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停下来,还没下车,蒋碧菡就扑进了他怀里。
徐茂先也懒得动了,就在位置上抱紧了她。两个人就像一对发春的狸猫,在车厢里疯狂地亲吻了起来。
自从蒋碧菡去了行都司,两个人基本上就没有时间在一起,算算已经又是两个月有余。因此,蒋碧菡在这方面,表现得很激动。
女人和男人在某种意义上是一样的,她们同样有自己内心的渴望与需求,尤其是刚刚经历了人事的姑娘,在那方面的渴望更加强烈。
由于是夏天,徐茂先很容易就将手伸进了蒋碧菡的衣服里,然后拼命地搓揉起来。蒋碧菡则像一只嗷嗷待哺的雏鸟,抱着徐茂先的头,对着嘴唇用力地吸吮着。
花格的双马四轮车,开始轻微的振动。
蒋碧菡回过头,一手撑着徐茂先的结实的胸膛,舔了舔舌头,一脸陶醉。
就在这个时候,距马车不远的地方,有一辆黑色的小马车停在那里,有人正密切的监视这一切。
只是夜太黑,车里也没有个光亮,视效很不好。只看到两团影子在晃动,看不清两人的面目。
蒋碧菡被折腾了好一阵子,徐茂先就让她转过身子,躺在位置上,然后他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个姿势更不爽,车子宽度不够,徐茂先弄了一会,就把前排的位置放倒了,抱着蒋碧菡躺在前排的位置上,他再爬过去。
今天本来说好了在蒋碧菡的房间里,那样就可以纵情的疯狂,但是没想到韩雪来了,两个人只能悄悄地溜出来,到这里来幽会。
徐茂先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与一个姑娘干这么荒唐的事。而蒋碧菡,似乎很喜欢这种折腾方式,不管徐茂先使什么样的花样,她总是那么回味无穷的配合。
完事之后,蒋碧菡就趴在徐茂先身上,不想动了。两个人紧紧相拥。
徐茂先休息了一会,感受着蒋碧菡温存过后,热得发烫的身体,他突然张嘴咬住蒋碧菡的耳垂,把蒋碧菡吓得惊叫起来。
“不要,痒死了!”
徐茂先怎么也不肯松口,叨在嘴里用舌头拨弄了几下,蒋碧菡只觉得浑身一阵麻酥酥的感觉,然后就无力地抱着徐茂先的头,任他肆意妄为。
亲热好久一阵子,蒋碧菡咬着嘴唇,苦笑着看着徐茂先邪笑的脸,娇笑着骂了句讨厌!
徐茂先笑笑道:“好久没有欺辱你了,我要把失去的补回来!”
蒋碧菡娇嗔道:“是你自己不来拿,我可是时刻准备着。”
“那我现在来取了,今天晚上咱们玩疯狂一点。”
蒋碧菡摇摇头,“不行,等下回去会给韩雪发现的。”蒋碧菡担心,如果像上次那样疯狂的话,韩雪肯定会看到她身上的印子。
要是真让韩雪知道了,那地下恋情就搞不成了。蒋碧菡想了想,还是决定委屈点,不要太放纵。
当徐茂先把自己的精华,第二次送给她的时候,蒋碧菡紧紧抱着他的头,埋在自己柔柔的胸脯。
两人在湖堤上足足呆了近一个半时辰,折腾得差不多了,这才穿上衣服。快要回去的时候,蒋碧菡就抱着他:“嗯,让人再抱一会。”
徐茂先搂着她的身子,理了理她长长的秀发:“要不晚上我们去客栈住?”
蒋碧菡郁闷地摇摇头:“我也想抱着你好好睡一觉,但是今夜不行,会被韩雪发现的。”
对于韩雪这个姑娘的性子,徐茂先还是不太了解她。也不知道她刚才发笺条给自己干嘛,难道只是为了一句提醒?
想到今天在蒋碧菡那里看到的走光,徐茂先不由一声苦笑。无缘无故看到人家的身子,也不知道韩雪会怎么想?
临近子时的时候,两人才驾着马车回到了城内。
就在两人离开之后,那辆一直潜伏在黑暗处的小马车,也悄悄地出发了。
谁知道快要入城的时候,另一辆黑色的马车冲过来,截住了它回城的路。碧锋从车上跳下来,猛地拉开车门,一把将驾车的人给拽下,照着肚子上就是一脚。
啊——
那人发出一声惨叫,身上的三四本小本子掉落在地。
碧锋捡起地上的小本子,翻了翻,用力撕成粉碎。
又把马车和那人身上的纸张都翻出来,装在口袋里。
看到地上的那个探子捂着肚子倦在那里,碧锋弯下腰,一把提起了对方的衣领,看着那两条猥琐的眉毛,碧锋心里就来气。
重重地一拳挥出,击在对方的小腹上。然后猛地提起膝盖,连顶了几下,那人惨叫两声,像死猪一样软在地上,再也无法动弹。
先锋出身的碧锋,对打人有独特的手法,只是他没想到自己还没过瘾,这家伙就已经不经打了。
碧锋停下来,从口袋里掏出烟袋,悠闲地点上了。吸了一口之后,他蹲下来用并不怎么大的声音问道:“说,谁叫你来的?”
没想到这个猥琐的探子,嘴巴还是挺严的。
或者他已经知道自己被人发现,反正横也是死,竖也是死,干脆就装死不吭声!
碧锋问了两声,他除了哼了几声,就是不说话。
碧锋也不着急,站起来提脚踩在对方的脸上,稍稍用了些力,这人就再也装不下去了,“啊——我、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真他娘的贱骨头一个!
碧锋收起脚,再次蹲下来。那人有气无力的道:“是有人付了三千两,让我跟踪这辆马车的主人,记录他每天的行踪!”
“那人是谁?”碧锋问了句,伸手弹了弹烟灰。
“不知道,干我们这一行的,你也知道,从来不问对方的身份。”
“那你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蒙面,看不出具体的年龄和相貌!”
碧锋断定这家伙也没有说谎,他想了想,继续问道:“老实说,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跟踪的?”
“三天前,就是三天前,他给了我一千两定金,时间为一个月,说以后还有二千两等事情完了再付。”
碧锋从口袋里掏出零星的记录:“这些东西放哪里?”
“没,没有了,都被你撕掉了!”
呲——
碧锋皱了皱眉头,直接将烟袋按在这人的脸上。
夜空下立刻响起一阵绝望的尖叫声,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远远飘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