没想到他有这么厉害。
钱骏看着两人,又出了个主意:“现在荆州谷阳府县不是正修建船坞嘛,嗯!”
钱骏提了一下,秦寿就会意过来,不错,那里倒是可以做点文章,最好是能让那个商家能从荆州撤资。
邵武杰头虽然很大,但是反应却很迟顿,他睁着眼睛问道:“修船坞怎么了?说明白点嘛!”
秦寿敲了他一下:“脑子里进水!你除了搞女人,还想什么?”
邵武杰就嘿嘿地笑着:“秦哥,你们能不能别打哑谜?是不是想把那个女掌柜强了,这个我在行,只要你们说一声,我明天就带人去将她绑回来。”
“白痴啊!”秦寿又骂了句:“人家是沙俄国的富豪千金,如果在大明出了事,你以为你能好过吗?别说是你,就算你硕大一个邵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邵武杰就没撤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让人家拍屁股走人?”
钱骏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已经点到为止,剩下的事情,不归他管。钱骏是一个很圆滑的人,做事常常滴水不漏,只要秦寿明白他的意思就行了,邵武杰懂不懂就无所谓了。
不过,钱骏绝对不是邵武杰那种没脑子的馊主意,他想秦寿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再多嘴。
如果在想一个地方闹事,方法简直是太多了,没必要像邵武杰那样。钱骏笑笑着,就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招手将那个叫艳香的花姐喊过来,然后两人很亲密的拥着,喝酒听曲。
另外的两个花姐也纷纷回到秦寿和邵武杰的身边,六个人在包厢里花天酒地,玩着女人喝着花酒。
一直疯到过了子时,钱骏搂着艳香先走了,秦寿和邵武杰先后离开了欢场,带着花姐去继续消遣。
几天后,谷阳府上游红梅河畔,正在前期兴建船坞的地方,突然涌来一些百姓闹事。一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冲进兴建工地,阻止兴建队干活,两边发生了严重的冲突。
兴建队和百姓双方都有人受了伤,这事闹到了谷阳府衙门。
事情闹得很大,荆州知州范忠信亲自过问此事,原来是一些百姓听到传言,说官府将这片土地转卖给了沙俄人。以后这里就不属于他们红梅縣了,凡是踏进这片区域的人,都要向洋鬼子另外交一份人头税。
而且沙俄人用咱们大明的水域造船,还要收取高额的人头税,如果船坞建成了,以后出行坐的船、打鱼用的船,还不知道怎么被洋鬼子敲诈呢。
然后又有人说,这地本来就是红梅縣的,官府将这地变卖了之后,得到很多的银两。这些银两应该属于红梅縣的,属于他们这些本地老百姓的,但是这么长时间了,船坞也开始动工,迟迟不见官府给他们发补偿。
还有人说,官府和洋鬼子在这里修个船坞,这是想搜刮老百姓的民脂民膏。以后农业灌溉用水,生活用水,都要按桶收钱,否则水库就不会给下流供水。
反正,五花八门的谣言挺多的,老百姓都喜欢盲目的跟风流言,因此很快就被一些人煸动起来了,而且越传越邪乎。
于是就有一群人冲到了工地,与兴建队发生了争执,导致了双方各有多人受伤。
范忠信听了调查结果之后,他立刻就下令,首先要安抚百姓,然后再从中调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中间生事造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