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茂先也玩笑着道:“行,不过做二房你可别挑三拣四。”
“老实交待,大房在哪里?”常婉儿也不生气,用胸拼命地挤压着徐茂先。雪白的身子,在烛光下完全就是一具冰雕玉琢般的艺术品。只不过,从那一次开始,这件艺术品就刻下了徐茂先的名字。
“以后你会见到的。”徐茂先半真半假的道。因为他要让常婉儿知道,我们之间也许很难成功,这一点,你自己必须清楚。
谁叫你是横空杀出的程咬金?
“你们也在一起做过了吗?”常婉儿明显有些微微失落,虽然早有这种心里准备,但是听到徐茂先亲口说出来,感觉完全又是不一样。
“那是自然。”徐茂先骗了她,也可以说没骗她。因为与唐凤菱之间还没有,但与郁雅婧就不计其数了,而且每次都很疯狂。
原本以为常婉儿应该死心了,或者慢慢冷落,没想到这丫头的承受力还蛮强的,她理了一下头发,笑嘻嘻地问道:“那我和她,做起来哪个更舒服?”
徐茂先瞪了她一眼。“要不要下次一起搞,你们俩自己比一比?”
常婉儿立刻就娇脸一红。“那还是算了吧。”
徐茂先就抚摸着她的身子,翻了个身,将常婉儿压在身下,缓缓道:“其实我也很矛盾,真的,我不想欺骗你,更不想伤害你,但我们之间发生这种事,实在是令我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你来得太突然了。”
“人家又不怪你,就算是我在勾搭你好了。”常婉儿搂着徐茂先的头,将他埋在自己胸沟中。
“也许命运早有安排,冥冥有我们应该有这么一段情缘。茂先,你放心吧,我所做的事,我绝不会后悔。也不会让你难做。”
徐茂先正想说什么,常婉儿就遮住了他的嘴。“现在我只想问一句,是我们认识在前,还是你跟她认识在前?”
“不管是十年前,还是十年后,你都在她之后,我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看来真是命中注定败这一阵,我无话可说了。”常婉儿扁了扁嘴。“老天这是故意安排我做小,臭老天,气死我了,为什么不让我早一点见到你?”
“算了,不去管它了,我们继续吧!”
常婉儿像是在跟谁赌气一般,伸手抓住徐茂先的坚硬,朝自己秘密处放好,徐茂先轻轻一用力,只听到噗呲一声,便滑了进来。
哦——
房间里发出一声消魂的声音,在夜空中久久回荡,蔓延开来……
----------
常南谨在宜阳府只留了三天,离开的时候,双方签署了一份意向的文书。过些时候,等新城那边的官道修缮正式完工,他们就准备和众股东再来一次,然后确定下来后,开始动工建立坯布工坊。
经过这三天的考察,常南谨还是挺看好宜阳府的发展方向,而且在他心里,已经有了大概的范畴。佟知府看到有希望敲定这么大一笔工程,在常南谨离开的当天,还抽空出来陪了一顿酒。
如果这笔引商成功,那将在宜阳府的政绩上又添了浓重的一笔,也许宜阳府从此将成为,全行都司坯布行业的流通中心。
连徐茂先自己也没想到,这次常婉儿帮的这个大忙,居然在几年之后,真的成了湖广行都司,最大的坯布流通集散地,为繁荣宜阳府民生做出了巨大贡献。
常南谨走了,常婉儿自然也跟着离开。只是这丫头临走的时候,恶狠狠地在徐茂先耳边嘀咕一句。“除了大夫人之外,你那玩艺必须得给我安生些,我常婉儿还会回来的!”
送走了常南谨堂兄妹俩,徐茂先暂时空闲了几日。坐在正堂里里他就一阵耐闷,好像有几天没有看到段文远人了,哪去了?
前几日看到他时,还是一副霜打过的茄子似的,没精打彩、蔫了吧唧。难道他真出了什么事?此刻徐茂先才突然联想起来,好像以前听马蓉莲说过,曹添禄要她去勾搭县里哪个大人。
难道她说的就是段文远?糟了!
徐茂先急急朝段文远府令衙门走去,没有看到他的人。问他的主簿,主簿回答,段府令早上来过之后便出去了。
徐茂先就感觉到有些不妙,于是偷偷地去找了卢本旺。“段文远最近有些不对劲,你去找一下那个女司乐,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问题。”
“这事交给我了!”卢本旺很干脆地回答,卢本旺又道:“兄弟,今完上我家倩儿过生辰,你可不能缺席呀。”
“你真的打定主意,非倩儿不娶了?”徐茂先放松了一下心情,跟卢本旺扯了几句。
“那当然,你也看得出来,这一年多以来倩儿帮了我不少忙。我现在感觉到,不管是身体上还是生意上,都离不开她了。”
“你这鸟人!没救了!”徐茂先骂了句一句,卢本旺就哈哈地大笑。卢本旺要在今天倩儿的生辰宴上宣布订婚,自己还真不能不去。
这个少女杀手,终于要隐退江湖了。
看来倩儿的魅力还真的是势无可挡,卢本旺这小子,别看只是个土财主式的暴发户,但是他曾经可是玩过不少戏班子里的小花旦。
连那些成名戏子都迷不倒他,反而是倩儿这个秀外慧中的女子,把他的心给栓住了。徐茂先从心里替卢本旺感到高兴,毕竟他找到了自己的真爱!
傍晚,徐茂先就没有让马夫送,自己驾着马车在金店里买了件首饰,一对精致小巧的黄金鸳鸯。
别看首饰不大,花了徐茂先七千多两银子。这么贵重的礼物,徐茂先还是咬咬牙买下了。好在自己手里余钱不少,宜阳府的金价也不算贵,最终还算便宜入了手。
在即将离开的时候,徐茂先余光突然扫到一个角落,正看到多日未见的段文远,因为熟悉乔装也能分辨出是他。
此时,段文远正在用不少银票购置金条,他看起来心情颇为不畅,而且还很急迫的样子,身边也没人照应就他自己,怎么看都透着古怪。
唉,一个前途无量的年轻官吏,可惜就这么废了。徐茂先想想还是算了吧,大家毕竟相识一场,就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